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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因为向冬漾请病假休息,盛星跟向氏的工作就换成了向冬漾的秘书单布跟姜晓棉交接。
其实,姜晓棉也不太很适应,每次在办公室里等,等到的那个男人不是向冬漾的脸,跟他交接项目工作的那个声音也没有向冬漾的声音那么好听。
这样的工作日子过了三天,长南连续在下雪,这让姜晓棉很不开心,整个长南的市民也冻得有点受不了。
大家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太阳出来了没有,要么就是看积雪有没有融化,可是每次都比昨天更厚了。没下雪的时候期待下雪,下雪了又期待天晴。
永远都会有这样的思想,这是什么鬼反转喔!
姜晓棉就感觉时光倒流回到读书那会,自己在过一个漫长的寒假,假期到了期待开学,开学了又期待假期。
今天,姜晓棉过来向氏的时候时间比往常都要早一点,心想着把手头上的工作早点处理完就可以早去陪向冬漾了。她去议事厅经过向冬漾的办公室,记得向冬漾曾经嘱咐自己把处理好的建材文件给捎带给合作方,便先行去拿文件。
她才刚扭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单布正在端详着一支钢笔,正要按下什么键的时候,姜晓棉就笑问:“小单,你怎么在这里,我刚才正找你呢,哪都没见你。”
单布蓦然扭过头,像是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又慌忙收起惊鄂,回答说:“我过来找一支笔去用用。”
姜晓棉看见单布手里拿的钢笔甚是高档,她经常跟向冬漾在一起也不见他笔筒里有这只笔,她往敞开的抽屉里一瞥,那钢笔正是才刚从包装盒里拿出来的,精致的盒子不像是生活里经常被拿来用的习惯。
倒像是被人珍贵地保存着,突然有一天有人因为好奇而把它翻出来了。
她再看单布的眼色,觉得自己的出现仿佛是领导搞突然袭击,让他想进行的事情被卡断。
姜晓棉走过去,没有心情对他笑,存了疑心从他手里拿过笔,装回包装盒,又往自己衣兜里取了另一支圆珠笔出来,“这支钢笔太崭新,不像是用过的样子,里面也应该没有墨水吧,我刚巧带了一支,给你。”
单布接过姜晓棉的笔,尴尬地笑,“我只是看见这支钢笔很好看,向总又不在办公室里,才让姜小姐误以为我在偷窃吧。”
“可不是嘛!”她玩笑地回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讪笑着欲盖弥彰:“哎呦喂,给我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反驳什么了。”
姜晓棉没有再说什么,她倒想多心怀疑,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她也怀疑不出什么来,只能假笑说:“你把第三方合作公司的建材价目表找出来,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纰漏。”
单布悻悻地关了装钢笔的那个抽屉,又打开下一个抽屉,把文件找了出来。
姜晓棉过目之后收好文件,再处理了一些其他工作后结束。来到停车场时,瞟眼看见单布进了韩非然的车。她本来没什么疑虑的,只要开车离开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也不发车,远远望去没有动静,像是坐着“密谋”点什么事情。
姜晓棉便存了疑心下车拐弯过去,接近车身后隐约听到单布说“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东西,就被姜小姐过来打断了……”
姜晓棉也没有怎么听得清,他们就停止了交谈,应该是韩非然从车前镜看到了她。
下一秒,车门就要被打开。
“完了,为什么都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偷听总会被抓现成。”姜晓棉心砰砰跳着,想到说辞就弓着身,拿手指指着车身被刮坏的地方,笑说:“非然,你这车子怎么刮了道劣痕,这么明显也不修缮一下,我大老远就看到了喔!”
单布以为姜晓棉很早就在了,故此脸色不是很好,而韩非然知道她刚来,料定她什么也没听到,就轻松笑说:“我也没发现呢,可能是刚才谁倒车停车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吧,那个人真缺德!其实也不影响出行,我正跟单布要去向家看看冬漾呢,他可别嫌天冷只顾着赖在床上装病喔!”
姜晓棉不傻,知道他们刚才说的铁定不是这件事情,可是她也不好追问原委,以为没什么大意思就没必要拆穿。她朝自己的车位走过去,“这么巧,我刚好也准备要去向家,那就一起走喽!”
“是啊,很巧!”
“一点都不巧!”姜晓棉心想。
“非然,走了。”她摆摆手。
韩非然没有再回答什么,姜晓棉出了停车场后也没看见他们的车子跟上来。
离开了昏暗的停车场,外面就是光亮的路景。
从今天上午开始,长南的积雪就被明媚的阳光镇压住,驻扎了好几天的冬雪成堆地融化。从头到尾的长街,宽敞通顺的马路,整个城市的倒影都在阳光里的雪水迅速渲染开,就连红绿灯,斑马线都被雪水照映得汹涌流淌。
可能是大阳来得太突然了吧,让城市的排水系统有点跟不上速度。
姜晓棉开着车都能听见一阵一阵的潮水打上车身,她放慢了车速,生怕惊扰了旁边人行道上散步晒太阳的人群,听见他们都在感叹:“长南终于回归了温暖的冬天,不再是冰雪世界了。”
姜晓棉就算不在家里,都能想像出妈妈跟冼叔还有小泉三个人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情景,说不定还踢着皮球玩呢。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冬天像是突然转换到了某年某月某日的夏天,可以穿短袖过年了!
隔着挡风玻璃,姜晓棉都觉得像烤了一盆温暖的碳火,热分子全部环绕着她运动,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舒适。
可是向家这边就没那么热闹了。姜晓棉来向家也不需要按门铃,因为之前要结婚的时候她就有了向家的钥匙。走离了暖烘烘的光线下,进到诺大的向家瞬间让她有发凉的转变。
家里就只有向冬漾一个人,他没有走出门晒太阳,只是掀开了房间的窗帘,坐在窗口旁发呆,旁边还有大篓的鼻涕纸,堆成了一座“小雪山”。
姜晓棉进来的时候,很奇怪向冬漾为什么在发呆,便过去把手搭在他肩上,贴近了问:“怎么了,身体还不是很舒服吗?”
向冬漾回过神后对她笑,窗口倾泻进来的阳光把他的酒窝照得很好看,这个展露在冬天里的笑容,像是圆圆的雪球先融化出了一个月牙口。
“我在这儿坐了一天,亲眼看着那些积雪融化,今年我送它们一程,把它们送得远远的,明年它们就不会来了。”
“幼稚鬼!”姜晓棉笑着感叹,“或许这个冬季把长南的雪都下完了吧。”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姜晓棉想起刚才在他办公室发生的事情,便问:“冬漾,关于单布这个人你对他了解多少,他很可信吗?”
向冬漾没想到姜晓棉问这句话的意思,平常的语气回答说:“小单是我爸生前得力的助手,我一进公司,他就分配到我手下。他也刻苦工作,没有过什么不良的记录。”
“是吗?还是你爸的得力助手?”姜晓棉有些奇怪,心想既然是向叔叔的人,那么应该行为光明磊落才对,她怎么觉得这个人跟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她便把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说给向冬漾细听。
向冬漾听了没有什么表情,一刚开始他都不知道姜晓棉说的钢笔是哪支钢笔,他以为是自己放在抽屉里经常用的那支。听明白了是那支自己没动过甚至是没看过的钢笔,他心里头也盘算不出什么,还说是姜晓棉多心了。
姜晓棉眯了眼色笑问他:“那只钢笔是很不错的奢华品牌,不怎么看见你用过的样子,那么精美的包装,好像你特别不舍得用啊!”
她意在询问那支钢笔的由来,向冬漾也听出了她的意思,心想她只是随便好奇,就简单说:“那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同学送给我的,不多说了,你也不认识他啦!”
敷衍的话像盆凉水浇下来,姜晓棉以为向冬漾会直接坦白那支钢笔的由来。她心里头很不舒服,她知道他瞒着自己了,再严重一点就是他撒谎了。
但是她也不想做没意思的拆穿,那样又得因为李笑欢而生事了。
他挪她的手过来捂着他的瘪肚撒娇:“我饿了,我的老婆大人。”
“喔,我才下班呢,你原来你这么舍得累我。不过也行,总比饿死你好!我去看看你家厨房有什么可以煮的。”姜晓棉对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笑意地转身。
向冬漾朝她后背伶俐喊:“我想喝桂圆粥跟糯米酥。”
“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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