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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在恭喜, 何长湄要成亲了。迎娶的还是艳名远扬的姚溪。
其中一个, 色眯眯的摸着下巴问:“皇宫里那事, 传的沸沸扬扬, 是不是真的?”
“真!怎么不真?你们别看我那小表妹, 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啊,内里是最放浪的。别说在宫宴上, 她什么时候需要我,我就得洗白白了, 立刻就去呢!”
一群人跟着起哄:“那这么说,你早就尝过了?”
何长湄得意大笑。
一群人分开之后,何长湄路上三急, 找个僻静处放水。
姚溪恨恨的过来了。
何长湄笑着摸了摸她的小手:“哎哟,我这可人的小表妹,这是想哥哥了?等不及送过来给哥亲香亲香?”
姚溪:“滚!”
何长湄也不恼,转身慢悠悠的提着裤子:“以前我跟在你后头跑,你不应允, 现在好了,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表妹, 你也别恼, 等你进了我的门,我就叫你好好知道知道我的好处。”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的凿了一下,何长湄噗通倒在地上, 喊了一声救命,就晕死过去。
姚溪又恨又气,不住手的砸了两下,等回神看见满手的血,才惊慌失措的跑了。
她回到家,就哭喊着,一定要退亲!
“我把他打了,我嫁过去,他还会放过我吗?”
江都公主都没脾气了:“皇后娘娘亲口说下了,你不嫁,又想如何?你干的蠢事!你设计聂藏戎就算了,还敢牵连万年县主!谁不知道万年县主是皇后的心肝命根子?你若不嫁,陛下皇后若要追究你暗害万年县主之事,谁来担待?我一个假公主吗?还是你父亲?”
姚溪恨恨道:“那你怎么不能像含山公主?为了我,去求啊!去求陛下求皇后!”
江都听见含山的名字,就厌恶非常,一下失手,打了姚溪一耳光:“我像她?她一个村野贱妇,凭什么和我比?”
“村妇怎么了?当年太后要把阿福嫁进崔氏,就因为崔氏一个旁支族人当众说了一句‘憨子不堪为宗妇’,含山公主敢提着刀冲进崔家闹事,又跪求太后,收回懿旨。她是个村妇,没什么用,对女儿却是心疼!你呢?你只知道保住你公主的体面,攀附太后,又不敢得罪皇后,你有什么用?你才是最没用的母亲!”
江都气的浑身发抖:“你……白眼狼!”
母女两还没吵出个结果来,昏迷刚醒的何长湄又派人送了东西来,是一块玉佩的拓印!另外还有口信,他这辈子,是非要死死缠着姚溪不可,叫她别想逃了!
姚溪又哭又闹,拔剑叫着要去杀了何长湄,被忍无可忍的江都公主又打了一耳光,关了起来。
姚溪不知道的是,何长湄醒来后,疼的不止有脑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痛痒难忍。他忍着羞耻,请大夫来看过,却没有任何外伤。
但这不适之感,却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了。
这日,姚溪蓬头垢面坐在床榻边,突然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侍女,问她,北狄的“该死”,怎么说?
侍女哪里知道?被她支使出去,拐弯抹角从坊间问了来。
姚溪学了几句,这才叫来自己母亲,告诉她,自己要进宫。
江都公主固然疼爱她,可这几桩事闹下来,也有些心寒:“母亲说过,不会叫你和何长湄过一辈子,你安心备嫁,等过一段时日,找个借口,让你们出京。等到那时候,让他出点什么事,容易的很。”
母亲不肯松口,姚溪就暗中乘了家中的马车,进宫去求见皇后。
见了皇后,她便噗通跪下,求皇后给自己做主。
皇后摸着肚子,冷冷的瞧着她:“你让本宫为你做主?你倒是会求。”
严皇后冷笑一声:“本宫若真是要为人做主,你以为,你还能在家中备嫁?”
姚溪咬咬牙,头猛地磕在地上:“皇后娘娘,臣女是被人陷害的!那日,臣女是被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打晕了……”
皇后轻斥一声:“住口!”
姚溪赶着说出口:“臣女昏迷之前,听见她用北狄语,说了一句该死!”
“娘娘,臣女冤枉嫁人,不过是小事。可北狄细作竟然堂而皇之混进京城,甚至混到了太后娘娘身边,危害太后娘娘,这可是天大之事!”
皇后眯了眯眼,微微倚靠在软塌边:“你说的都是真的?”
姚溪再次磕头:“臣女对皇后娘娘向来有孺慕之情,所说的,决没有半句假话。臣女可以对天发誓!就算在京畿府、大理寺,臣女也敢作证!”
严皇后淡淡道:“你青春少艾,那何长湄却是个纨绔,的确配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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