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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时夜色彻底深暗下来,楚彻快步向临渊阁而去,阁内的烛灯还燃着,远远的便能瞧见阁内透出的一抹晕黄。
黑暗笼罩的天地间那抹光晕格外显眼,楚彻望着,忽的心中一暖。
钟娘留候在门外,见楚彻归来,率先开了门。
楚彻踏上临渊阁门前的几级台阶,他朝室内望了望:“可睡下了?”
“路途颠簸,已经睡下了,”钟娘闻言点头,随后又对楚彻道:“殿下也早些安置吧。”
楚彻点了点头,随后大步跨入临渊阁。
室内的烛火悉数燃着,随着临渊阁的大门一敞一关,火光闪烁跳跃。阁内静悄悄的,楚彻转入屏风,便瞧见了床榻上那抹娇小的身影。
她正紧拥着被子,像只蜷缩的小鹿,睡得深沉。
楚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动了,痒痒的,随后他收了目光快速脱了身上的衣服入了西侧浴房。
待他出来时姜苒还同刚刚那般姿势,临渊阁的烛火被一盏一盏熄灭,直到最后一抹晕黄消散。楚彻上了床榻,将姜苒拉入怀中,姜苒正睡的香甜,她似乎感觉到楚彻的动作,迷糊的嘀咕了几句,随后在楚彻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
……
翌日姜苒醒时,楚彻已不在身边,钟娘说,似乎有公事一早便走了。
姜苒连忙从床榻上起身梳洗,楚彻昨夜只说姜铎今日到达幽州,却不知到底几时到,姜苒坐在妆奁前,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满满的期待。
幽州城下,一队身着甲胄的兵士护着一个青衫少年,城上的守兵瞧着递上来的文牒,挥手放行,沉重的城门‘吱呀’一声缓缓而开,冬日里城下的尘土皆被冻住,因没有沙尘城门敞开后城内的景象清晰显现。
那队兵士入了幽州城。
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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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修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楚彻递上一杯新烹的热茶:“今日怎得有空来我这了?”
楚彻接过,送至鼻下闻了闻,随后送入口中,答非所问:“让你调查楚桓,可有结果了?”
白逸修闻言从长案下的暗格中摸出一封信推到楚彻手边:“确如你所猜测,此次赵国突然偷袭燕南,是楚桓在暗给他们透了消息。”
楚彻闻言握着茶盏的指腹微微收紧,他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长案上,却并未拆信:“孤知道了。”
“你可想动他?”白逸修问。
楚彻的眸子眯了眯,他对着白逸修扯了扯唇角:“还早。”
白逸修点头,又拿起茶壶将楚彻杯中的茶水斟满,他似乎有些不解:“你来不会就为了这个事?之前不是说会命人送到你那吗?”
楚彻闻言抬眸瞧了一眼白逸修:“孤没事便不能来?”
白逸修听了一笑:“自然不是,只是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忽然有空来我这茅舍,受宠若惊罢了。”
楚彻听了冷哼一声,随后端起茶盏,慢慢细品送入口中。
白逸修猜不透楚彻的心思,索性不再问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凝重:“你为何要杀了秦琼?”
“他不该杀吗?”楚彻反问。
“他虽该死,可不是现在。国内局势尚不稳,若是因此再树秦国外敌,此番杀了秦琼得不偿失。”
“秦国虽可恶,你只要同赵国那般夺他们几座城池给些教训便可,待国内局势稳定下来,征伐也不晚。”
“如今你得罪了秦王,万一燕叔借此机会拉拢秦国,对我们极为不利。”白逸修越说越觉得不解,这些楚彻心中应当是清楚的。
楚彻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白逸修:“与这些无关,是他劫了苒苒。”
“苒苒?”白逸修不解,随后突然反应过来:“你从中山纳回来的小妾?”
楚彻眯了眯眼,鼻息发声:“嗯。”
白逸修冷笑了笑:“值吗?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吗?秦琼因她丢了命,你这也算冲冠一怒为红颜,全然不顾后果了?”
“你见过她?”楚彻的眉心一瞬皱紧。
“见过啊,她刚来幽州没多久,不知从哪打听到我,来我这询问姜铎下落。”
楚彻挑了挑眉:“你如何说的?”
“你不是说姜铎在燕地就是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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