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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一路行来, 路上也见过不上平民夫妻, 有的男子能放下身段, 在烈阳天里为妻子打伞遮阴, 有的能把妻子背在背上。这些所见所闻, 都让索琪琪意识到,大殷和北狄的不同。
玛斯雅却不以为然:“你忘了我们老祖宗说过的话?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女人要依靠天,臣服于天, 怎么能让男人背?那不是把天压在地下面,这样颠倒,是要出大祸的!神明也会降下天罚。”
索琪琪无奈的叹了一口:“姐姐, 你还是去挑男人吧!”
姐妹两交换心得的时候,陛下起身,当着文武百官和两国使臣的面,为皇后斟酒,又敬皇后一杯酒。
大殷陛下说, 感谢皇后这么多年,一直站在他身后, 做他最强韧的靠山。
太后还在时, 她从中斡旋,劳心劳力,也受了委屈。这些陛下没有说出口,但二人目光对视, 就知道彼此想说的是什么。
陛下将自己的酒干了,又笑道:“皇后不爱饮酒,朕替皇后干了。”又把皇后杯中残酒,一口干了。
玛斯雅:“他居然吃女人剩下的东西!家大败家啊!大殷要亡了!”
索琪琪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姐:“都说了,这种说法,只有我们北狄才有。都是些男人想让我们女人听话的捏词。你看大殷国富兵强,像要亡的样子吗?”
这时歌舞方歇,珈若起身敬帝后,道:“北狄公主献了一舞,陛下,我身边的女官也有些技痒,愿献舞一曲,祝愿陛下皇后万寿无疆。”
陛下当然允准,还乐得看看,珈若怎么打北狄的脸呢。
秦鸾立在殿中,不着任何华丽装饰,亭亭而立,双手交握,清唱了一首《长命曲》。
只见殿中各人,时而跟着轻哼,时而摇头晃脑,但都听的十分入神。
玛斯雅也认出来了,这原不是什么女官,根本就是万年郡主身后的一个小小侍女。可这嗓音,堪称天籁。
她叹息一声:“这样的容貌,还有这样被神明祝祷过的天籁嗓音,怎么会甘心做别人的侍女?在我们北狄,起码也能做父王的妃子。”
索琪琪冷笑一声:“做父王的妃子,很好吗?姐姐,你疯了吧?”
玛斯雅脸色一下子变的十分难看。
秦鸾下去之后,鼓乐上场,突然大躁。
竞秀立在正中,随着铿锵的乐鼓声,唰的抽出双剑,赫赫生风。剑舞流光,身姿如鹞。
片刻,又上来一名猛将,取出双锤,和她对打起来。
兵戈交击,清脆震耳,大鼓之上,另有一女子放声歌唱。在大殿之中,清越的歌声居然能超过铁锤击打的声音,清楚的传到每个人耳中。
她唱的是《有所思》,当唱到“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时,竞秀的剑被锤子打掉了一把。
场上有人“哎哟”一声,都忘了是国宴,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昂起头来看,恨不得为这姑娘喊几声助威。
竞秀也不是吃素的,往地上一滚,从锤子底下抓到自己的宝剑,等一句“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唱完,她已经绕到后面,用剑抵住了猛将的后脖颈。
竞秀赢了。
玛斯雅:“这是舞吗……”比起这个“舞”,她更崩溃的是,“大殷的姑娘,怎么能打得过男人?怎么敢对男人挥剑?她不怕嫁不出去吗?”
索琪琪:…… ……
这支“舞”结束之后,北狄使臣都有点恍惚,不断用衣袖擦汗。
说真的,往前五十年,北狄也能夸口,自己是马上民族,全民皆兵,就连小孩都能骑马上战场杀敌。可大殷,就连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也这样厉害!
最后,北狄使臣表明了联姻的意愿,陛下表示欢迎,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
玛斯雅突然站起来,直言道:“大殷皇帝陛下,如果可能,我能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陛下略一颔首:“公主若是有心仪之人,自然可以。”
玛斯雅立即道:“我想嫁给长宁王。”
她一说,席间所有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特别是一些姑娘。
陛下干脆的拒绝了:“长宁王已经定亲了,公主还请另择良配。”
玛斯雅执拗上了,道:“我知道,长宁王的未婚妻是万年郡主,我在驿馆就见过万年郡主,我也很喜欢万年郡主,我也很喜欢长宁王。我愿意和长宁王、万年郡主一同生活。”
陛下、皇后:“…… ……”你愿意,别人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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