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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的小摊儿是没空开了，偶尔会有小师姐师妹过来看看，钟城就告诉她们，等考试完了再卖小吃，现在正努力当好学生呢。

等第二轮炼丹理论考试快开始的时候，钟城被他爹掌教真人叫到了大殿里。

钟城以为又是要通俗训话，狠狠批判一下他不努力的行径，他正厚着脸想去应对，他爹却啥也没说，只是让人给他沏茶，两人坐在大殿里慢慢喝着。

这个茶喝得钟城一头雾水，他爹很少这样心平气和坐着还不训他。

“我听说你这一次跟着师兄他们出门，碰见了一位叫端木红的人？”

大半刻，他爹皱眉开口，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是啊是啊。”钟城连忙背一挺坐正了，猥琐说：“他也有璇玑之眼！怎么，你终于要告诉我，他才是我娘？”

掌教真人唇角微微抽搐，正色说：“你就是嬉皮笑脸的这一点，颇为像他。”

我了个去，难道你要真告诉我他是我娘？钟城简直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有毒的狗粮，想想端木红一脸鬼气森森操纵一堆行尸的模样，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那，请问爹你到底想说什么呢？”钟城十分小心翼翼。

“端木红之后是否还找过你？”

“……没有了，爹如果你想见他的话，我觉得他也会想见你的。”钟城迫切八卦说，想看看自己这个严肃的爹有什么反应：“他跟我提起你过。”

“荒唐。”掌教真人说：“此事先按下不提，你在魔界是否过得好？”

“嗯啊啊。”钟城说：“燃光光对我很好的。”

“你老实说，当初再嫁给魔界焚明帝，是否对我有怨言？”掌教真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

“我……没有哇？”钟城说：“我也知道嘛，你们也很为难的，再说我跟燃光光也不算完全包办婚姻，我们处的挺好。”

“你没有天赋，没有修仙的才能也无妨，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好，有人保护。”良久，掌教真人饮着手中的热茶，缓缓对钟城说。

就在那瞬间，钟城感觉到一股致命的眩晕扑了上来，他天旋地转，不敢置信说：”……爹，你……”

“你恨我也无妨，儿子。我只希望你这一世，平平稳稳的过就好了。“

他在神志消散之前，只听见掌教真人沙哑的嗓音沉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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