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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人不应当趁火打劫。”
“我是个商人,无利不图,无缝不钻。”
时妤沉默了许久,“那她现在,还好吗?”
“你是非要把这口锅扣在我头上了是吧?”
“您不像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她看着他的眼睛。
“行行行,甭给我带高帽儿,林遥是在我这里,我可没有趁人之危逼良从娼,我只是按照她的心意,找个地方帮她藏身。”
“我能见见她吗?”时妤深吸一口气,忍住战栗的身子。
“她在衡湾别墅。”
时妤得了答案,转身就走,傅诚叫住她,“你们女人真是奇怪,大好的青春陪着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奋斗,十几年换来的只是一场背叛,倒不如一开始就跟了我这样的人,散场的时候彼此也都体面。”
“是吗,赵家的四小姐,上个月为了您跳楼自杀,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一岁,真的体面吗?”
“这是你跟老板说话的态度吗?”傅诚有些急眼,这件事他明明压得死死的,时妤怎么会知道。
哦,她现在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小秘书了,她是高官权贵手掌心的金丝雀,想必是秦寰为了提防着他,透露给她的,有意毁他形象。
“林遥不是什么红粉小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时妤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公司,在集团楼下拦了一下出租车,往傅诚的一处豪宅赶去。
去年公司年会,傅诚将这座别墅腾出来举行宴会,她记得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记得这里的奢华豪侈,记得自己的格格不入。即使在大都市摸爬滚打多年,用昂贵的口红和香水将自己妆点,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贫瘠,在真正的贵族面前,就像妖精现出原形那般,很难遮掩。
这也许是她成年后抗拒秦寰的缘故,她本来可以惬意地做一个平庸的穷人。
她心烦意乱地穿过别墅花园,站在门口,抬手按了按门铃。
开门的佣人认得她,“是傅先生的秘书,请进。”
“林遥,在这里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问出这样的话,好像在东方阎罗殿里寻觅一位西方的死神。
“林小姐在二楼卧室睡觉。”佣人给她递了一双灰色的棉质拖鞋,“傅先生说您可以直接上楼找她。”
时妤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上楼梯,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一床金丝锦被,浅金色的大床上,林遥躺在一侧,闭着眼睛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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