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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卖部大叔完全顾不得自己在足球部那些学生面前的形象，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能够和教练搞好关系，就能够对这些学生们发号施令。

往年教练不在的时候，自己每次经过足球部都恨不得进来调教他们一下，尤其是看到他们的门将那么不争气的时候。

今年可让自己逮到机会了，教练就是自己的恩师，只要自己表现好了，把他给服侍好了，就一定能够在足球部里面有一席之地。

狐假虎威？

十木亥看着在那里讨好教练的小卖部大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一个词。

“对于今天的比赛，说实话，我不是特别满意，因为我本来的目的是想让这些人给你们一点教训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居然在这场比赛当中超常发挥，最终还取得了比赛的胜利。”

申水教练丝毫没有顾及小卖部大叔的面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小卖部大叔顿时有点汗颜，脚步轻轻地移动，弯着腰来到了教练的身后，好像这样一来，足球不得那些学生们就不会注意到自己。

“你们赢得了比赛，本来我应该高兴，可是我要告诉你们，在正式比赛开始之前，状态出的过早是大忌！这正式比赛还没有开始呢，你们就已经开始超常发挥，等到真正比赛的时候，想要再有这种状态，恐怕就很难了。”

足球部的那些学生们都没有想到教练会这样说，他们本以为自己应该拿出最好的状态证明自己拥有上场比赛的能力。

可是现在看来，教练对于队员们的要求似乎不是这样的。

“在比赛当中出状态，这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你们刚刚已经把状态发挥到极致了。如果只是在平时的训练当中，我肯定要夸你们，可是在正式比赛之前，你们过早的进入这种状态，会影响到你们之后的比赛。”

看着队员们有些不解的表情，申水教练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们如果经常看国际比赛，就应该知道一支球队，如果想要在杯赛或者联赛当中走到最后，它一定是一点一点出状态的。有的球队状态出的过早，在联赛里面早早的提前夺冠，只剩下一个杯赛，虽然赛程很有利，比赛场次少了，可是却很不利于保持球员的状态。”

“老爹，你说的那种球队分为慢热型和快热型吧？球队的风格不一样，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小卖部大叔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对面那些队员们在教练训话的时候都不敢开口，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只要想到的就应该说出来，不然的话永远没有办法探讨。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我更愿意把他们分成另外两种球队。一种是实力强劲的球队，一种是实力较弱的球队。很显然，我们现在就是实力较弱的球队。如果我们在第一场比赛当中，就把所有的实力全部拿出来，那么在第二场比赛当中，我们就会被针对，想要走到最后，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们每一场比赛都已经被对手研究透了。”

申水教练难得的语气平和，似乎真的在和小卖部大叔讨论战术问题。

“我还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了，只要上场比赛，管他什么战术，只要干就完了。”陈风是队员当中为数不多，敢于说话的球员。

申水教练对着他点了点头，似乎很欣赏他这股子冲劲，“足球是一项团体运动，每一个队伍里面都有十一个人。这些人的分工不同，他们所担任的职责也就不同。你是球队的前锋，按照你刚才所说的去做，当然没错，因为你要做的就只是进球而已。可是足球不仅仅是你们前锋的运动，也是中场球员的运动。中场球员主要负责控制，既然涉及到控制，那就和大脑有关，所以足球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智者和阴谋家的运动。”

教练的话让自己深受触动，十木亥若有所思，足球这项运动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可以说，只要控制了中场，就可以控制整场比赛。

想要控制中场，不仅要求中场球员拥有无与伦比的脚下技术，还必须要有能够控制全场的大脑。

所以在有的球队里面，前腰可能是他们的大脑，后腰也可能是他们的大脑，他们分别管理球队的进攻和防守，并且保证前后可以串联。

一般来说，如果球队里面的前腰和后腰都很厉害的话，那整个球队就不会很弱。

相反，有很多球队在其他位置的配置都是顶级的，可是唯独缺少了这两个位置的顶级球员，球队就很难跻身到顶级水平。

十木亥之所以对于教练的话，比较在意，就是因为自己现在就是球队的攻击性前腰。

也就是说，至少在进攻方面，自己必须要负得起责任。

如果球队在一场比赛当中迟迟的进不了球，那就说明自己没有做到位。

同样作为中场球员，西门玄学长似乎就更多的注重于个人能力的提升，所以他在中场的主要作用就是爆破，位置也只能是边前卫。

“十木亥，我刚刚所说的这些话，你回去好好消化一下。作为球队的攻击核心，仅仅提高自己的传球能力和个人突破能力是远远不够的。哪怕你在个人能力方面已经成为了春城的第一人，可是在球场上如果没有大智慧的话，很难带领球队走的更远。这种大智慧可不仅仅局限于团队合作，战书调配这些方面，甚至还有如何鼓动士气，怎样和对手进行心理战？诸如此类。”

十木亥赶紧点点头，做出了一副受教了的神情。

“在今天的比赛当中，你们也是有亮点的，至少我看到了你们的团队配合。可是就像我所说的，你们在超常状态下的配合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旦回到了正常状态，你们这样的团队配合还能有几分功力？”

申水教练继续说道，虽然看起来还是对于足球部的这些学生们有些不满，可是至少在某一方面终于给予了他们肯定。

足球部的学生们自然都不敢开口反驳，教练来到足球部这段时间里，今天所说的话恐怕是最多的。

“既然你们不清楚，那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没有今天的状态，那么你们的配合将一无是处。十木亥，你的能力是很强，所以你可以让自己去迎合队友们的超常状态。可是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的队友们没有这种状态，你应该和他们做不起配合。原因很简单，他们和你之间的实力差的太多了，你可以自降一个档次，可是没有办法自降两个档次。”

足球部的队员们只是觉得教练说话一针见血。

足球部往年的成绩都不是很好，所以他们很清楚球队的实力，在整个春城的高中当中，并不算是出类拔萃。

这么多年球队，甚至连一次决赛都没有进去过。

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场外因素，可是也和球队实力密不可分。

十木亥很清楚教练所说的那一层意思，在之前的时候，队长柳不言就是这样。

因为他和东方学长的实力要比其他的球员高出一个档次，所以他在比赛当中为了球队的稳定和团队配合，总是要自降一个档次。

这样一来，球队的发挥虽然稳定了，可是他个人的能力却受到了限制。

如果只是按照春城实力榜上所标注的那样，队长的实力应该是前几名的，也就是说，在整个春城当中，能够和他打成平手，甚至超越他的高中生没有几个。

可就是这样一个顶级球员，在带队的时候，很难把自己的球队带到一个很高的层面。

一个真正的实力强大的球队，绝对不是让那些高水平的球员自降档次，迎合那些低水平的球员。

而是需要那些低水平的球员，在比赛当中一点一点的出状态，在层层递进的过程当中，向着高水平的球员不断靠拢。

一旦他们的状态能够和高水平的球员无缝衔接，球队的实力就会更上一层楼。

他们今天的表现就是这样，十木亥进行团队配合的时候，发现队员们的速度体力全都有所增长，所有的球员都能跟得上自己的节奏。

十木亥酣畅淋漓的执行了自己的战术，根本就不用担心，有队员跟不上的情况。

不过就像是教练所说的，今天的这种情况是十分罕见的，谁都没有想到？在一场训练赛当中，球员们居然把自己的状态全部发挥了出来。

谁也不能保证，他们在正式的比赛当中还会不会展现出这样的状态？

教练之所以不看好他们今天的比赛状态，是因为球员们在没有适应这种状态的情况下，突然进入，等到退出来的时候，就会把这种状态往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当初是怎么进去的，都已经忘记了。

在这个过程当中，队员们缺少了一种感悟。

可是如果他们能够一层一层的进入到状态当中，会在每一层的境界当中进行感悟，沉淀。

在真正的比赛当中，进入到什么样的状态，也就是可控制的根据对手的强弱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这才是一个球队应该有的控制力。

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那就是其他的球队在观看比赛的时候永远都不会看透球队的真实实力。

如果他们自以为眼前看到的就是球队的真实实力，回去有针对的进行布置的话，那么下一场比赛，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所见到的不过是球队实力的一部分。

如果足球部的实力可以比肩麒麟高中，那就不需要计较这么多了，就像是陈风所说的在每一场比赛开始的时候干就是了。

可现实就是，足球部在任何一个层面都无法和麒麟高中相比，甚至也没有办法和其他的高中相比。

球队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没有今年新生的加入，恐怕都很难凑齐一支球队，说不定会直接解散。

整个足球部里面竟然没有一个高二的球员，所以教练在进行轮换的时候，只能把高一的新生们提出来。

这本来就是无奈之举，通过今天的比赛看来，学生们的潜力还是不错的，可是这种潜力也是有极限的。

今天他们已经把潜力发挥了出来，即便是真的在正式比赛当中，也能够保持这种状态，可是一场比赛之后，就会被对手给研究透。

“关于今天的比赛，我就说到这里，你们回去想一下，尽可能地多回忆一下这场比赛，因为以后需要你们超常发挥的时候还多着呢。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能够在比赛当中超常发挥，恐怕很难走的更远。”

申水教练没有藏着掖着，也没有说的很客气，因为足球部的实力摆在这里。

一番话说的足球部的队员们纷纷低着头，哑口无言。

“当然了，这也只是你们大部分球员的问题。还有一小部分球员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可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如果遇到了真正强大的对手，恐怕连一战之力都没有。我今天带来的几个人当中，尤其是那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他的实力已经可以和职业球员相媲美。可是你们在遇到他的时候，要么束手无策，要么缴械投降，我可以理解你们的状态，但是不能接受。”

十木亥知道教练所说的就是自己和西门玄学长，因为两个人在和上市公司老板较量的过程当中，基本上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尤其是自己经历了无数次的狼狈，才能够偶尔侥幸成功。

在这种训练比赛当中也就算了，可是如果在正式比赛当中，对手绝对不可能会给自己这么多的机会。

不夸张的说，如果今天的比赛是一场万众瞩目的决赛，那么上市公司的老板绝对已经把自己的球队给打爆了。

可是自己也稍微觉得有点委屈，毕竟对方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职业层面，按理说自己敌不过也是正常的。

“教练，职业球员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和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十木亥开口问道，上市公司的老板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每一个动作都极致简单，甚至也看不出有多么恐怖的力量，可是在断球过人的时候，层次分明，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自己在现场看过职业球员打比赛，也在电视里看过，可是真正和他们较量的时候才发现，看和做真的是两件事。

有时候在观众席上看着球员在接球突破的时候，觉得他应该怎样怎样做，可是这也是自己看起来的体验，等到真正上场踢球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些动作看起来虽然简单，可是想要做出来却是很难的。

十木亥只是不明白自己和职业足球运动员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好像不仅仅是足球技巧的问题，也不是经验和力量的问题。

“哦？你真的想知道？”

申水教练嘴角一撇，眼下面精光外放，看的足球部的那些队员们不寒而栗。

自始至终，教练都以一种学者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在这一刻，队员们发现教练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

尽管大家都知道教练的身体受疾病缠绕，可是，刚刚的那一道光芒放出来的时候，教练浑身都开始散发一种昂扬向上的气势。

这种气势在老年人身上是很少见的，在热血方刚的年轻人身上比较常见。

小卖部大叔明白教练发生了什么，主动的向后退了几步。

教练，踢球的时代对于足球部的这些队员们来说已经很久远了，所以他们感受不到球员时代的教练身上的那种杀伐气质，可是小卖部大叔却能够切实的体会到教练的这种气质有多么的恐怖。

足球部的那些队员们，本来队形站的很好，可是因为教练的一道目光开始有些散乱。

前排的队员们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退，队长柳不言迅速站到了队员们的面前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教练一个简单的情绪变化，就能够让足球部的队员们像是躁动的马群一样慌乱。

“想要认识自己和职业足球运动员之间的差距，仅仅通过看电视直播，或者是现场比赛是远远不够的，哪怕我给你们讲解，恐怕你们也很难理解，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职业足球运动员进行较量，刚刚那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也只是实力达到了那个层面？可他并不是真正的职业足球运动员。”

申水教练一边说一边蹲下系自己的鞋带，足球部的队员们这才发现教练的脚上是一双球鞋。

这个时候大约明白了教练的意图，队员们有些激动。

“在中午吃饭之前还有一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会亲自陪你们训练，规则很简单，足球就在我的脚下，你们如果能够抢到，就算赢了。但是因为身体原因，我的体力有限，所以这场训练只能维持十五分钟。”

申水教练说完之后，足球部的队员们已经跃跃欲试。

可是忽然想到教练的训练时间似乎无法满足所有的球员，队长柳不言代替教练接着开口说道，“十木亥，西门旋出列！你们两个人和我抢教练的脚下球，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务必要在时间结束之前把

球给抢到，否则的话，就算我们失败。”

“我就说嘛，不可能每一个队员都有和教练较量的机会。”

足球部的队员们虽然觉得有些可惜，可是他们也明白，这三个人还有可能是足球部里面最强的三个人了。

如果他们三个人都无法威胁到教练，那其他人也就根本没有尝试的必要了。

“教练都那么大年纪了，感觉他走路都困难，真的能行吗？”

“是啊是啊，我可是听说教练最近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总是往医院跑。上一次，梁山去医院复查的时候还看见过教练了。”

“先看看再说吧，教练应该不会做那么勉强的事情，再说了，队长，既然都答应了，肯定心里有数。”

“十木亥是个乖孩子，他肯定不会对教练做什么？可是我担心那个人。”

“西门玄？他要是不守规矩，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西门玄他们三个人都到了球场里面，教练继续稍微活动了一下，之后也走了进去，足球部的其他队员们都围在球场边上，焦急的等待着。

过往，他们就只能在电视视频里面看到教练的风采，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现场看到。

尽管教练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无与伦比。

“队长，教练真的没问题吗？”十木亥还是有点担心，教练毕竟不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他的身体虽然不是风烛残年，可是也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人生其实古来稀，在这样的年纪踢球其实已经很不合适了。

要知道他面对的对手，可是三个年轻力壮的青少年，单单是进行身体对抗，恐怕教练已经难以承受了吧？

在足球部队员们的好奇目光下，教练接过了小卖部大叔踢过来的足球，右脚轻轻一磕，左右两只脚就开始颠球。

对员们顿时发现，接触了足球的教练，整个人似乎都改变了不少活力四射，激情满满，眼里面只有脚下的足球，再无其他。

这哪里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分明是一个对于足球依然还有梦想的年轻人。

十木亥有些感动，他不清楚自己在教练这样的年纪，还能否继续坚持踢足球，可是至少教练给自己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

足球运动的确和年龄有很大的关系，可是，如果一个人打心底里喜欢足球的话，那他一辈子都会刻上足球的烙印，足球就很有可能跟随着走完一生。

拿到了足球的教练是开心的，脸上洋溢出来的那种喜悦，是真正喜欢足球的人才会懂的。

“队长，我还是要确认一下，待会儿我们真的要动手？”

十木亥有些不忍心，教练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因为各种疾病缠身，导致身体已经严重发福，这要是因为自己的冲撞发生了什么问题，那自己就罪无可赦了。

“到时候看着办吧，尽量下手轻一点。”

队长的这句话其实不仅仅是对十木亥说的，也是说给西门玄听的。

从东方那件事发生之后，西门玄就已经退出了足球部，自己和他之间就再也没有一起踢过球了。

知道他的性格一直都没有怎么变，所以怕他在接下来的比赛当中可能会过于认真，这样一来，可能会对教练造成伤害。

所以自己这句话是刻意说给他听的，就是要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在今天的训练之前，教练已经提前和自己打好招呼了，他准备在今天亲自下场。

自己当时听完了之后，也和足球部的队员们是一样的表情，毕竟教练的身体其实不允许他继续踢球了。

可是教练执意要求，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去安排。

对于教练的实力，其实没有人会质疑，可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年轻时候的教练可是国家队的主力成员，能够超越他实力的球员寥寥无几。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十木亥他们三个人来到了教练这面前，自动地排成了一队。

申水教练把球停在了自己的脚下，笑着说道，“不是让你们一个一个来，而是你们三个一起上。”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就十五分钟，王平，开始计时间！”

在球场边上的王平点点头。

十木亥和队长柳不言对视了一眼，不再犹豫，一左一右冲了上去。

在他们的中间，西门玄忽然杀出，三个人竟然一上来就开始配合！

申水教练瞬间被包围了，唯有后退一条路，十木亥瞅准了时机准备断他的后路，可是，申水教练竟然朝着西门玄直接走了过去。

没有跑动，没有加速，申水教练只是闲庭信步，面对西门玄的冲锋，一个微不可查的侧身，直接把他给让了出去！

西门玄来到了申水教练的身后，还有些不可思议，紧接着人球结合，身体靠了上去。

足球部的队员们都在紧张的看着，教练在这样的年纪保持足球技术已经很令人惊讶了，也许他依靠多年的经验和意识可以让自己的能力尽可能少退却，可是身体力量方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一个人的衰老永远都是不可逆的，教练的身体如果被西门玄给撞一下，恐怕直接倒地不起都有可能。

因此，即便是王平，也顾不得计时，一直盯着西门玄，怕他给教练带来伤害。

“教练，对不起了！”

西门玄感觉自己要得逞了，俩人只差一公分的距离，只要贴近了，教练的身体必定被自己撞飞，意识到教练的身体可能无法承受，西门玄收了几分力！

可是，没想到，西门玄身体在那一刻开始极速转动，随后，直接摔倒在地！

十木亥愣住了，这一幕自己看着熟悉，难道教练用的是上市公司老板的那个战术？

同样是一个小动作，同样的秒杀，十木亥很笃定，“队长！”

队长柳不言摆摆手说道，“无需多言，我已经看明白了！”

相比之下，教练的动作更小，控制的精度更高，西门玄明明和教练的距离已经可以忽略了，可他还是被弹出去了。

这不是教练身体力量作用的结果，而是西门玄的身体重心被干扰了，本来处于微妙平衡的他被教练找到了脚下的破绽，不过是微不可查的轻轻点动，他的平衡完全被打破！

摔倒在地的西门玄开始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怒反喜，蹭！

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西门玄想都没想，直接朝着教练再次冲了过去，同样的人球结合，同样的力量，当然了，也是同样的结果！

印证了自己想法的西门玄很开心，没想到走了上市公司的老板，还能够有人给那种压力，甚至，教练要比上市公司老板给自己的压力更加纯粹。

这种纯粹让自己开始兴奋，感觉一心三用的境界正在对着自己招手，那种境界就像是在自己的心里包了一层厚厚的茧，平时的自己根本无法打破，可是在教练压力下，感觉这茧开始有了松动。

“再来！”

西门玄已经被教练刺激的忘记了十木亥和队长柳不言的存在，一个人径直朝着教练不断的进攻。

可惜，他的每一次进攻都以失败告终，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球结合虽然厉害，可是有着明显的破绽，只要知道这一点的人，想要破解，不是难事。

“学长！”

十木亥意识到这样下去话，根本来不及从教练的脚下把球给抢过来。

区区十五分钟，很快就会过去，他们三个如果轮流上去逼抢，只能是浪费时间！

西门玄停了下来，眼神幽幽，有些不甘心，任由队长柳不言走到了前面。

只要有队长柳不言在，战术的制定肯定要由他来完成。

组织能力方面，西门玄自愧不如！

“什么战术？”

西门玄问了一句，如果是以前的时候，俩人的默契足够，自己根本不需要开口，可是一年多过去了，双方的实力都有所增长，自己倒是有点看不透柳不言了。

队长柳不言眉头微皱，盯着教练的脚下看了看说道，“我来负责教练的上三路，十木亥下三路！”

“那我呢？”西门玄问道

队长柳不言瞥了一眼西门玄，笑了笑说道，“你随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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