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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一回定京就到了侯府,这段时间与姜魏两家几乎都没有什么接触,那么唯一的症结,便只能是同在侯府的姜明佩了。
他让临渊顺着这条线去查,果不其然,查出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生在皇家,兄弟阋墙,乃是不可避免之事。
裴肃早已经习惯,也做好了与兄弟们兵戈相向的准备,却没想到在侯府里,竟然还能zuang见姐妹算计的戏码。
他难得地,对姜妤生出了点同病相怜的感慨。
“被自己的亲姐姐算计到这个份上,也是难得。你就不打算报复回去?”他低声笑着问她,语气里带了点蛊惑的意味,“若我是你,哪怕拼个玉石俱焚,也要还以颜s。”
姜妤懵懂地问:“怎么还以颜s?”
这都不懂?
笨。
裴肃正要big发慈悲地jao一jao她,却听见她语气天真地开ko:“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
“不然?”
姜妤手里捏着滴血的金簪,轻声道:“她算计我固然可恨,可我如果以彼之道施还彼身,那我岂不也成了与她同样的可恨之人?”
裴肃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只发出一声冷笑。
真是天真到了愚蠢的地步。
他懒得和她废话,转身出了镜堂。
姜妤却觉得莫名其妙。
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紧跟在裴肃身后,转身关上了镜堂的院门,像是什么事q都没发生过一般,回到了扫云居。
前院里,绿云听说了小丫鬟的禀报,垂眸沉思半晌,最后只点头道:“我知道了。”
鹤园里,临渊见自家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奇道:“您拦下姜小姐了?”
裴肃冷眼看他:“谁和你说我去镜堂是要拦她?”
想到姜妤那句“如果以彼之道施还彼身,那我岂不也成了与她同样的可恨之人?”,裴肃面s更冷,语气森然:“我管她去死。”
临渊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主子了。
明明他一听自己说了镜堂的事,就急匆匆赶了过去,摆明了是担心姜小姐被侯夫人算计,怎么这会儿又变了副嘴脸?
裴肃却已经坐在了书案前,开始处理起面前的信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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