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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蓓蓓基本是拉着时昏一路狂奔的,等她回过神来,周身已被温暖的阳光映着,脚下是晒得微烫的沙粒,逃出来了。
整个人喘着粗气,回想刚才的事,尴尬得耳脖喉腮都涨红一片。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红灯。
时昏的手腕被她拽得勒出一圈淡淡的红,一脸忧怨,噘着嘴不满道:“戚蓓蓓,你跑什么啊?”顿了顿,她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视线还额外多在某线停留,了然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迫不急待展示你的好身材,瞧这急性的,啧啧啧。”
戚蓓蓓朝她尬笑几声,附和道:“是是是,我就是急着想要下来。”
眼角余光不自觉地往身后以及四周看去。
没有盛景初的身影。
如果现在能回到十分钟以前的,她真的想多待一分钟再出门的,这样或许就不会碰见他。
虽说她平日很少化全妆,盛景初一般看她都是素颜或者淡妆的机会多,或者根本就不看她,但是他刚才那个眼神还有反应,分明就是认出她了。
他又不是瞎,好歹也叫一块睡了几天,形同虚设生活了两年多,能认不出来才是瞎吧。
想起他停留在自己胸前那危险的视线,戚蓓蓓瞥了一眼脚下的黄沙,心里哀号遍野,她现在真的好想成为一只驼鸟,一头埋在沙子里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算现在盛景初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回到家后,这不连跑都没得跑。
男人莫名的占有欲,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盛景初出差一向都是不告诉她的,以往都是他平白无故消失几天甚至上月,林妈才会暗示说盛景初出差去了。
以往她听完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就这回特别一点,他还通知了一回自己要出差了,不过地点他可是只字不提。
如果让她早知道他来B市出差,而且还和他们订的同样的酒店的话,她好歹也会收敛一点,出门怎么样也会蒙个脸,出入避着他点。
现在像什么?她像一只刚飞出笼里正准备享受生活的小鸟,在刚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和灿烂的空气,满心欢喜和对未来的期待时,忽然回头一看,盛猎人在后面拿着枪正在等着她落网。
宝宝心里苦。
转念一想,戚蓓蓓试着往好处想去,他们是隐婚,她现在又不是干点什么犯法的事,他凭什么管她?
怕、他、干、嘛?先玩了再说,反正都被他捉到了,还不如好好玩一顿,总比现在提心吊胆的好。
“走,我们玩排球去。”戚蓓蓓瞬间充满活力,高高兴兴地拉着时昏往人群那里走去。
时昏被她变脸之快吓到,“蓓蓓,你是不是还没睡够,傻了?”
戚蓓蓓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不是说今日要最后出击的吗?怎么了,不出了?”
她一提到这事,时昏立马来了庆致,瞬间把刚才的插曲忘在脑后,挽着她的手高兴道:“走走走,我们玩去啰。”
阳光与海滩,代表着自由奔放。
戚蓓蓓中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排球队队员,就算现在许多年没打,球感还在,很快就成了哪队有她,哪队就能赢。
伴随着她每次轻跃,那隐在短腿的大白长腿就会显露无遗,在阳光的映照下,白得耀眼。
身前的那两也随之一颠一颠的。
不少男生站在场边为她打气,视线随着她每一个举动而移动。
戚蓓蓓在他们班上本就神出鬼没,每天静悄悄来上课,悄咪咪离开,加之她不住校,除了上课或者画室碰碰运气之外,基本不会能碰见她。
这回就明晃晃出现在眼前,男生们都有点雀跃。
渐渐的,她脸上出了一层薄汗,颊边闷得通红,气喘吁吁的,汗珠沿着脸部线条往下滑进锁骨,继而往下,绑着的高马尾不时撩过锁,带着一股运动的健康美。
在一次次的发球之后,戚蓓蓓全然忘记了盛景初的存在,整个人嗨了起来,周身好像发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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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
在场的人半点儿声都不敢出,安静得连呼吸都要特意压制,以免打破现在的宁静。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看往某个站在窗边的高大背影。
好不容易结束了维持了整个早上的会议,大家终于高高兴兴去吃饭的时候,这盛总突然说又要开紧急会议,而且还要求一间可以看到沙滩的低层会议室。
好吧,你说开会就开会,但进来后就盯住那沙滩一个小时啥话不说,是想怎样?!
不过,他们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默默陪坐。
坐得近盛总的人瞟了几眼窗外的风景,不就是一堆年轻人在玩着排球、玩着水吗?有什么好看的。
想了想,难不成盛总也想玩?然后不好意思开口,就等着他们发现他的心思?
他咽了咽口水,接受着全场齐刷刷的眼神鼓励,试着开口问:“盛总是想要打排球吗?”
空气沉默了几秒,盛景初微微一挑眉,神色更为冷洌寡淡,声线冷着:“不,我想打人。”
“……”所有人立马乖乖闭上嘴。
盛景初视线幽深,意味深长地盯着一抹玩得欢快的身影,下面是一片青春活力洋溢的感觉,而上面的气氛阴沉压抑。
半晌,盛景初慢吞吞地掏出手机,按屏幕的姆指指尖力度要比往日大上几分,拨通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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