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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喜欢
胥若没能像前世一样到符奕身边,原本按部就班发生的事情, 总归开始发生了些变化。
以前, 胥若在符奕的皇图霸业中, 可以说是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胥若不再像那时候一样倾尽心力的去帮他, 符奕未来能否像那时一样再次登顶, 恐还是个未知数。
柔三这个人,胥若略有耳闻。
姓顾名生,字柔三。
家世算不上多好, 只是才名远扬,让人多加看重了些他。后来听说是失足落水而死。
符奕能找上他, 可见也是在选人方面费了些心思。
刚刚回到渗城,胥若还有诸多事情要办,沈愿这几日没过来找她, 惊异之余却也无暇顾及。
刘步英从江北贪了衣钵满满,估摸着再过段时间就会返回渗城述职。
胥若手里收集到和兰喻岩本身手里掌握着的证据虽然还不够刘步英就此沉寂, 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当然, 最重要的, 还是即将到来的, 那场五月中旬的刺杀。
……
沈之余怎么都想不明白,秦家的那个老头怎么就这么想勾搭他们家儿子去边陲地带打仗, 你说说,在京城里混个官多好,为什么非要出生入死的去边关, 脑袋挂到裤腰带上,吃了上顿饭就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吃下顿饭。
“我年纪大了,再过不久就得退下来了,到时候小愿再去可就没谁能像我一样照拂他啦。”
沈之余十分不屑,但顾及秦岳年纪大了,又是万人尊崇的大将军,一肚子不符合身份的吐槽最终委婉的化成:“将军说笑了,犬子实在是不值得将军如此抬爱。”
“哎,你这话说的,你这做爹的,应该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信心才是。”
沈之余摆摆手,道:“非是沈某不允,实在是犬子不适合干这个啊,到时恐给将军添麻烦。”
“我说,我就是不明白,你们家小愿真是不适合就在朝堂啊,你看那经文论策不比国公府的那个,论经商来钱的那道又不及封家那小子,你说说你何必要限制他啊。”
沈之余被这话堵了一下,心道:我家儿子如何我自然是最清楚的,你觉得我家儿子不行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家儿子,我沈之余的儿子那当然是人中龙凤,他只是…只是不轻易显露出来罢了。
沈之余决定不提沈愿了,强硬转开话题道:“奕哲那孩子今年也有十七了吧,将军可以考虑带他出去看看啊,所为虎父无犬子,秦焕秦将军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领,想必他的儿子也不会差到哪去。”
秦老将军摆摆手,道:“哎,可别提了,你是不知道奕哲那孩子啊,我是不指望他带兵打仗了,就让他在朝廷里混个官吧。”
合着这锦衣玉食享受的是都是你家孙子的,沙场打仗累的没人样的活都是我们家沈愿的。
沈之余长那么大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秦老将军又不比兰喻岩,他又不好随便发作,一张脸假笑的僵了。
他发现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避嫌,你说一个尚书,和一个名震边疆的老将军,这一文一武聚到一起待在一个房间那么久,是容易引起人误会的啊,指不定皇室里来的探子就去禀报一个私下密谋,你说这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之间不干净吗。
正想着如何把这位老将军请走,就听门外的一阵脚步声。
“父亲在里面?”
“回少爷,大人正和秦老将军议事。”
既然在议事,沈愿也不好打扰,抬步欲走,里面的人就叫住了他。
秦老将军说时迟那时快叫住沈愿:“哎,小愿啊,等会儿。”
沈之余:“……”
沈愿顿住脚步,转身,秦老将军将门从里面打开,对着沈愿异常亲切的招了招手,道:“来,进来小愿。”
沈愿依言走了进去。
“哈哈,小愿啊,我刚刚正与之余说到你呢。”
沈愿看了眼自家父亲不太开心的表情,心里大概明白了刚刚两人在说啥,毕竟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九月初要与奕哲父亲一起前往边陲,是临近西域的管枝城,到时小愿要不要随同我一起去啊。”
沈之余嘴上不说什么,但是眼神正疯狂暗示沈愿。
沈愿会意,乖巧道:“多谢将军美意,沈愿……恐怕是无法随同”
沈之余欣慰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沈愿又道:“既然要卫守国家,击退外敌,沈愿认为还是要从边缘做起,直接随同将军您,未免招人诟病,所以,七月份的招兵,沈愿会去。”
秦老将军欣慰的点了点头,神态和刚刚的沈之余颇为相似。
“小愿还真是不让人失望啊,你说说,我们家奕哲要是有小愿一半懂事,我也不用成天来找你啊。”
沈之余干笑着不说话,沈愿有这个心思他早就知道了,但是这个小兔崽子好像从来没有把他的反对当回事。
……
送走了秦老将军,沈之余的脸就拉了下来,他懒得跟沈愿多说,甩给了沈愿一个集愤怒无奈想打人为一体的眼神,拂袖离开。
沈愿刚刚来找沈之余的本意是与他商量一下最近在皇城里传的风风火火的长宁公主这个事,毕竟自从这事闹出来,沈之余还没有找他谈过这件事。
最近许多事情都被积压了起来,经过这些天的发酵,现在渗城里光是传他和长宁公主的风流韵事就可以编出一大本厚书来了,七月份他就要离开,那段旅程充满着未知与热血,但不可否认的,也充满着鲜血与杀意。
他从来不惧怕,但他也会有留恋。
封绾最近正在接受家里权力的转移,他与封绾正在计划了一条新的从大仪的各大产粮多的地方到边陲的新的运粮路线,此事关系重大,又势必会花费较多的财力与人力,还需徐徐图之。
大事小事有很多,可这些事情放在以前分明是不足以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困扰的。
他在烦什么,其实他自己知道的,但他不愿意深想。
好久没有去找胥若了,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可是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坦坦荡荡的沈愿了。像胥若那样的人,他现在看一眼就觉得自己在玷污他,他甚至会想,这样的自己,与那个被他断指的刘云飞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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