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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妇人连魂都吓没了, 手脚发软, 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其余的妇人呆若鹌鹑, 也不敢拉扯她, 眼睁睁看着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所幸的是, 长宁王瞥了一眼,就往里面去了。
刻薄妇人战战兢兢的起身,声音压在嗓子里:“这长宁王到这么一家脏兮兮的食肆来做什么?总不能是来吃豆花的吧?”
话音刚落, 就听屏风后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我也来一碗豆花。”
刻薄妇人抱着头,彻底不说话了。
几个妇人缩成一团, 要立刻就走吧,又不敢。话更是不敢说了,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豆花, 祈求长宁王是刚才才来,没有听到她们说了什么。又祈求长宁王快点离开,别来找她们算账。
屏风后听得一个轻柔婉转的女子话音:“你怎么来了?宫中之事都完了吗?”
长宁王回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听说你和涅阳郡主出来了,我特意来寻你。”
珈若笑道:“寻我做什么?也知道我和虚渊出来了,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长宁王意味深长的望了虚渊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虚渊:…… ……???这眼神是几个意思啊?
就因为和她出来了, 所以才不放心是吗?
妇人们战战兢兢时, 长宁王终于吃完了豆花,对面小二来算了账,一行人先离开了食肆。
那刻薄妇人这才彻底放心,呼出了一口逃出生天的长气。
几个妇人也不痛快:“你这个嘴皮子就是讨厌, 什么话在你嘴里都不好听。下次你也别叫我们出来了,吃个豆花还担惊受怕,你这嘴皮子不改,迟早给自己惹祸!”
刻薄妇人诺诺的,也不敢多说,缩着头回家去了。
珈若刚到家,秦嬷嬷就迎出来,追着秦鸾问,郡主在外头吃了什么,有没有吹冷风,有没有受累。
珈若无语失笑:“还没转多大一会呢,就被王爷给捉回来了。”
秦嬷嬷站在王爷这边,立即道:“您就不该出门去,这样冷的天。”
珈若被秦嬷嬷念叨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把她老人家劝走了。
珈若拽着萧融的手:“这才几个月,秦嬷嬷都向着你了,我不过出去转了一圈儿,你们怎么这么紧张?”
萧融顺势亲了一下她的手指:“不是紧张,是有喜事。”
说话间,丘大夫已经到院门口了。
珈若望望萧融,心中突然有些预感,可还有些难以置信:“不至于吧,这么快……”
萧融拉过她的手,放在桌案上:“你没听方才那妇人说吗,害有撞门喜的,一个月就有了。咱们这都好几个月了,何况我日夜不辍……”
珈若气的打了他一下:“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丘大夫很快确定了,的确是喜脉,只不过脉象还不大明显。
“前几日王爷去问我,说王妃口味大变,又犯困嗜睡,我就说了,多半是有了。你们这年轻夫妻,又不晓得节制,怀孩子很正常啊!我说要来给王妃看看,王爷还不让。”
“怎么,今日自己忍不住了?”丘大夫戏谑道。
萧融没答话,只是眼中带着喜悦的光,脸上带着一种努力平稳却又压抑不住的笑。
因为是头胎,珈若这几年虽然休养的不错,但到底受过重伤,因此丘大夫交代了不少,也有一句话,冬天了,能不出门便尽量不出门。过了三个月,胎相稳定些,再出门玩耍。
丘大夫还特意交代长宁王:“不要冲动。”
萧融:“请!”
丘大夫利落的写了一道养胎方子:“啧啧,你瞧瞧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德行。”
丘大夫走后,珈若又请秦嬷嬷进宫报信,安顿好后,才抱着热茶,懒洋洋的靠在萧融身上:“怪不得这几日连香笼都换了,原来你早就疑心是有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稀里糊涂的,哪里能想到?”
就连秦鸾也甚是懊恼,原先郡主这个月葵水未至,她只以为是迟来了好几日,没想到竟然是有了。
萧融收紧手臂,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躺的更舒适一些。
“原先我预料到是有了,本想立刻告诉你,又怕你这个丫头胡思乱想,以为我很想要个孩子。万一是弄错了,你岂不是心头不快?因此我才想着,再等几日,找个借口让丘大夫来瞧瞧。”
珈若问:“那你不想要孩子吗?你知道我受过伤,或许成婚之前,也预料过,万一……”
萧融俯身亲了一口:“若是你我二人的子嗣,那便是上天垂怜,怜惜胧胧吃过苦头,让我们得以圆满。若不是你我的孩子,那这一世,我陪着你,你陪着我,也没有别的小鬼头来讨嫌。”
珈若把萧融的手拉下来,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他听到了!他可不是什么小鬼头。”
萧融双手环着珈若,紧紧抱着她:“胧胧,谢谢你,老天爷总算待你我不薄。”
珈若嗤道:“虚伪。口口声声说有我就够了,可我怀了孩子,你乐得恨不得敲锣打鼓了。”
萧融一笑:“你不高兴吗?”
珈若思索片刻:“我恨不得去大阳居摆上三天三夜的杂戏!”
谁不高兴?
萧融顾念她多思忧虑,才迟疑了几日。珈若心头未必没有过这些念头,只不过他们二人都不是强求的人,可这孩子来了,果真是天命眷顾,人生得以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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