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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那人就真的不见了，想到刚刚在漩涡见到的情景，瞳孔不由睁大，一脸颓败之意，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站在高高的空中，忆夏低头看着下面的雾锦，犹豫了许久忍不住开口：“我想问我一句，这么多年，你可有真心喜欢过小寒？”

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雾锦的脸，深怕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雾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了许久，仿佛过了半个世纪，才回道：“有。”

一直提着的心不由松了下来，微微抬头看了眼这陌生的天空，忆夏继续说：“我拆散了你们，你是否会恨我？”

“如果我不来这里，那无双是不是就一定要来？”

“没错，而且会生不如死。”

“有因便有果，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种下的因得来的果，有什么恨不恨的，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慕辰寒，如果没能小双，或许我俩的结局会不一样。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大概，以后是不会再见了。”雾锦说完直接转身走进了树林，没有一丝犹豫。

看着这样的雾锦，忆夏突然看不懂他了，特别是他最后一声谢谢，一时有些迷茫，不由转身看了眼出现在身后的男子。

寒御看着雾锦消失的身影：“你终是不忍心。”

“嗯，虽然他让小寒很痛苦，但却是唯一让小寒开心的人。”抬头看着眼前的森林，忆夏仿佛看到了雾锦已经见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只是那青年已经全然不认识他，仿佛一个陌生人。

“虽然我们重铸了他的身体，但是这辈子都只能在这幻境当中生活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活着就好。”

忆夏看到那两人已经相见，便转身离开了幻境，唇角似乎带着一抹笑意。

寒御看着那人的背影，他知道这人之所以会这样，大概是一开始便从慕辰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两人相似的经历，所以他才会忍不住问雾锦对慕辰寒的感情，深怕自己内心的希望会落空。

只是这只是其他人的经历并不是他的，他自己的结局又会如何，他自己的选择又会是怎样，却不是他现在可以想象的。寒御转身又看了眼身后的森林，里面两个人最后的结局他也不知道会怎样，但这已经不是他的事了。

第二卷

037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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