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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他没有动手,也没有开口叫骂,并不是因为他加入了革命军洗心革面或者革命军的老大多拉格在,而是传说名为道乐的男人能和世界第一大剑豪鹰眼五五开。
头是个好东西他还想要呢。
循着香味到厨房门口,他就吃惊地张大的嘴仿佛见到了鬼,只见他用了十几年的大铁锅下竟悬一朵青白色的莲花,稳稳地托着锅飘浮在空中,拿着锅铲的年轻帅哥,从容地重复着把菜倒进去,爆炒装盘,瞬间刷锅再倒进一盘菜的过程。
为什么会有如此醉人的味道。
八分钟后我端着炒好的菜回了桌,“久等了。”
多拉格背着偶像包袱……大佬包袱没跑到厨房去看,现在好奇的很。
方才普通的菜被盖上盖子放在两人之间。
方才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揭开盖子很可能会死……会发光。
多拉格犹豫地揭开了盖子,瞬间,强烈的金光刺激的房间里众人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光芒穿透屋顶在罗格镇天空形成了巨大的光柱,随之而来的是另人沉醉的香味。
怎么能这么想!
酒馆老板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在料理上他和道乐的差距仿佛是婴儿和海贼王罗杰。
多拉格:“菜……为什么会发光?难道是恶魔果实。”
你们这些阿乡遇见什么无法理解的事就归到恶魔果实身上,简直可笑。
我说:“是来自东海的神秘力量。”
多拉格:我也是东海人别骗我。
菜甫一进口,酒馆老板顿觉从前吃的都是猪食,原来,菜,还能有这种味道。
从前白活了。
酒馆里的其他人也都流着口水看向这里,想吃。
多拉格咳嗽了一声,看向我。
我无所谓地说,“大家一起。”
革命军东海干部们宣传思想都没这么快地围在了桌子边,酒馆老板开了好酒正要享受呢,酒馆的门就被推开了,在座的除了我之外都是通缉犯,没有通缉令但的确是通缉犯。这个时间谁回来这里?
多拉格转念一想该不是那道玄奇的金光闹的?
门开了,进来的果真是叼着两个雪茄的熟人,罗格镇最高长官斯摩格上校。后跟小跑三兄弟、女海军达斯琪、翠绿原谅色的黑道大哥巴托洛米奥,和一个扛着狼牙棒的女人走了进来。
闻着味走了进来。
斯摩格白天刚和多拉格照了面,路飞也第一次享受到挨打了爸爸会给出头的待遇,没想到才过了几个小时又见面了。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僵在了原地。
而巴托罗米奥本来就是这家酒馆老板的前任小弟,倒是自然熟的坐在了我们身边,“好香啊大哥,作为兄弟怎么能一个人吃独食?也没有筷子了。”
酒馆老板一看到斯摩格就叫了声糟,这可真是警察闯到贼窝里来了,他还不知道老大早就和斯摩格上校打了个照面,生怕暴露了己方的身份,遭到海军清缴。
斯摩格要是走说不定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多拉格剁了,他可不是害怕多拉格,自然系能力者想要逃走还是很轻松的。
再一看,道乐竟然和他坐在一起,他们是一伙的?这可是重大消息,哪怕是死他也要把消息传出去。
不过,一个消息值得用命来换吗?别人的命或许值得可他斯摩格的命绝对不值。
亚尔丽塔和小丑巴基走散之后就遇见了巴托洛米奥,巴托洛米奥一眼就看上了亚尔丽塔的美色,两人花前月下聊了一路闻着饭菜的香味就直接过来了。
亚尔丽塔吃了滑溜果实后相当于进行了宇宙最尖端的整容手术,堪比抽取灵魂放进别的身体里。
自负大海上早没人认识她了,毕竟她的悬赏令还没更新。
可一进酒馆,巴托洛米奥就自顾自地吃上了把她一个人丢在门口和斯摩格站在一块,斯摩格凶狠地眼神让她下意识地抖了下。
不是怕他,是通缉犯见到官兵的本能反应。
巴托洛米奥享受了从未品尝过的滋味才记起一个美女让他撇在一边了,“丽塔小姐,这边。”
亚尔丽塔自然没有告诉巴托洛米奥真名。
她现在可不是贼了,壮着胆子对斯摩格说,“斯摩格上校不过去坐吗?”
斯摩格看她一眼,确认没从通缉令上看过这张脸后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说,“人太多了。”
多拉格没想为难他,也不做声。
斯摩格三十大几了,什么时候军匪该亲如一家什么时候你死我活什么时候装不认识,门清儿。
他转身就走,我朗声招呼,“进来坐吧,我再炒几个菜。很快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有了做菜的兴致,斯摩格被叫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带着达斯琪坐了下来。
达斯琪懵懂不知道和什么人一个桌子吃饭还有点腼腆。
酒馆老板腿有点儿哆嗦的,跑到柜台上拿了两双碗筷回来,招呼道,“斯摩格上校,辛苦了,白天镇子上到处都是枪声,可把我们这些安分守己的良民吓坏了,罗格镇作为通向伟大航路的重要前哨,平日里无数海贼登岛,要不是有您这么强大的海军镇守,我们别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说完,他给斯摩格倒了杯酒,“这杯,小人斗胆敬你。”
多拉格心想,他早就知道咱们这是什么地方了,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可现在人有点多,不方便开口。饭菜冒出的热气,把达斯琪的眼镜熏的覆盖上了一层雾气,她把眼镜摘下来从包里掏出眼镜布仔细地擦了一遍。没有眼镜,她的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一个高度近视怎么当上海军的?万一动手的时候,敌人专门挑他的眼镜攻击怎么办。
巴托罗米奥作为罗格镇上的黑道,平日里和斯摩格上校没少打交道,两人也算熟悉,他小时候就在这条街上混了,可从来没进来过这家店,之前还以为是民宅呢,没想到居然是个酒馆。
“大哥酒馆是你开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巴托罗米奥有些难过的看向前任大哥,虽然大哥金盆洗手不干了,可对他来说大哥就像老爹。他居然还有事瞒着他,可让他的小心脏伤心了。
酒馆老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解释,加入革命军这事儿可是要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世界政府或许会纵容海贼,海军分部、像斯摩格上校对当地的黑恶势力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有甚者称兄道弟。
可是革命军从根本上威胁了世界的政府的统治,抓到了就要杀一儆百,绝对不能视而不见。他干这么危险的活可以说把头随时放在海军的枪口下,比当罗格镇大哥危险了百倍不止,如何能把据点存在告诉巴托洛米奥?
他又不知道巴托罗米奥不久之后就要追随着他的偶像路飞大哥,奔向伟大航路。马上就会成为罗格镇出身的海贼骄傲。悬赏金也水涨船高。
我炒了菜端出来发现,让这些人竟然一言不发,又不是进了曹营,练什么闭口禅?
“几位怎么都不说话,难道是觉得我做的菜不好吃?”
酒馆老板哈哈大笑着说,“哪能啊,道乐先生做的菜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想到以后吃不到了,我就觉得人生实在是乏味呀。”
虽然各有心事,但是下筷子都不停,不到半个小时,菜就被一扫而空。
“多谢款待。”达斯琪带着斯摩格走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看来多拉格也不想暴露。
我松开了桌子底下,亚尔丽塔,努力摸我大腿的手,这女人真不道德,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敢跟我公开调情,可是我没看到她的另一只手正在桌子底下,和巴托罗米奥十指紧扣。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做社会。
亚尔丽塔走了泼天大运吃了能变美的恶魔果实,好不容易从母猪变成了鸡,还不得抓紧时间好好骚几把。
亚尔丽塔惋惜地看了我一眼,这么优质的男人今后是别想碰到了,就这么放过他实在是可惜。
至于巴托洛米奥,聊胜于无吧。
巴托洛米奥·原谅色和亚尔丽塔·三十如狼十指紧扣饱暖思淫欲地走了。
酒馆里就剩下最初的几个人。
多拉格:“中途出了点岔子,但好在没太大问题。道乐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请讲。”
多拉格沉吟道:“山贼女帝达旦,真的是蒙奇·D·路飞的奶奶?”
多拉格并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据他万分不靠谱的老爹说是在清晨的一天早上,他起床撒了泡尿,打开门想透口气,就在门口发现了一个竹筐子,里边装着还是婴儿的他。
老爹说那天幸好没喝太多,否则就一脚把他踩死了,筐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张写着他生日的纸条,背面写着他是卡普的儿子。
卡普那个人什么性格海军高层没有不知道的,大多数时候都分不出女人和肉的区别。
脱线无法形容的卡普中将居然有了私生子,当年可是着实让海军本部震了又震。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伟大的女人给卡普中将生了孩子,可是不管怎么查,都没有查到那女人的下落。
随着多拉格一点一点的长大,大家竟然完全没有办法从他脸上寻找到卡普中将的影子。
于是又有了一个猜测,该不会是卡普中将是帮别人养的孩子?
多拉格少年童年是灰暗的,海军本部有很多海军高层将领的孩子一起长大,那些孩子都非常高傲,不至于看不起私生子,多拉格实力不弱,也不会被欺负。
可多拉格不仅是私生子,还有可能不是卡普中将的孩子,这就很难让他在海军本部大院儿里愉快的成长了。
童年的阴影让多拉格本就阴沉的面貌变得越发可怕,也更加沉默寡言。
父子存在隔阂,可是卡普也没有办法,他也不知道多拉格的妈妈是谁。
他的死党鹤中将审过他无数次,让他好好动动全是肌肉的脑袋想想究竟玷污了哪个纯洁的少女。
可他死都想不起来。
后来等多拉格长大,足智多谋的鹤中将看着他俩没有任何血脉遗传的脸,心下认同海军本部的传言——多拉格并不是卡普亲生的。
其实卡普内心也是认同多拉格根本不是他亲生的,没有关系,反正是他养大的就是他亲生的,就这么潇洒。
多拉格的内心是痛苦的,这份痛苦一直到他的儿子路飞出生才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儿子简直跟他老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妥妥的隔代遗传没跑了!
卡普都傻眼了。
足智多谋的鹤中将,和战国元帅更是傻眼。闹了半天真是亲生的!
说好的啊,帮别人养儿子怎么就变成自己亲生的了?
可怜的多拉格,被不是亲生儿子的魔咒困扰了20年。
鹤中将还特地去咨询了科学部的全系科学家贝加庞克,问为什么多拉格和卡普长得一点不像。
贝加庞克说:“人的容貌和基因遗传有关,多多少少都会和父母长得相似,像多拉格与卡普中将的情况,只能有一种解释。”
————多拉格母亲的基因太强大了全面压制住了卡普的基因,秉着优胜劣汰的原则多拉格继承到的卡普的基因全为隐性。
世界上居然有女人能吊打卡普?!
虽然只有五个人知道,可这五个人全陷入了沉默。
鹤中将已经不认为是卡普酒后乱性憋的太久了祸害了无辜少女……他娘的极有可能是卡普被强了!
真乃勇士!
她阿鹤佩服不已。
我点头,“嗯,很强。听说能把那个什么传奇海军按在地上摩擦。”
作者有话要说: 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
达旦:我虽然可以揍的卡普毫无还手之力但是老娘真和卡普没有一腿。
☆、有车有房
自罗杰死后又一让世界颤抖的大人物,小时候竟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仔细看了看多拉格, 忽然发现他长得竟然和达旦大姐颇有几分相似。
心里忽然就冒出了个想法。
我怔怔地看着多拉格, “你莫非就是达旦大姐的儿子,草帽路飞的父亲?”
多拉格的拿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一言不发。
酒馆老板觉得好像听到了能灭门的机密, 顿时胯|下一凉。
去年今日收台湾……去年今日连个扫墓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 都被灭门了喂。他跟随多拉格年头不短了, 从没听说过老大还有家人更别提老婆娃!
多拉格既没有否认也没承认,搁我这就板上钉钉了。
他居然是达旦大姐的儿子我的外甥我侄外孙的爹!
亲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立刻给了多拉格一个熊抱!
苦了你了。居然连妈是谁都不知道。
多拉格猛地被抱了浑身不自在,充满阴影的童年让他对人的体温非常抗拒,本能地就要推开男人……啊,舅舅。
两个字在唇齿间仿佛游弋,竟然该死的美味。
我大约抱了多拉格十分钟,要是接吻的话新手此时已经憋死了, 拥抱就没这个顾虑, 还能分神想想晚饭吃啥,快递几天能到。
松开手, 多拉格脸有点红,一句话没说。
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斟了两杯酒,啥都不说了全在酒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馆老板借口给孙子换尿布先撤了, 就剩我们俩。
我们俩一个比一个直,一个是单身老父亲一个是死颜狗,一起被关进监狱十年都发生不了关系。
我看多拉格是个大人物年纪也不小了叫我舅舅多半叫不出口,就说,“以后就是一家人,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陡然升级当了舅舅,我的小心脏别提多激动了。
就是外甥年纪有点大,不好带啊。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多拉格迟疑一下说:“社会关系学家。”
能把造反派加地下工作者和武装暴徒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不得不佩服人类语言的多变性。
我还挺惊讶,“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学者。”
多拉格:“……”
我对新出炉的大外甥可好奇了,“说说你的工作吧。”
我知道了多拉格的工作分为两部分一是撰写理论著作而是在世界各地进行宣传普法工作。
“现今世界,许多人还被压迫着,要为了他们的自由抗争。”
没想到达旦大姐的儿子居然如此优秀。
“你说自己是社会关系学家太谦虚了,我看你分明是社会变革家。”
多拉格:变革似乎比革命好听些。
“没有不流血的变革啊。”我说,“当今世界惟一最巨大的力量是变革的力量。”
多拉格眼神微动。
“一个人要拼搏奋斗,动力绝不来自于敬重,而是恐惧。恐惧于一无所有间诞生泱泱帝国,于乱世狼烟中催生惶惶革命。恐惧是伟人成功的秘诀。如果别人害怕你会将其毁于一旦,彻底打倒,那自然会对你毕恭毕敬,俯首帖耳。最原始的恐惧令人陶醉其中,势不可挡,冲击力过人。恐惧之力,永比尊敬更甚。”
多拉格神情一变。
“有钱人就应该冷酷无情、保持警惕性,而穷人应该成为罪犯以对抗法律,因为法律都是有钱人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钱而定的。所有社会福利都是给穷人的贿赂,以防他们发动革命。宗教都应该像药一样管制,凭处方才能使用。”
多拉格猛地握住了我的手,“道乐先生,请和我细谈一番。”
虽然他还没叫我舅舅不过我估计也快了。
贩卖情怀,我别有天赋。
就像我在鲸鱼岛经常雇佣岛宝小杰看店,从没给他一戒尼,美曰其名是成长的经历,小杰都乐呵呵的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成为了新的革命军在东海的负责人。
多拉格走了,我猜他肯定是去找达旦大姐了。
酒馆老板等人也先后撤离,毕竟被斯摩格发现据点后保不齐他忽然不讲究警匪一家亲忽然反水要当污点证人。
果不其然,第二天罗格镇全面进入戒严状态。
还有两个不怕死的海军喽啰问我和酒馆老板的关系。
“没关系。”
“那、那为什么他潜逃后你会成为这里的新老板?”
我:“他跑了,这里成为了无主之地,当然先抢了再说。”
好有道理。海军喽啰无言以对。
罗格镇可没有营业执照房产证等东西,房子落在谁手里又没人来索要就是谁的。
到了罗格镇的第二天,我成了有车有房有事业的人。
嗯,酒馆老板还有辆驴车。
酒馆老板还特别善解人意地留给下来一本《酿酒八法》,据说学会了就能酿出比北海男人更醉人的酒。
你都这么说了,我学还不行吗?
我在罗格镇的日常就是每日酿酒品酒遛弯压马路收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婆的礼物。
转眼我就来罗格镇半个月了,值得一提的是,每次我上街买菜买一天的量能收到等于一周的量的赠品。
穷乡僻壤也有好处人民比较淳朴。
直到我遇见了巴托洛米奥。
他正被奶奶打发出来买菜,指着我说,“为什么他买一斤给了十斤我的缺斤少两!”
菜摊的婆婆是看着巴托洛米奥长大的还是他奶奶的牌友根本不怕罗格镇大哥。
道貌岸然地说,“人家是外乡人我们本地人热情好客送点搭头有什么不对?”
说完一条街上的女性小贩店主都纷纷点头称是。
巴托洛米奥眼睛都气红了,从前道乐没来他可是婆婆婶婶姨姨们的巴托宝宝,道乐一来全变了,他指着所谓的“搭头”说,“就买一颗白菜送了九颗还叫搭头!!”
婆婆瘪着没牙的嘴,“小巴托,做人,得厚道。”
被教训了一顿的巴托,厚道地背着百八十斤搭头送拎着两斤牛肉一捧娇艳欲滴玫瑰花睁着无辜双眼的外乡人回家。
大家为何说变就变。
我有点过意不去,百十斤的东西让他扛着多不好。
“我来拿吧。”
巴托洛米奥不知道是哪个亚人种族的多半是恶魔族的,闻言呲了呲牙,“我拿着吧这么点东西,今后你要一直在罗格镇住下?”
“没什么问题的话是。”
巴托洛米奥沉吟道,“我马上就要出海了,我离开之后镇子上的大家就拜托你照顾了。”
原来他一个黑帮大佬帮我拎东西是为了给手下父老乡亲们结个善缘?
“中。”我说。
巴托洛米奥一时没反应过来中是什么意思。
“中就是好的意思。”
“哦。”
“你哪人?”
“鲸鱼岛。”
巴托洛米奥不知道鲸鱼岛是哪。
“一个小地方,从来没有海贼去过。”
巴托洛米奥的理解是:穷的连海贼都含着泪出来,不愿意再去的地方。
到了我家,巴托洛米奥熟门熟路地把东西放进了厨房。酒馆老板是他前任老大。
巴托洛米奥感叹道,“老大一声不吭就出门了,总觉得他有秘密瞒着我。”
我:“人与人之间需要界限。”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巴托洛米奥哪个点他居然表示出海后要把罗格镇地下老大的位置让给我来做。
——罗格镇教父代理。
巴托洛米奥的小弟们一听老大居然临走之前找了个能和鹰眼米霍克五五开的大人物当临时老大纷纷表示还什么临时的直接转正得了呗。
来到罗格镇的第三天我成了有车有房有事业还有了马仔地盘的人。
三天时间完成了别人一生才能有的壮举。
实在是……太他喵的爽了。
巴托洛米奥出海那天大半个罗格镇居民都去送他了,斯摩格居然没阻止,只是和一队海军站在一旁目送他远去。
巴托洛米奥虽然长得没有搭头但是做人还是很成功的。
希望他也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海贼。
巴托洛米奥走后,他的头号马仔也是智将卡卡思密达带着一干小弟来我家拜码头,奉上今天的保护费三十万贝利。
卡卡思密达惴惴不安地说,“巴托老大和大家的感情很好,保护费从来只是象征性地收一些。”
罗格镇一哥大型重镇一天的保护费只有三十万贝利,合每个商户每天只花一块糖的钱。
我还得知他们并不是挨家挨户地收钱,而是每条街口都有一个保护费箱,商户会自觉投币。有时善良的罗格镇商人还会一次性缴纳一个月的钱,还有的见了蹲在保护费箱子边的小弟会放大额纸币进去。
不过很快大家就觉得实在是麻烦干脆每条街推举了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大家把零钱给他,他换成纸币后直接放进箱子里。
“小巴托又被海贼打伤了流了好多血躺了好几天啊真可怜。”
“卡卡在港口救了被海贼欺负的玛丽小姐被打的鼻青脸肿好可怜。”
“巴托把海贼打的鼻青脸肿真棒!”
“卡卡给巴托呐喊助威嗓子喊哑了真够意思。”
卡卡思密达非常紧张,万一新老大说保护费太少要增加他该怎么和爷爷奶奶说?
打死都说不出口啊只能让大家去码头扛包挣钱了吗?
想到每天扛包的日子卡卡思密达就觉得未来惨淡。
而我此时的心情是,每天三十万贝利?!相当于一万五戒(RMB)尼!Excuse me?
爸爸我在鲸鱼岛开小卖店还简直卖手工艺品(草帽、凉席、扫帚、鸡毛掸子、蒸笼片等)加上打猎,和小杰送的野味,一个月一万五六戒尼(贝利)也就勉强够活。
卡卡思密达看着不言语的老大心惊胆战,巴托老大小的好想你。
老大出海的第一天,想念。
“您看,我也觉得保护费太少了大家平日里都是玩命和海贼打。虽然大家的医疗费镇上的大家伙都给报销了,还帮忙做家务平日里去吃饭大叔们都不收钱,这个这个大家也很不容易…………”他越说声音越小。
保护费他们一分钱都没自己留下全送来我这了。
妈的罗格镇的活力社会团体觉悟居然这么高实在是必须得大力宣传下。
“你们把钱拿回去,从今以后咱们就不收保护费了。”
卡卡思密达大吃一惊,之前收的保护费大家都拿去给老大买船了,虽然他们衣食住行镇子上的大家全包了,但孝敬老大的钱可不能少!
我一拍板,“就这么定下了。以后除了保镇安民外大家也要干别的营生。”
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是茫然。
很快,新老大进厨房五分钟后,一盘盘菜端出来。
大家顿时毫无对未来的迷茫。
收保护费算什么!
以后他们可是东海美食帝国的最高干部!走上人生巅峰,就从换个老大追随开始。
巴托老大出海有了新老大的茫然和错失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口菜下肚他们顿时忘了巴托洛米奥是谁。
什么?前任老大?胡说八道什么他们就跟过一个老大,就是道乐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巴托洛米奥:我是被逼出海的,罗格镇已经没我的容身之处。我的婆婆奶奶阿姨婶婶姑姑姐姐妹妹小弟们都成了别人的。最可气的是说好了把我当亲生儿子的老大居然把房子写了道乐的名字,心虚地走之前都没敢和我道别。我不出海还能怎么办?难道留在罗格镇被道乐欺负死吗?
————
道乐:有了车子房子票子妹子小弟子人生顺利的好空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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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旦何辜
眼看着小弟们立刻就要宣布废止保护费条款成为慈善义工打手,这就很不妥当了。
我语重心长地说, “咱们能稳赚不赔之前保护费还是要收的, 不说别的开店也是要本钱的。这样,卡卡,我们制定一个短期目标和一个长期目标。”
听完我一年之内要在东海所有大中型城镇开分店的梦想智将卡卡震惊了。
“老大、那、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我说, “不怕绝对赔不了。”
这年头开饭店都能赔钱, 得深刻检讨下自己了。虽然现如今饭店遍地开花, 可手艺从来分三六九等。我这个天字一号的龙厨师都能赔钱, 除非恶魔果实变成彩虹果实。
卡卡思密达忧心忡忡。
“除了菜色之外,情怀也不容忽视。”我跟这帮阿乡讲了通嘛叫做情怀,咦,为何我的口音变得这么奇怪,飘扬着四神海鲜八宝镇魂狗不理包子的味道?
卡卡咽了口口水,“那大哥您准备做什么?”
我把手按在桌面上,道:“自然要一鸣惊人。”
这个世界的人喜欢什么爱好什么?他们内心最大的渴求是什么?我们就要贩卖什么。
喜欢钱,我就开办成功学讲座, 立一个名目叫做:不妨另一个小目标, 先赚他一亿贝利。
渴望建功立业,我还开办成功学讲座, 主打草根逆袭的凡人流,和扮猪吃老虎的装逼流。
喜欢美食,我就开办一个叫做舌尖上的东海,或者舌尖上的四海,舌尖上的伟大航路, 舌尖上的新世界,还能做成系列节目。
如果醉心于变强,我就承办海上第一武道大会,从四海分赛、四海分部选拔赛、伟大航路半决赛、新世界总决赛,还能发展出四皇挑战赛,大将杯冠决赛,等等。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喜欢科技,我可以成立一所银河联盟第一军校,主推其中的明星专业机甲战斗系。
我让手底下的小弟拿着调查问卷,随机采访了罗格镇路人,男性女性各一半,关于梦想,人们回答的最多的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出海,找到海贼王罗杰留下的大秘宝one piece。
大家都特别向往在大海上扬帆起航,快意恩仇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谁不喜欢?
我拿着厚厚一叠调查问卷翻看,忽然灵机一动,一抬大腿有主意了。
小弟们以卡卡思密达为首的罗格镇有活力的社会青年团体,把酒馆塞得满满登登,洗耳恭听老大的训话,还时不时舔下舌头。不知道今天道乐大哥能不能再下一回厨,自从吃了老大做的菜,他们不管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三天不到就瘦下去好几圈。
我示意大家我要讲话了,“我想到了一个节日叫做团圆节,以后每年的这一天不管是谁身在何处看见圆圆的月亮都会想想到故乡,想到亲人朋友。想必这对于在大海上冒险很多年不曾回到家乡的人来说,很有诱惑力吧。”
接着我又揭开了桌子上的托盘盖子,又是一道柔和的金光,小弟们对到了大哥做的食物能发光见怪不怪了好像几天前下巴掉在地上的不是他们。
我指着盘子里颜色花纹各异的点心说,“这种点心我取名叫做月饼,是团圆节必备的食物,每到每年的这一天,就要吃月饼。你们看看,上面还印着文字。”有的印着团圆,有的印着花好月圆……但是每一块月饼上都印着小字——东海罗格镇出品。
小弟们看着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真是没出息啊。
我摇了摇头,道:“先尝尝吧。”
顿时无数魔爪伸向了盘子里宛如赤|裸羔羊的月饼。
“好吃啊!妈妈感谢您生下了我!”
“爸爸感谢你没有把我卖掉!”
小弟们曾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心疼。
卡卡整理了前罗格镇居民自卫队108人名册给我。
“辛苦你了。”
卡卡立正站好,“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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