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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身无分文,客栈也住不起吧。”那壮汉说:“镇口有个破屋,有点脏乱,嘛,还是能遮风挡雨的。”
钟城觉得这人还算够点意思,就点了点头,擦着手拽上那孩子说:“多谢啦,大叔!”
“就这么个年轻人,自己带着儿子出来,也怪难的。”
半刻后,那壮汉的妻子一边收拾炉灶,一边张望着钟城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说。
“看起来挺瘦,倒是能干点活。”那壮汉说:“下次可以再叫他来劈柴烧火。”
“那孩子都没有件衣服穿。”他妻子说:“咱们儿子有些衣服,明天中午能不能送去给他
“你啊你!别总把这种闲杂人等惹上门。”那汉子训斥说。
钟城带着那孩子到了破屋门口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破屋里满布蜘蛛网,他让孩子站在门口,抄了根木棍将蜘蛛网都勾下来,看了看屋内。
屋里很小,一张破木床,几口空木箱以外什么也没有。
钟城看着天色晚了,就找了块破布抹干净床板,从屋边捡出来一些干稻草,又把内衫脱下来铺在上面拍松,好歹整了块能睡觉的地方。
“我叫你什么名字好呢?”他把孩子抱到床上坐着,一大一小盘着腿面面相觑。
“……燃野。”那个孩子忽然说。
“哪里来的名字?”钟城不由得奇道。
“是父亲大人曾经在卷轴上写的名字,江渠合为陆,天野浩无涯。”那孩子眨巴眼睛说:“还是灵魄的时候,我看到了。”
“这是他想给你取的名字?”钟城想起燃光,心里忍不住微微一紧。
“我猜是。”那孩子点点头说。
“我起名字也很废啊。”钟城说:“既然他给你取好了,我就不浪费脑细胞了!那我给你取个小名吧,叫狗蛋怎么样?”
“……我才不要。”
“也挺晚了,咱们睡觉吧。”钟城躺下来,伸出个胳膊让孩子枕:“我明天就去看看能不
能搞床棉被来,晚上睡觉怪凉的,你冷就靠着我吧。”
“……你一个人可以吗?”那孩子枕着他窝靠着,忽然问。
“有什么不可以的。”钟城说:“臭小鬼,可不要小看我啊,我一个人也能把你养大的。
那孩子眨了眨眼睛,没有做声,他看着钟城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很深沉,就小心撑起一点身子,看向钟城的手。
原本修长的手指上皮肤全磨破了,惨红得触目惊心,指腹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手腕上还有一块块的淤青。
他皱紧眉头,紧紧窝在钟城身边,揪住钟城的袖口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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