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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个少女时期,本该黯淡、痛苦、虚无,却因为你的爱,变得甜蜜、幸福、美满。”
那个明媚纯真的少女,幸福的,让她都感到嫉妒。
我原谅我们之间所有的不忠、欺骗、背叛。
我会一直爱你。
风雨晦暝
??“倘若你最好的朋友结婚,邀请你当伴娘,但是她的新郎曾经有过不忠,你去,还是不去?”
时妤站在镜子前,身上穿着那身蓝白拼接的淡色伴娘服,脸上的妆容浅浅的,眼里的情绪更为寡淡,透着一股绝望。
秦寰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双脚架在茶几玻璃上,看着她,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脱下伴娘服,穿上便装,复又套上伴娘服,反反复复,犹豫纠结,在镜子里徘徊不定。
他起初还兴致饱满地捕捉她脱掉裙子的那个瞬间,后来发现这种行为不过是她的一种自虐,他站起身,将失魂落魄的她拦下,“不去就行了,我早推了伴郎的任务。”
他当然想和时妤一起参加一场婚礼,她为伴娘,他做伴郎,婚礼结束后,也许下一对走进婚姻殿堂的就是他们。可是,料想到那场婚礼愁云惨雾,时妤要强颜欢笑,对她而言必然是一种精神折磨。
他应付这些自然没什么问题,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但假使他再出现在她面前,言笑晏晏,把酒言欢,将演技发挥到极致,必然又要引起她的反感。
他的逢场作戏,薄情寡义标签,也许会跟着他一生一世。
秦寰决定不趟这趟浑水,提前以公事繁忙和沈桐舟推了这场婚宴。
渐渐的,他也就忘记了婚礼的日期。
时妤的焦虑不安开始显露出来,他才想起林遥的婚礼将近。
“那代表婚姻祝福的新娘捧花,我接还是不接?”她问他。
“你接啊,接了又不代表我会出轨。”他无奈地笑。
时妤瞪他一眼,“你出轨的话,我会笑醒……走开,你出轨不出轨,干我何事?”
“她不会给我的。”她自顾自道,在镜子前蹲下身,眼里的怒气散去,又变成浓郁的失落。
秦寰将她一把捞起,抱回床上,解开那件裙子的盘扣,替她剥落下来,一边哄她,“今天晚上先睡觉,明儿一早我陪你去。”
她身上只余一件吊带,一件丝绸的黑色短裤,雪白的小腹和四肢都裸露在外,秦寰替她盖上被子,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发现她半夜还化了个妆,胡乱地抽几张纸巾,蘸湿,在她脸上乱抹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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