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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他欣喜地亲吻她唇角的血丝,“时妤,你是爱我的。”
“我不知道,也许我心里有你,也许没有……”
时妤惨白地笑了笑,她终于肯和颜悦色地对他,可是她的身体却渐渐僵直,温热的身子也渐渐冷却,那盘旋在他腰上的大腿,带着醒目的伤痕,缓缓地坠落。
她本就睁不开的眼睛,彻底闭阖。
秦寰惊惶发现身下全是鬼影一样的鲜红,低下头,才看清她的双腿全被血色浸泡,那情欲涌动的瞬间并非春水的交融,而是她生命回光返照的殆尽,如坠地狱。
“时妤……”他将她横抱起来,“时妤,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他拼命拍打她冰冷的脸,手指按压她停止跳动的心脏,但她永永远远闭上眼睛睡着了,唇角残存一抹诡异的微笑,终于从无垠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也嘲弄他再也得她不到。
“时妤!”
秦寰猛然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场梦,他揉了揉发胀欲裂的眼角,直起身子,原来自己还坐在办公室。
电脑屏幕上,仍在循环播放着她脱掉衣服,勾引傅诚的那幕画面。
他烦躁地抬起手臂,将电脑挥舞到地板上,破碎的镜像里,依旧是时妤赤身裸体的模样。
千山大酒店顶楼的一间贵宾包厢里,傅诚带着两个保镖,亲自来赴秦寰的鸿门宴。
他坐在那个周身散发着狠厉气息的男人对面,托着下巴,表情风轻云淡,心里却在担心,时妤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秦寰把手里的枪放下,命侍者拿开,眼色对傅诚使了使,“吃个饭而已,还带保镖,傅先生这么惜命?”
傅诚遣退左右,“红颜祸水,我很担心秦市长一时冲动,迁怒于我啊。”
秦寰眼色晦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诚惊讶地挑了挑眉,“你没去直接问时妤吗?”
“男人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要去刁难一个女人?”秦寰抽出一条雪茄,偏头问傅诚,“要来根吗?”
“哈哈,不错。”傅诚摇摇头,“我已经把烟戒了,只是,昨个是时妤主动向我投怀送抱,我也一头雾水,你就算亲自过来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时妤中学的时候,有次周五放学,林遥没有带伞,我打伞送她,她不要,她偏要和林遥一起淋雨。”
“还有一次,高三那年,林遥和沈桐舟早恋被校领导抓到,林遥被罚跑操场十圈,时妤也跟着一起,差点跑掉半条命。”
“时妤本来可以去她哥哥丈人的公司,找一份适合她的工作,却瞒着她哥哥,陪着林遥一声不吭地跑到北京漂泊。”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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