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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帕拿下来后, 珈若就先洗了脸, 原本只打算稍微梳洗一下, 但院中已经有人送了水来, 浴桶也备好了。
原来是萧融出去前, 就吩咐过了。
珈若自然高兴,虽然已经秋凉,但还是出了些汗, 沐浴过后,疲惫困倦一扫而空, 人也精神多了。
刚换好衣裳,透水就端了吃的进来,方才的羊肉也热过了。
“郡主, 您先吃几口,还有,东院好像有些动静。”
珈若捏了一个做成花形的薄叶馒头,往里面夹了点片好的烤羊肉,就往门外走:“去东院看看。”
秦鸾劝道:“您才刚进门, 难不成就要去管这些糟心事?倒不如先当做不知道、”
珈若冷笑一声:“我若不管,传到前院, 这长宁王府又算什么?今日是我大喜, 谁敢坏我的好事,我让她下半辈子都不得安宁。”
她一路捏着个花馍,一路走一路吃,穿过中间的园子, 到了东院。管事站在院门口急的抓耳挠腮,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他一见万年郡主来了,顿时觉得更惶恐了。
“王妃,您怎么来了?王爷可是交代过,万万不能惊动您。”
珈若下巴一抬:“出了什么事了?”
管事一五一十,照实道:“原先这老王妃总是犯晕症,又不愿意让丘大夫看诊,因此,王爷去宫中请了一位御用的女医。因此,这东院里本来就只住着老王妃和楚芫姑娘,再有别的,都是王爷派来的可靠之人。除了这位女医。”
管事四下留意,轻声道:“今日本该是万无一失,老王妃派人看守着,那楚芫姑娘也被两个婆子看管着,没想到,她打伤了女医,挟持人家,说什么都要现在见王爷。”
珈若问:“人呢?女医的伤势可要紧?”
管事犹豫道:“腹部中刀,血流了不少,实在不好说。人命关天,我原也要去请王爷过来。”
珈若道:“不必了。”
珈若一掀衣裳,一脚踹开了正门。
楚芫满脸是泪,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女医的肚子,手中的衣裳已经湿透了,被血染红了。
珈若脸色一沉:“去请丘大夫进来。”
楚芫尖叫一声:“你别过来!”
她声音都在颤抖:“我要见长宁王!我现在就要见他,让他来见我!”
珈若蹲下身,她就猛地拿出一支沾血的金簪,对准了珈若。
“你再不放手,她就死了。你以为这个伤口不大,就不要紧了吗?她流了很多血,而且这个部位,对女子来说,是非常要紧的,若是伤到子宫……”
“你别胡说!我只是轻轻的碰了她一下……”
珈若厉声道:“还不放人!”
这时候,女医也晕死过去,一头栽在了楚芫头上。
楚芫被她一吓,手中金簪松了手,瘫坐在地上,脸都吓白了。
丘大夫摇晃着,一身酒气进来,把女医抱了出去,边走边摇头:“作孽啊!”
透水跟在珈若身后,端来一个墩子,让她坐着,自己立在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凉风。
珈若声音凉凉的:“明日,京城这些谈资中,便会又多了一件,平王妃义女自甘下贱,要死要活,要做义兄长宁王的妾室。长宁王坚持不肯,此女楚氏在新婚之夜,自戕伤人,害人害己。”
楚芫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抱头尖叫:“你胡说!我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义母!你这样污蔑我,你良心能安吗?”
“那你呢?女医对你们母女无微不至,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不顾她的死活,你有良心吗?”
楚芫摇摇头:“可我没想过要害她,我只是一时失手。不,你不能这样做,我的名声已经全毁了。”
珈若淡淡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去英州,将你在京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传扬出去。”
“不!”楚芫瞪着她,明明想凶恶一些,眼泪却先流出来了。“你不能这样坏我的名声……”
“名声?”珈若冷笑,“你可知道,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你却偏偏选在今日闹事,这不是故意与我作对?”
“坏人喜事,等同谋财害命。难道,只需你作尽幺蛾子,就不许我反击?你难道以为,我是什么心软无能之辈吗?”
珈若说笑一般,轻轻拍了拍楚芫的肩膀。
楚芫几乎是一抖,眼泪鼻涕的看着珈若:“你不能这样,我没有想害人……我只是想见长宁王,不,不是我,是义母想见他……你不能这样害我,你是想害死我……”
珈若让人先把她们二人分开,给楚芫在西院另安排了一间院子,这几日,就先不要让她们见面了。
今日她大喜的日子,她凭什么得处置这两名妇人啊?
老王妃不是要见萧融吗?
她——见——不——着!
丘大夫也差人过来,说女医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幸而没有伤到脏腑,只是失血不少,怕是还要养上一段时间。
管事长长的松了口气,又愁眉苦脸道:“王爷下了铁令,今日王妃进门,以后便事事以王妃为尊。没想到,今日夜里,就要劳烦王妃出手,只怕王爷是饶不了我了。”
珈若笑道:“无事,管事也去喝点小酒吧。今日这东院当值的人,各赏一颗银裸子,当月月钱翻倍。至于旁的,就让你们王爷做主赏吧。”
管事奉承道:“多谢王妃,旁的王爷早就赏过了。早些天,王爷便乐的语无伦次,布置新房那几日,最多的一天赏了三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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