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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035
人是被稀里糊涂一阵揍的,都没看清对方, 那边报了警, 事发路段却没有监控。
岑子墨脊背发凉。
这么狠,是陆时城没错了。
他这是铁了心要把人整残吗?岑子墨气得发抖, 好嘛,她说他怎么没动静?陆时城这个狗男人是最不能吃亏的!
岑子墨涨了一肚子的火,立刻驱车回家。夜色迷离,车窗上倒影出一张美丽而愤怒的脸。
可家里没有他。
她终于拨了他的电话, 响几声, 没人接。岑子墨再打, 还是如此, 折腾得她火气越来越大, 这个时间点,他一般都会接电话的。
故意耍她的吗?
那个狗男人最懂怎么把人撩一身火。
她气急败坏地在车里骂了句脏话, 在第八次拨号码时,终于听到那一道淡漠寻常的声音:
“有事?”
妈的,岑子墨隔着手机仿佛看到自家男人那张冰山忧郁的脸,五官完美, 心肠冷酷,漫不经心地看你暴跳如雷。
“你在哪儿!”岑子墨一个急刹车, 问他。
“办公室。”
“我去找你。”她丢开手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到了总部,岑子墨停好车下来, 忍不住退后两步,仰起头:
A市的地标建筑,每逢夏日,如果遇到特殊天气,人们会看到中盛总部大楼高耸入云,宛如仙境,是城市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
而里面,最高层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坐着年轻的天之骄子。
让她爱恨交织的男人,岑子墨寒意顿起,此时,秋夜凉如水。
走进大门,上了电梯,岑子墨再次通过透明的直梯看到外面盛世般繁华的夜色。
助理早早恭候在办公室门口,冲现身的陆太太职业一笑,为她开门,并再小心合上。
岑子墨看到的是沉默的椅背,再几秒,英俊冷清的男人慢慢转了过来,他抬眸,气压低到让人窒息。
怎么回事,岑子墨的心口竟然咚咚跳了几下,不为别的,为陆时城这种永远居高临下爱他就得把命搭进去的孤芳姿态。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男人?
确实,爱他的确要送命,岑子墨冷笑一声。
陆时城伸出修长的手,点了烟,两腿交叠翘起他一尘不染的皮鞋,眼帘微垂,淡淡吐出一圈烟雾。
打火机被他“啪嗒”一声丢到桌子上。
“陆时城,张思露是你干的吧?是不是!”岑子墨汹汹地把包一扔,瞪着他。
陆时城笑了,笑意浅淡带着些许嘲弄:“哦?这么想我干你的好朋友,那下次你把她送我床上好了,你不介意就好。”
他不紧不慢恶意曲解着她的话,下流没有心肠。
岑子墨忍无可忍,冲到他面前:“陆时城,你别太过分了!你就不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万一把她打出个好歹,你等着坐牢吧!”
“嘘……”陆时城手指按住她翕动的艳丽红唇,眉头微蹙,“你太吵了,还有,没事不要随便诅咒你的老公,人不是没死吗?”
“你太可怕了,陆时城,”岑子墨甩开他的手,“张思露不过打了那个小贱人一巴掌,怎么,你的心肝肉是残了还是死了,你要这么整张思露!”
陆时城冷冷看着她,足足一分钟,看的岑子墨毛骨悚然,忽然揽过她因为震怒而僵硬的腰肢,非常暧.昧,像调情:
“不错,人是我的,谁都不准动她,如你所说,她的确是我的心肝肉。”
最后那句,着实刺激到了岑子墨,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彼此仇恨。
“陆时城,不要告诉我,因为这个贱人也叫云昭,你当年喜欢一个又土又穷在寝室给人刷鞋洗内裤挣生活费的不入流货色,十七年了,忘不掉是吗?!”
陆时城的心,被毫无预兆狠狠一刺。
寒眸微闪,耳边只回荡着“给人刷鞋洗内裤挣生活费”一句,不,十七年过去,为什么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被说出。
岑子墨看到他的异样,唇都快咬烂,不敢置信地说:“你真的还想着云昭?”
没有回答。
她挑衅地笑了:“陆时城,我可怜你,你怎么不把全世界叫云昭的都养起来,反正你有钱,不缺喜欢钱的女人贴过来。你也就这点魅力了,全靠钱撑着,信不信你如果是个穷光蛋,小贱人狗眼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不准你侮辱她。”陆时城冷道。
岑子墨顿时气得直抖:“什么?我侮辱她?她那么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我侮辱她?你有病吧陆时城?我骂她都嫌脏我的嘴,我恨不得她死!”
腰上的那只手,动都没动,陆时城长睫低垂他缓缓吸了口烟,随后,似笑不笑抬眼看向她:“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把烟头死死按在了她雪白的一截小臂上。
她伤害他现在喜欢的女孩子,冒犯他的尊严,所以,陆时城有仇一定会报。
岑子墨尖叫着撞开他。
痛感和惊悸准确无误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她深深震惊:陆时城在做什么?为了情人,拿烟头烫自己的老婆?
她眼眶通红地看着这个薄情,不,根本无情的男人,不带犹豫的,抓起他办公桌的一件坚硬物品也没看清楚是什么,直接狠狠砸向他收集的元素。
是的,陆时城哪儿哪儿都变态,他喜欢化学元素,做成一面玻璃墙柜放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不乏稀有元素。当然,甚至包括具有放射性的钙铀云母。
他没能及时阻止。
一地狼藉,这个女人,学渣中的学渣,陆时城过来攥紧她胳膊强硬地把人拉扯几步,丢出去。
“赵允!”陆时城喊助理,“把她弄走,抓紧。”
“你混蛋!”岑子墨骂他,可是,下一秒她的包紧跟着被丢出来,办公室的门重重关上了。
助理把包默默捡起来,递给她:“陆太太……”
太难看了,岑子墨心乱如麻一句话没说抓起包快速奔向电梯,后面助理似乎在追,她猛一回头:
“别跟着我!”
说着使劲按电梯键,怎么还不到?死了吗?她踢了两脚,在进去的刹那,眼泪终于流下来。
办公室里,陆时城皱眉收拾,谨慎地检查了所有元素之后,没有问助理有关于岑子墨的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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