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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这个疯子!”封老太疯了。
她和人吵架,还从未被人诅咒过早点去死,她一把朝司云扑过去,然而司云侧身一躲避开了,不仅如此,还伸出了一只脚绊倒了她。
他们所在地就是在牛棚,牛棚外面到处都是牛屎,封老太浑身一下就沾满了牛屎,不知道什么原因,村长在封老太倒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拉住她。
浑身沾满了牛屎,刺鼻的味道窜入鼻腔,封老太完全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大吼大叫,然而村里的那些人早就对封家有意见了,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甚至觉得她摔了一跤简直是罪有应得。
“封家天天作妖,爽了吧。”陈山不屑的哼了一声,“司云打得好,那钱他就不该出,不仅是他,我们也不该出!”
“对,那牛又不是我们的牛,平时我们找他们封家租一天半天的,还说什么封云隽为我们读书,他分明是为了自己,呸!”
“喂,这话你们就说得过分了,封家也是我们封家村的一份子,他们遭了秧,作为一个村的村民,帮衬一点怎么了?”
“行啊,你要帮衬就帮衬,反正我们不帮。”
“行,你们不帮就不帮,等封云隽中了举成了官老爷,你们也别跟在他屁股后头。”
“呵呵,就封家这德行,你还想跟着封云隽喝汤?我就看你能不能美梦成真。”
村子里有人看不惯封家,有人想拍封家的马屁,双方在封老太摔下去之后就忍不住讨论了起来,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各不相让。
封老太趴在牛粪上,气得面红耳赤,全部都在那里看热闹,都没有人来扶她一把!不仅是村民们不扶,就是封家的人也不来扶。
老大一把年纪,她差点没哭出来,然而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怒,于是众人在说话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破了音的尖叫。
“老二家的!老三家的!你们眼瞎了吗?都不知道来扶老娘一把!”
封老太一身牛粪,谁想去扶她啊。扶她也就意味着同样身上要沾牛粪,洗不掉就算了,就算是洗掉了,身上也有那股味道。
农家人没多少身衣服,往往是这几天穿一件,那几天穿一件,好几天不能换衣服,或者当天换了就得当天洗,没人愿意好几天穿一身臭烘烘的衣服。
被点名的两个媳妇都没动,封老太仍旧在破口大骂,后来封林凤娇被封陈小凤掐了一把,这才不甘不愿的去牛粪堆里把封老太扶起来。
封家两个媳妇的小动作被全村人看在眼里,登时就有人捂着嘴笑了出来,太好笑了,真的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封老太又气又急,狠狠瞪了两个儿媳妇一眼,就朝司云冲了过去,比起这件事,司云绊倒她的事情更重要。
可还不等她冲过去,就被司云的砍柴刀挡在了外面。
“不准过来!否则别怪我的刀没有准头!”
司云目光如炬,目光和砍柴刀上的寒光一模一样,让封老太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要杀了她。她嘴巴一张,喉咙一扯,又使出哭嚎大法,不过这次她不敢往地上滚了,因为有牛粪。
“丧尽天良啊!嫁进来的媳妇儿敢对婆婆动手了,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没天理啊!婆婆觊觎快要病死的儿子的财产,逼迫儿媳妇,这是哪门子的家教!”
“没道理啊!我就没见过哪家的儿媳妇敢打婆婆的啊!”
“没天理啊!我就没见过哪家的婆婆不管儿子儿媳妇,只管自己快活的啊!”
封老太扯着嗓门吼一句,司云就拿着砍柴刀不紧不慢的跟着吼一句,封老太吼得凄惨,他同样吼得凄惨。起初他还有点不适应这种撒泼方式,后来适应了,感觉居然还挺爽。
在司云故意怼人的情况下,封老太吼着吼着竟然吼不下去了,不仅是这个原因,还有就是周围竟然没一个人帮她说话。
吼不过司云,她眼睛一转,找到了村长,朝着村长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哭,“村长,你看看,这就是我娶回来的儿媳妇,我命苦啊!”
司云也跟着她学,但他可没吼,而是斯斯文文的和村长道:“村长,你也看到了我和封衡的条件,他们住大房子,我们住土坯房。封衡病得这么严重,他们不想着帮忙就算了,还一门心思的从我们这里拿钱。”
“难道,他们就想我年纪轻轻的守活寡吗?我让我守着一个牌位过一辈子?”司云说完,自己现在心里呕吐了下,接着道:“我真不知道,是封老太一个人这样,还是你们封家村都这样,要真是这样,以后谁还敢把女儿儿子嫁到你们封家村?”
司云说完,一旁看热闹的村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他说的那种恐怖情况。
是啊,要是以后没人敢嫁到他们封家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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