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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手机就收到了一封邮件,【道乐宴的指定婚约者】

指定婚约者!!

这他妈是什么奇葩的东西!

我迅速打开了Google,如此显示着[一到16岁,结婚对象就会由日本政府强制指定。省去找对象的麻烦,政府也保证两人之间的契合度,大家都欣然接受这种"幸福"。 ]

所以我一不小心又给日本加了设定?

有的时候选择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升起了一丝期待。

虽然是政府指定的,但绝对选项绝对能操控结果,所以说——

有没有可能是赤司?

如果是赤司的话……我要计划下订婚夜怎么过了。

上次在秋叶原抽奖抽到的特等奖大礼包不知道放哪去了,里面不少嘿嘿嘿的道具,总算可以用上了。

正当我幻想和赤司一起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时,忽然想起来婚约者是谁我还不知道呢。

真有点紧张。

同时快递小哥也敲了门把文书送了来。

我拿着牛皮纸袋,有些心慌意乱。

想打开看却迟迟的不能动弹,想不到我心中竟然是如此的紧张。

哪怕成为了世界第一强者,也无法正视内心对于繁殖的丑陋本能。

万一不是赤司征十郎怎么办?话说选项是绿间真太郎帮我选的,万一抽到了他怎么办?我跟他根本不熟啊,新婚之夜该怎么过?在秋叶原抽到的那一箱小玩具可以用在他身上吗?他会不会抵触呢,如果他抵触的话,我是温柔的对待他还是强硬的制服他?

越想问题越多越是心累,忽然间我察觉到一丝违和,又赶紧上电脑上查了查,假设指定婚约者由政府匹配是在全国范围内施行的,那么我刚才搜索到的消息不会只有那么一些,大约浏览了半个小时的网页,原来制定基因匹配婚约者不是在全国范围内实行的,而是针对了特定的人群,是一个还在小范围实验的项目。

俗称就是试点。

这不是□□裸的抄袭吗。

最终,我还是颤抖的手指打开了牛皮纸袋,a4纸被缓缓的抽了出来,我的眼睛定定的落在姓名栏的第二横,写着男的后面——

死柄木弔?

这他妈的是谁啊?

我愤怒地砸了牛皮纸袋。

我的父母也收到了消息,他们从浪漫的法国飞回来了。

“阿拉,小宴也到了这个时候了,老公,我想起收到婚姻届时的心情了,好羞涩好期待啊~”

你说什么呢我的妈,你明明是去牛郎店把老爸当成了mb睡完了后发现他是你公司大老板的独生子还发现自己怀孕了——如此结婚的!

爸爸:“对方是什么人?”

我拿出了婚姻届,上面有[死柄木弔]的照片,话说真的有人会取这么奇葩的名字吗?

一开始我以为弔是□□的意思,查了字典才知道是吊唁或者弓箭的意思。

老板戴着眼镜看着死柄木弔的照片,凶巴巴的一张脸,爸爸说,“不能以貌取人啊……”

妈妈也凑过来看,“年纪好像比小宴大好几岁呢,一般都是同龄人啊,怎么回事?”

“比起年纪要选择最适合的人吧。”爸爸说。

“看起来还阴气沉沉的,不像个好人啊。”妈妈看着照片里的男孩子、哦,应该是男青年,“很瘦弱的样子呢。”

虽然日本男性青少年时代除了瘦就是肥,很少有结实的类型。

“小宴喜欢结实的男孩子吧。”

我:“腹肌胸肌什么的最棒了。”

妈妈:“……”

爸爸:“小宴的喜好跟你一样呢。”说着还把衣服往上拉露出腹肌。

“老公!”

“总之,还是要见一下对方,联系方式有写吗?”

“我看看……”

·

敌联盟

看上去只是个九流组织,高层不到五个,高级战力都是人工出产的“脑无”。

可饶是如此,他们还是做着颠覆世界的美梦。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哪天忽然实现了呢。

黑雾正站在吧台里,穿着严谨的制服,像个执事or管家or酒吧or副首领,一般来说他这样的角色都是金发,可黑雾的头因为个性的原因变成了雾气状,是看不到他金发的样子了。

真惨,kiss都不行,肯定是个单身一万年的雏。

从半个小时之前起,敌联盟名义上的老大死柄木弔就一直非常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露出想要破坏什么的表情。

黑雾,“自己家可不能砸哦。”

“所以你到底在烦什么?”

难不成是青春期的烦恼,也是啦,死柄木看起来根本不是会自我纾解的类型。

女人的话只要他一不满意一碰就会崩坏掉……

真是麻烦啊。

黑雾并不准备关心死柄木弔的身心健康。

此时,据点的门被敲响了,是快递员小哥,敬业的他们敢冒着危险把快递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再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会对快递小哥下毒手。

“请问这里是敌联盟酒吧吗?”快递小哥神情自然,没觉得敌联盟酒吧这个名字有哪里奇怪。事实上奇奇怪怪的酒吧名字多了去了。

死柄木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

见多识广的快递小哥没对死柄木弔的打扮准确的说是他脸上的手有任何惊诧,“请问死柄木弔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死柄木弔:“……”

快递小哥:微笑。

死柄木败下阵来,“我就是。”

“这里有一封你的邮件,请签收。”

并不在公民系统里的死柄木弔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社会系统的便利,他签收了快递。

小哥骑着摩托走了。

黑雾盯着死柄木弔手里的快件:“那是什么?”

死柄木弔坐在沙发上,盯着文件,指尖摸了下,文件夹迅速地崩坏了,但是里面的文件却没有损坏。

抖掉文件上的灰,死柄木弔的眼睛从手指的缝隙中露出来,看到了【婚姻届】时,他身上爆发了惊人的杀气。

黑雾:“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婚姻届,是不久之前征服为了更好地优化基因出台的【指定婚约者】法案,只在小范围内实行,然而,不在公民系统上的死柄木,绝对不能成为其中之一的。

而婚姻届上【男】【户主】【丈夫】的一栏的的确确填的是他的名字。

照片栏里还是他的照片。

死柄木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长那样,毕竟他很久都没有照过镜子了。也知道自己绝对跟好看没有关系,他就像是个丧尸,身上到处都是干枯的裂口。

而照片上的青年,脸倒是没问题,头发服服帖帖的看得出发质不错,黑雾凑过来一看,“死柄木,你有兄弟吗?”

怎么可能有啊,那种东西!

调笑了死柄木的黑雾本想走开,可眼睛微微地往上看了下就走不动了,“弔……这东西不是婚姻届吗?!”

死柄木不耐烦又暴躁地吐出了一个“啊——”

他,敌联盟的boss,世界之敌,立志崩坏世界的有志之士。拒绝承认现在的政府和体制,却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收到了来自政府的婚姻届。

垃圾政府给他匹配了一个女人。

不,是女孩子。

名为道乐宴的女孩子,有着红色柔顺的长发,美丽可爱的脸蛋,少女感十足,阳光活泼的样子。

“年纪有些太小了吧。”黑雾结结巴巴地说,“才刚满十五岁啊。”

死柄木已经二十岁了。

“弔,你想怎么办?”

死柄木弔把婚姻届扔到了一边,丢下一句“无聊。”就走了。

黑雾:也是,被弔否认的政府的荒唐指令弔会放在眼里就奇怪了。

·

一觉起来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爸妈想要联系那个叫死柄木弔的男人,被我强硬的阻止了,我给出的理由是:当然要由男方主动联系啊。

爸妈一想的确,就把婚姻届还给了我。

走在去往帝光的路上我是有些怅然的。

没匹配到赤司……话说回来这个匹配是根据什么匹配的?

颜值?

家世?

智商or情商?

能力?

潜力?

性格?

基因互补?

根本就两眼一抹黑嘛。

在学校门口我见到了绿间真太郎等。

赤司也在。

可是我现在根本顾忌不了赤司2的想法,我飞扑上去爬上了绿间真太郎的后背,两腿夹住他的腰,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了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头。[具体参见茵蒂克丝咬上条当麻.]

绿间真太郎拼命想把我甩下来。

周围的同学都惊呆了。

“道道道乐宴!你松开绿间啊啊啊啊!!!!!”

篮球社的几大主力拼命地想把我从绿间身上撕下来,可我绝不松口。

最后还是紫原敦动手了,他毫不客气地把我从绿间身体里拔了出来,“啊,绿仔的头长了牙印。”

绿间疯狂地拿纸巾擦着头。

桃井五月也有点生气了,“道乐同学你对真太郎做了什么呀!”

我悲愤又委屈地吼道:“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他居然对我做出了那种事!!!他毁了我!!!”

所有人:…………

绿间:“…………”

明明他都带了幸运符为什么还是会被狗咬?

什么叫绿间对她做出了那种事?

黄濑凉太不可置信地一会看着我一会看着绿间,“你、你们?”

绿间白皙的脸都红了,急忙辩解,“没有!怎么可能!”

我:“你居然不敢认账!”

“你想让我认什么!”

“你毁了我作为女人的最大梦想!”说完我还泪眼迷蒙地看了看赤司。

赤司2不留痕迹地后退了一小步。

我扯住他的上衣,“这个事咱俩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了候选者名单的我:

1·伊藤诚,2·泽越止

*注:3个选项不是固定的,.

所以

我只想说:绿间君,你是神吗?

请让我土下座一万年跪在绿间的神位前忏悔,居然怀疑了欧皇。

☆、不守妇道

未婚夫事件的第二天,我外出时感觉到隐约有人窥视。

可每当去找就消失了,放弃后又出现,反反复复,勾得我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

早说过了,我是个痴汉,同类对同类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尾随,心里不禁有点小兴奋,想到赤司也曾跟我有同样的感觉,整整一上午我都没心思上课。

于是下了课我就被班主任约谈了,班主任是个中年女人,由于更年期的关系,家庭矛盾十分剧烈,成天阴沉着脸,看谁都不爽,经常无故发火。

我也真是倒霉,她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给我好看,谢谢,我已经够好看了,不用你给。

再说你身上也没有好看这种东西,到了办公室,我见到了正在被罚站的灰崎,他今天居然这么老实,平时他都不理老师们的。十分我行我素。

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灰崎的大手扣下来,按在了我的脑袋上,我不能动了。

假如我的力量还在的话,分分钟还把他的手指掰断。

“放手。”我冷酷地说。

灰崎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恶意的按住我的头揉了揉,如果你以为他在他这是在向我表示好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努力地忽视掉了灰崎眼中的一抹柔色。该不会我们互换身体他也是有感觉的?

哈哈哈,我实力表示拒绝相信。

听班主任一顿一顿没有营养的废话后,我出来灰崎已经不在门口罚站了,他肯定是逃跑了,因为我看见他们班的班主任正在破口大骂。

离开学校的时候,校园里空无一人。

我的死党千绪还在请假中,借口是得了痔疮,她上次请假的理由是穿高跟鞋把脚崴了韧带拉伤,上次是长了鸡眼,大上次是割阑尾,大大上次是痛经痛的死去活来下不了床。

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爸妈也说她是回老家养病去了,还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孩子今年真是多灾多难啊之类之类的话,很有既视感。

我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摇摇头,把脑子里关于某个长着狗耳朵的少年的动漫删除。

话说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杀生丸的惊艳感,说句厚脸皮的话,战栗的贵公子是我的初恋。

一晃眼,我已不是从前的我,十岁的我可能会喜欢杀生丸喜欢的无法自拔,14岁的我对赤司征十郎痴汉到忘记自己姓什么。

长大难道是人必经的溃烂?

变了呀,我。

出了校门走了不到百米,那个黏腻带着恶意的视线再度出现。

我不动声色的抓紧了双肩包的带子加快脚步,我咬了咬嘴唇掩盖住兴奋,在拐弯的地方忽然闪身拐进了幽暗的小巷子,因为挚友千绪的缘故,从家里到学校这段路上的所有小巷子我都非常熟悉。

飞快计算着巷子的长度和死角,虽然看起来是死角,但隔壁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以我的运动能力翻过几米高的墙不算难事,三谷裳千绪能在间隔不到两米的大楼凭着身体力量就能从爬上楼顶呢。

蜘蛛侠吗你。

爬到了楼顶等了一会视线消失,我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把ta甩开了。

原本我是想找个没人但安全的地方跟ta见面的。

可是——

我看着几十米下的巷子,爬的太高了?

这年头尾随犯的体力都这么差劲徒手爬个大楼都办不到?

失望。

回到家我给千绪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真的打通了。

“千绪,你怎么回事?”

千绪分明是想隐瞒我,“我病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些鬼话吗?”

千绪负隅顽抗,“我真的病了。”

我逼问:“你是不是去找黑子野太助了?”

“我……”

“你是怎么去的?”我分明把战衣拿回来了!

千绪总算说了实话,“其实我回老家不小心掉进了老家的枯井里。然后就……”

我明白了。

说好的天上地下就一口食骨之井呢!跑出个同款是要闹哪样啊!

“你要退学吗?”

“当然不是了!”

“马上就要考试了你要认真一点啊。”

“学校什么的,我的成绩总会有学校收留的。”

完了,她已经自我放弃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她继续下去。

我穿上了战衣飙到了最高速,超过了光速时空扭曲,能源急速减少,失重、眩晕,我从天而降。

这次降落一点都不完美,出现了事故。

我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人,真是个好人,至于嘎嘣儿嘎嘣儿的似乎是骨头断掉的声音就当没听见好了。

我从肉垫身上爬下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洞,温暖的阳光没有阻碍的照射到死亡的肉垫身上,就像是圣约翰背后的光。

此时我拿脚尖踢了一下大仁大义的人体肉垫先生,他一动不动的,绝对死了。

我大概是从大气层上掉下来的,算一下我本身的重量、加速度、地心引力之类的,跟小型陨石砸下来没什么分别。

我本身并不会有损伤,第一有战衣,第二我数据化的身体不会受到伤害。

我仔细看了肉垫兄,出血量不是很严重,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损伤,而且最让我奇怪的是,我只砸穿了天花板和房顶,而他身下薄薄的地板竟然没碎掉?

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工艺居然这么结实!

他好像刚洗完澡,只穿了四角草莓内裤。

不错的品位,我也有条差不多的款式。

现在可不是找同好的时候,我意外的成为了杀人犯啊!

不过估计异世界的法律管不到我,真是惭愧,我居然这么无耻,犯了杀人罪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赎罪和安慰受害者的家属,而是想着脱罪!

大和民族的优秀传统都到哪去了?如果让我妈妈知道她亲爱的女儿长成了一个人渣该有多伤心。

默哀了三分钟我迅速的反锁上门,决定毁尸灭迹。

由于我是个侦探小说爱好者,对于杀人案比较关注,瞬间脑子里就跑出了好多个毁尸灭迹的方法。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房顶上破了这么大一个洞,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也许现在正有人赶来。

像我这样跟被害人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和接触的凶手是最难抓到的。

而且看房间里的布置,这个世界的科技应该不怎么发达,倒是天花板和承重墙之间夹角上挂着的画框写着-糖分-两个字,比较特别,正常人会把这两个字挂起来吗?

被害人到底对糖分有多在意。

时间紧迫,大多数毁尸灭迹的方法都不管用,现在留给我的选择只有两个,第一是自己逃走,第二个是,背着ta一起逃走。

我还不了解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青天白日的背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会不会引起很多人注意?

我并不想冒险。

此时我听见了脚步声,咚咚咚咚,由远及近,糟了,有人上来看情况了!

我心急如焚。

我一向是个有急智的女生,电光火石的瞬间迅速扒掉了衣服,掀开被子,将半裸的肉垫桑塞进去自己也钻进去,同时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然后把肉垫桑的脸按在了我的胸口。

[为了防止有人不记得在此重复一遍,在我穿越到异世界之后,我的身材和脸蛋都会发生变化,从平板的西洋人变成后叫大胸细腰的大洋妞。]

门被拉开了,一个1米7左右、有着服服帖帖黑色短发,戴着圆眼镜,穿蓝白色和服的男孩子非常不满地抱怨着,“银桑,该发工资了,都已经拖欠了半年了再这样下去我要辞职!”

原来是一个雇用童工还拖欠着童工半年工资的肮脏的大人。

忽然罪恶感少了很多。

少年下一秒注意到了鼓囊囊的被窝,和我的腿,脸瞬间变得通红,反手就砸上了门,在门外大声说,“打扰了!”之后是滚下楼梯的声音。

总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我刚钻出来,又有脚步声了,这回的脚步声非常的轻快,听得出来应该是个女孩子。我迅速钻回了被窝。

女孩子跟刚才进来的男孩子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穿着橘色带白色的花朵的和服。

此女就笑眯眯地看了眼屋子里的场景后,非常甜地说,“原来阿银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可是家里有小孩子最好还是要矜持一点哦,不要随便把女人带回来。你说是不是呢小姐?不知道你是哪个风俗店的我们之前有见过吗?我是xx店阿妙哦。”

听到你说的‘到了这个年纪’我还觉得有点奇怪,肉垫桑看着也有二十大几了吧是不是太晚熟了点?

而且一口咬定我是你同行也太决断了吧!还是肉垫桑除了找风俗从业者外根本不可能有‘女朋友’的意思?

砸出洞的房顶忽然出现一个穿着黑色制服、头发竖起来的成熟男人探进头来对风俗店从业者小姐狂热地说:“阿妙小姐,我20年前就到了这个年纪了!请和我发生关系,这是我毕生的乞求!”

如此不做作的直球乞求老夫平生仅见!

该风俗从业者小姐还是微笑着,抓起带来的便当盒子就朝直球男砸去,直球男砸在了我和肉垫桑的被窝旁边。

风俗从业者小姐走过来,一脚把他的头踩进了地板里。

……我说你们这些人记得这里有一男一女疑似在发生关系吗?不知道回避吗?

此时我身下的肉垫桑忽然动了动,♂也跟着动了动……我脸色一变迅速地一记肘击把他砸到了楼下。

地板碎了。

刚才不是挺结实的吗?

我跳了下去发现肉垫桑正打着哈气睁开了一条眼缝,“困死了,阿银我睡觉的时候天人核平地球了吗?”

真那样的话你还有命在吗?你以为自己是弗利萨剩个粒子就能长出个新的身体?

话说你重伤了居然还没醒?

【diao剧场】

死柄木弔气势汹汹地回到了敌联盟。

黑雾:“怎么又发那么大脾气?”

真是气死他了。

那个女人忽然就爬到了楼上!穿那么短的裙子!

不守妇道!

☆、魔兽世界

我又到了江户。

这里已经成功的被入侵了,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天人,高楼大厦邻里,人类看起来也很幸福。

被殖民看来利大于弊。

除了被视为二等公民之外,也没有什么。

让我惊奇的是,攘夷大业破灭后,传说中的白夜叉迅速堕落成了靠打零工为生的废柴。

果然是时势造英雄,没有了时势,本来会成为英雄的人就会成为打小钢珠都会输掉裤子的废柴。

更让我惊奇的是,当初攘夷志士里的男神,桂小太郎,竟然变成了一个被警察四处追捕的通缉犯。

“你懂什么啊,当这个国家需要假发的时候就算垂垂老矣,该硬的地方都软了假发也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刀为这个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

你到底是夸假发呢还是侮辱他呢。

我假装信了,不过白夜叉的话血肯定糖分超标。

“你知不知道千绪和黑子野太助在哪?”

“千绪,我倒是很久没有见过了,不过黑子野太助是谁呀?”银时说。

“就是黑子野太助,你的队友啊!”

坂田银时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孔,“不要欺骗阿银,我不认识黑子野太助。”

几次三番的确认了之后,我发现他们还真的不认识黑子野。

真是真是奇怪了,难道他其实是外星人……天人?拿出一个长得像笔的一切对着人们一按,他就从那些人的记忆里删除了。

“道乐啊。”

“什么事?”我警惕的看着坂田银时。

他搓着手说,“你看事隔多年再次相见,你是不是应该给曾经的上司送一些见面礼?”

我不承认有这么个上司。

“既然你是开万事屋的,那我就委托你一项任务,找到三谷裳千绪。”

“那个委托金?”

我翻了个大白眼:“少不了你的。”

从白夜叉身上我明白了一点道理,曾经的校园大哥,进了社会不一定混的好。反倒是那些平平无奇的可能成为成功人士。所以当知道黑子野太助,竟然成为了天人在地球商业协会的会长时,也不觉得有多惊讶了。

毕竟按照设定他有赤司的头脑。

“黑子野这家伙竟然在给天人卖命吗?可恶!”白夜叉的眼睛都红了,我看分明是嫉妒充血。“叫了我们去开同学会也不来也不说工作忙耽误了我真以为他死了。”

明明之前你根本不记得人家。

坂田银时道貌岸然地说,“竟然知道了曾经的生死之交潜伏在天人当中以扰乱宇宙的金融秩序为目标我就放心了。”

扰乱宇宙的金融秩序?你这个说法和矮杉的‘我乃是宇宙之敌’一样的臭不要脸。

“新吧唧,神乐,收拾东西去投奔黑子野!”坂田银时拿定主意去黑子野那吃拿卡要了,我都不忍心看。

不过我还是去了,在白夜叉这儿吃白饭可真是吃白饭。

黑子野太助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非常热情。

我感到了喜悦,从被我扫荡一空的油焖大虾就可以看出来。

吃饱喝足后我问,“千绪在你这吗?”

出乎意料地黑子野露出了疑惑的目光,“千绪……是谁?”

坂田银时一下子叫了出来,“三谷裳千绪啊!你的女人!”

黑子野太助表示他从来没有女人,还是个童贞。

真不愧是黑子同学。

幸好只继承了青峰大辉的肤色。

阿弥陀佛。

先不说黑子野太助是怎么忘记千绪的,就单说她不在黑子野身边潜伏着我敢肯定她不在这个世界。

看来有必要去千绪老家的古井走一趟。

告别了白夜叉等人后我穿上dole战衣出发了。

千绪的老家在海边,伊豆。

我看过伊豆的巫女。

没错没打错字是巫女。

巫女服play。

巫女一脸嫌弃的露出胖次的眼神更让我对巫女这个职业有了好感,如果是赤司穿着阴阳师的衣服对我……我肯定失血过多死球了。

千绪的外婆热情地接待了我,“阿拉,你就是总做奇葩事的帝光五黑之首吧,真是幸会啊。”

千绪的外公,“乡亲们!宴酱来了!”

没多大一会我就被千绪的相亲们包围了。

千绪竟然把我的事告诉给了老家的所有人!

“你就是道乐宴,那时候我女儿的狗死了她哭了好几天谁都安慰不了,可千绪把你的故事讲给她听之后她立刻笑的爬不起来了,谢谢你啊。”说完递给我一麻袋土特产。

咦?我是谁,我来这里干什么?救朋友?我有朋友吗?还是个叫三谷裳千绪这么可笑名字的朋友?

像我这样的高手注定是孤寂和无名的,既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母亲更不是谁的妻子,在两个傀儡间我露出了讽刺超然的微笑。

——道乐·毛宴·姆。(毛姆)

总算打发掉了乡亲们,千绪的外婆拉着我剥毛豆。

我为什么要剥毛豆啊!难道千绪的外婆接下来要说“我真惨、真的”吗?

我剥了一筐毛豆外婆总算关上了话匣子,“宴酱来这里是找千绪的吗?”

我也不废话了,“我要去井里。”

“你都知道了?千绪这孩子真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呢。”

“您对井那边的世界知道多少?”

外婆:“完全不清楚呢。”

这个时候一对老夫妇好像是千绪外婆的邻居,“听说那个叫道乐宴的孩子来了?真是个有趣的孩子,我的外孙子齐木楠雄很严肃呢,想把宴酱介绍给他认识……”

“你这么说可是宴酱只是千绪的朋友啊……介绍他们认识会不会手伸的太长啊。”

“……不会,我外孙可是超能力者呢~”

“哎呀你可真会说笑。”

我还能说什么呢?快要不能直视千绪的乡亲们了。

终于到了跟食骨之井差不多的古井,看起来比较新果然拷贝来的。

事不宜迟,我纵身就跳了进去。

三天后

我正啃着硬邦邦的黑面包,听着木棚外嗷嗷叫的魔族游骑兵的威吓,大火连天,无数饥饿的村民发出了死前的尖叫。反正今年粮食全被冰雹打死了村民们也活不过冬天,何必多此一举杀了他们。要我看享受村民们饿死的恐惧岂不更好。

真是善良啊,魔族。

不得不介绍下目前的状况了。

现在我在一个叫***的村子,村子在***国***镇,离最近的领主有***远。

理解下我人生地不熟的能这么快做到基础沟通真的太不容易了。

反正是个中世纪就对了。

听说还有魔法!!

魔法是个稀罕物,我非常期待。

一个怪物一斧头杂碎了我的木屋,还把我扯了出去,他嗷嗷叫地冲着同伙们说:“女人 !是个漂亮女人!”

话说种族不同审美观如何能一样!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漂亮的?

我被拖着来到了瑟瑟发抖的村民当中(女性村民),魔族游骑兵把村子里的女人放在了一块,女人们虽然受到了惊吓但并没有受伤,其他人就不行了,地上倒着好多凄惨的男尸。

“我发现了最好看的女人!”

我喜极而泣。

居然被夸奖了!完全发自真心。

跟那些面黄肌瘦皮肤粗糙的女人相比我可不是最好看的吗?

“把她献给耐奥祖大人!”

“嗷嗷嗷!”

别胡闹你们奥耐祖大人非常爱老婆而且从不拈花惹草而且一把年纪了你确定他还有拈花惹草的硬件设施??

现在才知道这些不是魔族而是兽人,来自穷凶极恶的影月氏族。

而我是个人类。

曾经我还不是日本人的时候也曾和一群愤青小伙伴喊过明年今日去东京废墟祭祖的口号。

我哪能受得了这等屈辱,可是我又唤不出两米八大太刀了。

左看右看,终于让我找着了藏在老妇女堆里的村长!他撅着那么——大的臀部以为我看不见他吗?村长平时人模狗样儿的村子里就属他最富,可前几天村子里的玛丽珍家里穷的最小的妹妹快饿死了就去村子家借一把豆子……神特么一把豆子!

村长居然说一粒豆子要让14岁的玛丽珍陪他一天!怎么他就不去死!

我已经揍过村长了,没看见他现在还鼻青脸肿的。

我爬起来冲到人堆里一把薅出了村长,村长吱哇乱叫,“道乐你想干什么现在不是扯私人恩怨的时候!”

我不说话,抓起了村长的脚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冲进了兽人战士群里。

不管是村民还是兽人战士都像看神明似的看着我!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发现了通关的秘笈!在game里村长就是神器!能打出最高伤害。(具体参见银魂)

半神器村长打败这些低级杂兵足够了,然而我在兽人群里七进七出仿佛无人之境,用村长打出了最高伤害后发现兽人骑兵竟然没掉多少血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观村长,遭受了最高伤害,出气多进气少了!

怎么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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