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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抬头看着沈晏衡骂骂咧咧的说:“男人就是心狠的玩意儿!”
沈晏衡不为所动。
老板娘就揩了揩眼泪说:“那布料我当时就分给了坊里的姐妹儿,让她们拿回家去了。”
她想了想,七姑让她保密的又不是这个事情,说出来应该也没什么吧?
沈晏衡眸色暗了暗,然后蹲了下去和老板娘平视,他又问:“你这里还有当年绣娘的名单吗?”
“没了。”她负气别过了头。
问到了想问的,沈晏衡也就不再为难老板娘,然后他就站起了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老板娘说:“你放心吧,我明天会让人来你这里订几批坊里最贵的布料补偿你的。”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模样潇洒得很。
老板娘仰头咧嘴又准备继续哭,有钱了不起吗??
结果离开了的人又折返了回来,他探了一个头出来,看着老板娘说:“先给我拿一批做手帕的布料再说,我急用。”
老板娘愣了愣,然后皱眉,诶??
.
在万绣坊这里耽搁了,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估计着姜姒已经睡下了,就没舍得进去打扰她。
如今月色不明丽,月光只有几许,院中颇有几分凄凉之意。
沈晏衡一个人去到练武房练了一会儿,没多久他就没了心情,长剑在他手里肆意的翻转着,他心里倒是想了很多别的东西。
也不知道那老板娘涂的什么花露,现下沾在了衣带头发上,这么久了都没有要散去,他决心今晚不回房睡。
等推开习武房的房门,冷风迎面而来。
他得去寻一个其他的睡处,否则这漫漫黑夜还真不是说熬过就能熬过的,可是刚抬脚走出去,才转弯准备去另一处别院的时候,身后一道清冷又脆甜的声音响起:
“郎君?”
沈晏衡脚黏在了地上,没再走动。
姜姒继续上前来,她问:“郎君习了武,不预备回房间睡觉吗?怎么往别院走了?”
沈晏衡要怎么说呢?说自己现在进去可能会打扰她?那听起来不就是怪她吗?
“要睡的,只是……睡不着,想去转转。”沈晏衡转了身,看见姜姒脸上并无睡意,她揣着汤婆子,披着黄色的斗篷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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