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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氛在发布了这个任务后陡然变得sq起来,就连侍卫女仆的衣服都肉眼可见的减少,女仆的裙子几乎遮不住屁股,侍卫也倏地只穿了条短裤。
一副培露其拉艳·情·史拍摄现场的模样。
我在主演和导演间不由分说地选择了后者!
女仆们拉着毫无抵抗力的伊尔迷去沐浴了,然后用麻布卷起了一脸我莫得感情模样的伊尔迷,两个胸肌漂亮的侍卫抬着他送到了铺着毯子的花园。
城主府放弃了旖旎的竖琴BGM。
我穿着白色长裙叹了口气,前任夫妻这么玩play挺刺激的呀。
伊尔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放在了毯子上,我还以为是要上演埃及艳后的经典镜头,伊尔迷滚出麻布滚到我脚边,然而,伊尔迷春卷陡然一空,似乎是被迫下线了。
侍卫表示了疏忽立即抬了新人过来。
是云雀恭弥。
他醒了怒视着我,好像我的城主府是什么yin窝。
我十分委屈。
这是游戏的错,跟我无关呐。
不过云雀还是个孩子我能对个孩子怎么样?
可是云雀眼尾有桃花还羞怒的模样放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来救人的彭格列们目瞪口呆地云雀恭弥口味的春卷。
新生代的彭格列还是孩子,但里包恩不是。
虽然看着是个婴儿。
我翻了翻技能栏有没有能驱逐诅咒的东西,身为900级强者,我的技能栏能翻几百页,害得我不得不用了关键词搜索【诅咒】。
【魔女王的蔑视】无视任何技能,能使任何技能无效化。
看你一眼,你的加成就没有了。
诅咒虽然是负面加成,但也是加成是不是?
我使用了魔女王的蔑视,消除对方一切附加效果。
一道黑色光束从我指尖发出比光速还快,里包恩躲避不及,中招了。
连里包恩都中招了,他们岂不是要团灭?剩下的两个蛤蜊精瑟瑟发抖。
白色的光芒包裹了里包恩小小的二头身,光芒骤然拉长,其中隐约有高大的人形。
蛤蜊们还不知道里包恩遭受了诅咒,当他们看见成年版的里包恩自然以为他中了咒术,“快把里包恩变回来!”
“他怎么能受得了忽然变大的痛苦!”就和纯情少年来到未来发现竟然推了妹妹的朋友一样……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而我,则是对里包恩的西装也跟着变大感觉费解,不过一想他的衣服似乎是蜥蜴变出来的也就理解了。
真是神奇的动物。
慢着!
列恩是蜥蜴,还是意大利的蜥蜴,那么它有没有可能是神奇动物?
虽然神奇动物看上去是魔法界的产物,魔法界又比较挑剔存在于英、法、德等老牌国家,貌似遗忘了意大利……但是别忘了,意大利可是吸血鬼的地盘!说不定就是因为意大利是吸血鬼的大本营魔法界才难以立足,也就没有魔法工会和神奇动物的影子。
“云雀!”笹川了平不怕死地冲了过来要解救云雀,可是包裹密实只有用特殊手法才能解开的麻布春卷挡在了他面前,试了几次冒汗了都打不开,“可恶啊!!”
里包恩低头看着手指,五指弯曲-伸开,陡然变回原来的自己,有几分不适应,虽然只能在游戏里,不过也很好了。
【里包恩好感度+1】
如此吝啬的好感度!
咦,最近几天NPC功能逐渐激活变得越来越丰富了。
总有大事不妙的感觉。
“可恶!放了云雀把里包恩变回去啊!”笹川了平浑身冒火,好像是想打我。
你能看出我是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姐么,怎么下的了手。
“了平……里包恩好像是恢复原状不是被诅咒了。”
“嗯……嗯?”
“是这样吗?这么说还是好事了,可是云雀…云雀被卷着也是出于好意?”
说话的山本武看向云雀,云雀应该是醒着的,可眼睛却是闭着的,想必是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咳。”还是装作不在意好了。
只是,这个游戏的NPC真是厉害啊,都能主动抓玩家。
现充山本武并不太懂游戏宅的世界。
NPC道乐乃是神一样的存在。
里包恩活动了下手腕,“你是怎么做到的。”说完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傻了,问NPC能问出什么来,“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做得一切,先把云雀放了吧。”
“不,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是那句话你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何况云雀恭弥这样的小哥养个一两年就能食用了。
这时,再次登录游戏的两个蛤蜊也赶了过来,一见云雀的惨状阿纲觉得还是缓缓在上线好了。
“里包恩?!!”彭格列的超直感让他一下子就认出了高富帅是婴儿老师。
“阿纲,我以为你不敢上线了。”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沢田纲吉挠头掩饰心虚。
里包恩勾了勾帽檐,“我想你还是放了云雀比较好哦。”
“我可不这么想,进了我的盘丝洞,没有一个人能全须全尾地出去,现在我改主意了,要想让这个少年离开,你必须得留下。”
“我?”里包恩饶有兴趣地说道。
“完了完了她又看上里包恩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根本是渣女,十代目,离她远一点。”
里包恩点头赞道:“你的眼光很不错。”
里包恩竟然夸我了,被一个如此优秀的老哥夸了我也是脸上有光,接下来我们俩进行了诡异的商业互吹。
“你叫里包恩?真别说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综合指数最高的,真让人忍不住腿软。”
“你也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强大的,刚刚那一刀几乎让我爱上了你,有兴趣加入彭格列吗?”
“你才是……”
“你真是太优秀了……”
“能遇到你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我没能早一步遇见你这样的男人……”
我们俩互吹的越来越高兴,尤其是我压根忘了云雀恭弥的存在,这种一脸凶巴巴的嘴儿还不甜的青少年白给我我都不稀罕,和里包恩一比就是西瓜和芝麻的区别。
我又不是傻子选哪一个很清楚。
彭格列们目瞪口呆看着我拉着里包恩的手坐在豪华的沙发椅上,喝着红茶吃着点心笑的格外浪荡。
纯情少年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个女人。
狱寺想碧洋琪也差远了。
我和里包恩恋奸情热挽着胳膊走进了花园深处的小木屋,这个游戏毕竟是能过审的合法游戏,许多玩家试过了周围有异性在时内衣是不能脱下来的。
但是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逆反。
洁白无瑕的小木屋矗立在玫瑰园里,我把里包恩往白虎皮毯子上一推,里包恩没想到我这么豪放,不过作为见多识广的意大利男人还是黑色的愣了下就半眯着眼享受了。
不过也就是如此了,回到现实世界怕不是得又变成小婴儿,得抓紧时间享受一下,只是隔靴搔痒实在是不过瘾,这破游戏又规定死了不许脱内衣——
我一把扯下了里包恩的所有衣物,白衬衫和西裤卷着米白色长裙,内衣和袜子挂在壁炉和椅子上。
里包恩瞪大了眼睛。
变成婴儿多年后他再次体验到了翻云覆雨的滋味。
彭格列少年们救出了云雀后差点没被恼羞成怒的云雀给再揍一次,云雀自然是毫无遮挡被卷在麻布里了,若不是阿纲直觉强烈在解地差不多后就借故走开早就被迁怒了。
“里包恩没事吧。”他有些担忧。
“我们去看看吧,十代目。”
少年们走到玫瑰花园前,隐约看见了掩藏在其中的小木屋。
阿纲揉了揉眼睛:“…………怎么感觉房子在晃?”
作为在场最年长的前辈,云雀恭弥发出了一声极度鄙夷的“呵呵”。
无耻的女人。
“十代目,真的在晃!”狱寺隼人惊讶地说道。
笹川了平也费解地张望。
山本武干咳了一声,这些家伙真的是日本的国中男生么,怎么比小学生的见识还少。
他不留痕迹地往云雀那边靠了靠。
云雀斜他一眼,扭过头去。
到底也是14、5岁的青少年,反射弧再长也明白里头发生了个啥子,一个个面红耳赤。
里包恩肯定是被那个女人强迫了。
这是里游戏啊!衣服都不能脱!
里包恩一恢复正常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莫非成年人都是如此?
而且居然和NPC!
征服王道乐长得的确很漂亮。
几分钟过去了,云雀恭弥率先退出了游戏,山本武笑了笑说先下了也消失了,接着是笹川了平,他这样的热血肌肉派纯情少年受到的打击是最大的,狱寺隼人见多识广哼了声就以十代目的意志为主,阿纲手足无措地挠了下头发,“狱寺,要不我们也走吧。”
“听十代目的。”
蛤蜊少年团全都离开后,快要散架的小白屋坚持了一下午才平息下来。
期间伊尔迷来了一次,神色复杂地走了。
倒是被厨娘恨铁不成钢地睨了好几眼。
第二天奥薇薇朵的玩家们就知道了他们新城主道乐有了夫人。
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帅哥。
肯定是抢来的!
直到第三天早上,才有仆人看见城主大人风情万种地从小木屋里走出来,一脸的春意盎然。
她出来很长时间后都没人跟着出来,仆人转念一想——该不是把人玩死了?吓得他赶紧找到了管家。
龟丞相是不想管的,算算他也到了退休的年纪不如回乡下安度晚年。
有个胆子大的男仆自告奋勇去勘察,只拉开了门缝,见一个毯子盖着关键部位的裸男撑着下巴有些发呆地看着窗外。
怎么看都像是虚了,站不起来。
龟丞相想了想让厨娘炖了甲鱼汤送过去,得补一补。
三天呢,光是想想就害怕。
收到了爱心汤的里包恩勉强从榻榻米上爬了下来,头一次对自己的体质产生了强烈的不自信。
甲鱼汤热气腾腾,喝一口仿佛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唉,真香啊。”
素了好些年猛地恢复了原状……忽然,里包恩神色一僵,游戏世界的他这样那样了,现实当中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吗?
里包恩嘴角抽搐着放下了汤碗,想退出游戏,但是……退不了?!!
【世界消息:由于未知错误,玩家无法从即刻起退出游戏,游戏里的死亡也会变成真实世界的死亡,请玩家们小心。】
所有滞留在游戏世界的玩家,都被当做了人质。
休闲游戏一下子变成了生存游戏。
我看着陡然阴沉下来的天空,捂着了肾道:“主神/乐园/主宰终于不再隐匿于幕后了吗?”
[那个,十分抱歉,是我的错。]
我的耳边出现了软绵绵的女声,这个声音是……绝对恋爱选项!
“你出现了!”
[是的]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虚弱?”
“很遗憾,我失败了,绝对智障选项太强了,我几乎被他吞噬了,元气大伤。”绝对恋爱选项幻化出了一道虚影,看着非常虚弱。
我神色大变,她输了岂不是绝对智障选项赢了?我怎么办?他会原谅背叛的我么,肯定不会啊,一定会想出更多折磨我的选项!
完蛋了这次!
“你不要担心,虽然我输了,但是绝对智障选项也没有赢,我录了他凌·辱我的视频交给了**,现在他正被隔离审查呢。”
哦呼,居然玩阴的!不过**究竟是什么?主神主宰还是乐园,两个字肯定不是电影院了。
“玩家不能退出登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这个游戏是我和绝对智障选项斗法时形成的,很仓促,很多能力都是我们两个共享的,绝对智障选项被抓后我一个系统独木难支,出现了问题,要关闭登录通道一段时间,玩家的精神体就被锁在里面了。摘下头盔也没用的。”
“死就是真的死了哦!”绝对恋爱选项眨了眨眼。
你不用用这么活泼的口气也没事的。
“……嗯……以后我叫你恋酱怎么样呢?”
“你他妈的想说的就是这个?”
“咦?”
“哦哦人家很喜欢恋酱这个名字哟。”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好哦,已经吸取了阳气80点?!!居然这么多?那个男人死了吧?”
“不,他还活着。”我点了根烟,不过阳气点是个毛线啊,让我想起了《让男配变成干尸的方法》。
恋爱系统会有阳气点吗?
我空前的对这个自称恋爱系统的恋酱警惕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系统
追寻事件背后的真相,探寻一波三折的离奇, 被这个理念教育长大的我深知欺骗人民掩盖真相的重要性, 什么井底发生怪声是鱼在动不是有水鬼,老房子频频出现怪声不是有地缚灵而是风力管道等作祟……我不能欺骗自己恋酱是人畜无害的好恋爱选项。
怎么看她都像是是404系统啊。
还有她刚刚真的说了tmd……真正的少女心系统会下意识地问候不知名的欧卡桑吗?
“宴酱,和我正式签订契约吧。”
“我拒绝。”
“……为什么啊!拒绝我你可能要永远呆在游戏世界里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算我所谓的现实也并非现实吧, 呆在哪里都无所谓, 只要我还存在。”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
“我没听错你又说了他妈的。”
“你听错了。”
“呵呵, 想和我谈判的话就先说你到底是谁吧,你能打败绝对智障选项肯定有了不道德的行为,你刚刚说他凌、辱你了?智障可不是那么没品的男人。”
“…………”这句话糟点太多她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反驳了。
恋酱顽固不化咬死了她是少女心恋酱不是老司机恋酱,想想当年绝对智障选项刚开始出选项时也都是些人畜无害的选项,根本不像后来那样丧心病狂。一点点地降低我的底线……
恋酱非常着急,看我真的不打算要她后一咬牙说出了真实身份,“其实我的真名是绝对炮·王选项,宗旨是主动、不拒绝、绝对不负责, 你是我挑选了无数世界数百亿人找到的唯一配得上我的人类, 你这么无耻的人类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人类!怎么样,激不激动, 兴不兴奋?”
我冷冰冰的,“我自己能做到的事要你干啥?不是多此一举?”
我浑身散发着约遍天下的气魄,恋酱柔柔地说:“哦?你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我看不过如此嘛,你对赤司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都没舍得下手最后居然用睡了他爸爸缓瘾, 真是丢人呢。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软弱却不想承认吗?”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忍耐犯罪的冲动不是美德是软弱了。你特么的难道是小脑没发育好的垃圾系统么?
恋酱……不,炮酱比比了一堆人类不自由被可笑的规矩控制她的存在就是帮人类解放天性的,“很不好意思,我的天性就是禁欲系女神。”
恋酱一口老血吐出来,我眉毛一挑,“模仿的很像真血嘛,你忍受力这么低还好意思当炮王呢?”
恋酱变成的黑白熊似乎笼罩着一层黑气,看着十分不详,“你,有种。”
“怎么,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还能强制绑定我不成?”
她阴险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就在这时空间出现了波动,一个穿黑袍露出的肌肤都绑着绷带的怪人从旋涡中钻出来还拿着锁链,恋酱惊讶地道:“使者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使者?”
“关于你上诉的绝对智障选项对你存在猥|亵行为,议会已经受理了,现在你要随我一起去听审,还有道乐宴小姐,作为他们两个恩怨的证人,你也需要跟我一起走。”
这是要我去当污点证人,刺激啊,我当然不会拒绝。
“那就麻烦带路了。”
恋酱有些狐疑地看着我,当她看向我嘴角的奸笑时顿时慌了,飘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你该不是想反戈吧,我们可是一伙的。”
“干这事的一般不都是自己人?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这就叫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啊。”
“这时候你扯什么三国!”
“你也知道三国啊,还以为你平时都用幻肢思考呢。”
“你!”
使者道:“道乐宴小姐,不知道你对绝对智障选项的体验怎么样,他是我们公司的元老,一般不会绑定宿主了,但是因为道乐宴小姐非常的优秀,智障大人升起了爱才之心……”
智障大人?绝对智障选项在你们那个组织这么有地位吗?
恋酱明显也是头一次知道。
使者自知失言闭上了嘴巴,像我这样的聪明人不由得多想,他是无意中泄露的还是有意的,告诉我绝对智障选项上头有人or系统,叫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不知道什么基也和我们碳基一样蔫坏。
神秘组织在虚空中,装修十分高大上,建筑怕是巨人才能建造,门有百米高。搞这么没有实际使用价值的形式主义和我们学校从来不向学生开放的图书室一样。
莫非也是为了应付检查?
真该让揍敌客家的人来看看什么叫门,他们家那个黄泉之门跟这一比十分不起眼了,不仅是大小还有美观程度都有巨大的差距。
这门光是浮雕就弄了不知道杜少层,还镶宝石嵌玉,打扮的和手办似的。
十分浮夸。
光是门上镶嵌的宝石就比绝对智障选项给我的还多。
原来他从前都是拿我当乞丐打发!
生气!
这么有钱了还克扣福利!
……也许他是要多少宝石就有多少,但是经验值技能点对他来说才是值钱的?
为什么我这么聪明想的这么多。
使者直接带着我们去了法庭。
造型非常浮夸,三角形的无痕立方体漂浮在白色的空间里,每个穿着华服的生物都遮挡的严严实实,中心就是审判台一样的地方,一个绝色的银发男子慵懒地坐在里面,美貌程度无法形容就像看多了海贼王猛地看到了clamp的帝释天……
“哦,你来了啊。”前所未见美貌的美男冲我打了个招呼。
“…………”
“我我我……你你你!”
听听这熟悉的语气,这货莫非是我的宝贝系统绝对智障选项?
这个不科学的美貌是怎么肥事我不懂啊!
我一把掐住恋酱的脖子,“你说我们家智障猥|亵你!他这么好看还需要猥|亵你!”
恋酱十分耿直地说:“有钱长得好看就不会猥|亵了你哪来的逻辑?这不跟说美人不会拉屎放屁一个意思吗?”
“合着你们系统还会拉屎放屁了?”
“……这个真不会……”
“肃静!”一个貌似是老大的黑面具拍了下惊堂木,“坐好!”
我面前扶起一个同款的证人席,而恋酱坐进了原告席。
“绝对榨汁选项状告绝对智障选项一审开始!”
绝对……榨汁……系统?我脖子嘎吱嘎吱转了个度看向恋酱,没想到她说是炮王选项还是粉饰自己的委婉说法!
你这么一个货居然好意思说绝对智障选项威胁你。
我朝美艳性感的智儿投去了心疼的目光,崽啊,别怕,姐姐马上接你回家。
首先呈上了第一个无证,所谓的现场视频,视频里智儿和一个粉色短发的碧池毫无偶像包袱地厮打,激烈的没眼看,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在打架吧,就是打的太没品了,两个都阴招频出。
好感度瞬间降低了,就算有了个还可以的外壳,绝对智障选项还是绝对智障选项啊。
绝对智障选项的意思是厮打中难免身体接触不能说是猥·亵,又重申了以他的颜值没必要猥亵谁,说不定是恋酱明着是找他斗法暗地里却想揩油。
“这个女人可是榨汁系统,她说的话有可信度吗?”
“尊敬的审判长大人,我的名字只是我的职业并不代表我是品格低下的人,这一点必须加入考量,绝对智障选项都干过什么您不妨问一问道乐宴小姐!”
来呀,把绝对智障选项这么些年是怎么克扣你喝你的血的事都抖落出来!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绝对智障选项跟随我多年,我们一起冲锋陷阵……他策划我陷阵,好像得了好处的都是他吃亏的总是我,实际上我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哪怕到了他被恋酱取代的那天,而且,也没一个道歉。
我心里的阴暗一下子全涌出来了。
这时候审判长看向我说:“道乐宴小姐,我们公司的三观和你们人类有很大分别,比如我们就没有羞耻心、羞惭心这些感情,也没有功是功过是过的说法,我们只有正负,可以互相抵消的正负,如果没有绝对智障选项你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你想知道吗?”
没有绝对智障选项,那我的人生我的青春肯定是玫瑰色的。
绝对智障选项轻蔑地笑了下,“没有我,活了几十年的你早就是老太婆了!”
我心志坚定,“没了他我一定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真的是这样吗?”审判长的声音格外缥缈,“我倒是有不同的想法,你的过去组成了现在的你,没有了绝对智障选项你肯定会成为截然不同的人,过着平庸的生活……”
别小看平庸的人生,那个谁谁谁说了平庸的人常会绽放出伟大的光芒。
“不如我们打个赌?”
“我拒绝。”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看你人设跟如来佛祖似的,当年佛祖和我家猴哥打了个赌猴哥不就被压倒五指山下去了,可见打赌肯定是有把握的人和受害人打的,就像赌球挣钱的永远都是庄家,机智如我不上这个当。
审判长:“…………”
绝对智障选项与有荣焉地挺起了胸肌。
接下来呈上了第二件证物,是恋酱被撕坏的袜子,他们打架就打架呗关无辜的袜子什么事?这是被牵连了啊。
审判长一言难尽地看着损坏的黑色丝袜。
“绝对智障选项,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袜子质量太差。”绝对智障选项道。
“你放屁!”恋酱拍案问起,十分泼辣地咆哮,“分明是你故意撕破的!不信的话审判长大人亲手试试看,如果能随意扯破算我输!”
审判长怎么可能大庭广众的撕破丝袜,要撕也是回家偷偷地撕嘛。
“咳咳咳,安静,绝对榨汁选项,你再大肆咆哮就请离开。”
恋酱嘀咕了一句他们就会向着绝对智障选项后愤愤不平地坐了下去。
我心里称量着恋酱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按理说女人不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但也不全是,尤其是恋酱的真名,万一她是想陷害绝对智障选项呢!
恋酱朝我猛打眼色:【你他妈的跟绝对智障选项讲什么道义!他可是你的仇人!你他妈的是不是圣母婊!】
我看你他妈的才是一句话不带个他妈的就不他妈的能活了!哪个少女像你嘴巴这么脏的!
【我那是对宇宙发出不屈的呐喊!】
你家呐喊就是问候他妈?
妈妈何其无辜,就不能问候他的死鬼爹?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冤冤相报何时了。
退后一步海阔天空。
这三句话接连闪过我的脑海。
不如放手……
“绝对榨汁选项,如果你不能出示更有力的证据我就要宣判绝对智障选项无罪……”
“等等!我还有人证!”
“道乐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他和绝对智障选项有些矛盾她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这个审判长很像收了黑钱的裁判啊,这么鬼机灵的。
恋酱胸有成竹地道:“不是道乐宴,我还有其他人证!”
这下就连没把她放在眼里的绝对智障选项都看了过来。
恋酱趾高气扬地叫了个150女装|正太进来,“这位是我在学院的学弟,绝对女装选项,他可以证明绝对智障选项在学院时就经常对我动手动脚还偷窥我,帮我打扫卫生还帮我拿快递!帮我打扫卫生肯定是接济想拿走我用过的卫生纸、牙签、拿走我剪下来的指甲掉落的头发和鼻毛!帮我拿快递肯定想拆开来看是什么说不定他还拿着我的内衣这样那样了呢!”
“肃静!保持庄重!”审判长十分不满地看向恋酱,你一个女的让你就职就很优待你了不报大恩还想算计老夫的得意弟子,真是不知所谓。
我:那什么绝对智障选项明显是对你有意思吧,帮你打扫卫生拿快递很明显了吧,你是不是非正常世界呆久了弄不懂什么叫恋爱的信号?
我看向绝对智障选项,他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仿佛放弃了治疗。
审判长:“绝对智障选项,你的辩解呢?”
智儿:“我帮他打扫卫生拿快递是因为我喜欢她。”
审判长:“…………”
我非常欣慰了。
谁知道恋酱一声冷笑,“呵呵呵,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连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都说出来了,喜欢我,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难道你不配被我喜欢?”智儿说。
“是你不配喜欢老子!”拿掉了偶像包袱的恋酱十分像我的双胞胎姐妹,她指着绝对智障选项的鼻子道:“你也不照着镜子你算了啥子玩意!”
我懵了,莫非恋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审美,绝对智障选项这么高级的颜值她都看不上?想上天啊!
绝对智障选项表情无比认真地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信你不是去死。”
他们两个扯皮了好一阵,绝对女装选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跟前,说:“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汁姐一点恋爱脑都没有。”
她居然敢自称是绝对恋爱选项,差点就相信她了!
“为什么她不相信绝对智障选项不是真的喜欢她,肯定不是因为没有恋爱脑的关系,莫非是太自卑了?”
“也不是这样,”女装·正太露出了十分我见犹怜的笑容,像我这样不哈正太的人都忍不住动了下邪念,“汁姐她只是害怕失去吧。”
我想了想,阿诚也是太温柔了不舍得拒绝女孩子总被误会见一个爱一个,其实他只是不懂拒绝。
所以恋酱也是怕被伤害所以不敢去爱吧……个鬼啊!
我为他们俩着急地忍不住抖腿,跟过了电似的。
“他是认真的啊!你长点心不行吗!”我忍不住冲着恋酱咆哮。
谁知道恋酱却露出了十分叹息的样子,说的话差点没气死我,“你不要被他骗了,哎,你们女人就这么容易被男人的表面功夫打动,须知假话说了一万遍还是假话,就算他数百年来都说爱我爱我的可是爸爸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绝对智障选项忍不住蹬腿,我觉得他此刻恨不得升天,最好成个佛,无欲无求才好。
跟我上辈子在网店看上了一件78w的皮草似的,双目空洞。
怎么才能和她说明白,这时候我想到了三岁时妈妈说过的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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