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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暖跳下马车时，一眼便看到了在外面送客人的文瑶。

慕思暖走过去时，正与客人说着什么的文瑶抬眼看到了她。她手微微一僵，脸上满是惊诧和不可置信。

但只一会儿，她就恢复了神色。

泰然送走客人后，慕思暖已经到了面前。文瑶身侧的丫鬟瞧到慕思暖，顿时吓得惊叫出声，“鬼，鬼啊！”

慕思暖白了她一眼，冷嗤一声，“青天白日的，鬼什么鬼？！”

丫鬟后退了一步，指着慕思暖，哆嗦道，“文，文瑶姐，她，她……”

文瑶望着慕思暖半饷，倒是一脸的沉静，“我记得，你好像死了？”

“是吗？”慕思暖懒得与她解释，直接道，“我是来找小飞的，人呢？”

“小飞？”

“就是小飞象！”

“哦，”文瑶盯着她，打量着她，“你和妖在一起？”

慕思暖皱了皱眉，没好气道，“别什么妖不妖的，他很善良。”

文瑶轻哼一声道，“你来御春楼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曾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御春楼附近。”

闻言，慕思暖愣了一下。

“你说，他之前就出现在御春楼外？”慕思暖的表情很疑惑，看着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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