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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虽然可恨,可他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他的女儿病重住院。他是有错,除了我还有千千万万的租客需要忍受他这副嘴脸,但是我们不是法官,没有权利来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制裁他。”
她会投诉他,会对笑脸相迎的他摆出臭脸,甚至是和他对簿公堂,索要赔偿,但是以暴制暴,直接剥夺他谋生的工作,这未免有些残忍。
“秦市长,如果你真得体恤你的子民,你应该改革租房制度和中介管理规范,对水电费管理费物业费交收比例加强监督管控,而不是扬汤止沸,针对某一个中介进行毁天灭地的惩治。”
秦寰默默听着,心里那点儿隐秘的期待,像一个做了好事的孩子等待被发现被肯定的那份心情,被她一盆冷水从头至尾泼下,当头一棒,如坠冰窟。
他听完她的喋喋不休,喑哑着嗓子,回了她一句,“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便掐掉电话。
他觉得她简直圣母心泛滥,这种小人,仗着手中的那点资源欺压良民,丧尽天良,她竟然觉得他不该得到报应。
子民?她可真会说,有她这样冲撞天子的子民吗,简直就是刁民。
他不会知道,也不能理解,这姑娘曾经下沉到一个极低极低的地方,渐渐的,她对世上很多东西都能抱有宽容。
他没有在贫民窟待过,不知道那里的人都挣扎在生存线上,汲汲营营,碌碌一生。什么舍己为人,天下为公,都比不上孩子嘴里的一口热粥来得动人。
时妤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有些后悔自己冲动,难道她错怪他了?
中介公司突然善心大发,完全遵守合同条约,违约在先,便帮她换了一个舒适的房子。
还开除了没有公德心但是业绩漂亮的三好员工。
这简直天方夜谭。
何以为家
新房子来得莫名其妙,时妤住得不舒坦,但是囊中羞涩,要脸没钱。
她在大街上飘荡,夜幕降临的时候,乞丐般地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看着万家灯火,车水马龙,心想她能住哪里,能去哪里?
偌大一个千山市,找不到她的一个家。
她打起精神,刷着租房软件,让林遥也帮忙找找,市中心还有没有便宜的房子能租给她。
林遥灵光一闪,“我订婚后搬到桐舟家里住了,你可以住我以前租的房子,合同还有八个月到期,你搬进来的话,我就不用再挂网上转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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