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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想真让她坐牢,毕竟她是陈家唯一的孩子了,而且现在糖年你不是已经被证明清白了吗,这就够......”
“不够。”唐年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年岁,你要再对她做出让步,不就跟以前一样了吗。别忘记你现在可是被她害成这副模样的。”
陈年岁心中一梗,慢慢垂下头去:“你为什么总是处处为我着想,我明明与你素不相识......”
“谁知道呢。”唐年转过身去与温舟并肩站着,作势要走,却还是没能彻底放下陈年岁,稍稍转过头对他道:“别跟丢了,小冥鬼。”
陈年岁只好摸着鼻子跟在两个大男人身后。
在拘留所待了将近两天,温舟估摸着唐年的身体被折腾得差不多了,便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为他点了一堆补身子的菜品。
陈年岁吃不了阳间的东西,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看风景,偶尔听到谈话的唐年与温舟口中传出证据、监控之类的词语。
一顿饭吃完也差不多是晚上八九点了,因为唐年的车之前被扣在警局还没来得及拿回来,温舟便开车送一人一鬼到了唐年家门口。
温舟走后,唐年带着陈年岁进了家门。
陈年岁一路打量着唐年普通无比的公寓,心中疑惑不已,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憋着没问。
唐年却笑着开口了:“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住的地方这么普通?”
“嗯......不是。就是有点好奇,你住的地方好像有点不符合你的家庭背景......对不起,我失礼了。”陈年岁组织了好几次语言,却都还是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最后干脆捂着嘴巴不说话了。
唐年倒是完全不在意。
“这是我上大学时住过的,也是唯一能够让我感到安心的地方。”唐年将穿了两天的衬衫随手脱了扔到沙发上,“另一个家不是这里。”
“我懂了。”陈年岁想起来小时候总会看见妈妈在看一些八点档肥皂剧,里面的高富帅男主都与家中吵了架,独自一人搬出来住,以此抗衡他的父亲。陈年岁理所当然地以为唐年也是这样:“你跟你爸闹矛盾了?”
唐年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了往沙发上随手一丢:“没那回事,他早就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去世了。”
可以说唐家现在唯一的男人就是唐年了。不然,陈述怎么会那么放心地对唐年下手呢,他是摸准了只要唐年一倒,唐家便再无翻身之日。
只是他不知道,唐年还有一个生死之交叫做温舟。
陈年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内疚,摸着鼻子正准备道歉,却被唐年无所谓地打断道:“不用太在意,我还没脆弱到那个份上。在我家你可以随意一些,但是不要脱离我在的范围十米外,记牢这一点。我先去淋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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