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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握着慕思暖的手揉了揉，性质极好。

那被啃咬过的手指，因着他的揉捏，而愈发的疼了起来。

慕思暖僵硬着身子，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你确定要我当你的女人？”慕思暖干笑着问。

“你不愿意？”他抬起眼眸，幽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慕思暖，“当我女人，可是天大的福气。”

他老气横秋的说着，而那不高的身高，让慕思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违和感。

静默了片刻，慕思暖问，“你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是心动的感觉，只有两情相悦了，这在一起才会开心。”

“心动的感觉？两情相悦？”他歪着头，心中并不甚理解慕思暖话中的意思。顿了半饷，他问，“那你对我没用心动的感觉？”

“没有。”她老实回答着，并没有因为心中怕他，而故意说谎。

饕餮望着她那漆黑的眼眸，抿唇沉思。绕是在黑暗里，他亦是看到她那清澈的眼眸，如同星辰一般，让人看着就觉得欢喜。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沉睡了多久了，但他依稀的记得，在自己沉睡之前，也曾见到过如此明亮璀璨的眼睛。那眼睛，并不能因为黑夜而掩去任何的光芒。

那是魔尊无渊一生最挚爱的女人，甚至，苦苦守着她几世轮回。但后来，那女人死了。

而无渊，也自此湮灭了。

思及此处，饕餮忽而有些黯然。他的心中流淌着悲愤，脑中依稀的，出现了一些让他厌恶的人。

便是那些人，使得一切走向了毁灭。

他心中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慕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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