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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会在武汉,1月16号,寒假,品牌方包机票和住宿费,解决了徐淼淼所有的后顾之忧。
也给徐淼淼未来两个月一个支持,让她可以心怀向上的光去维持自己现有的生活。
由秋入冬,山东的天气似乎比往年还要冷上几分,她扫过的探幽路上早已没有半片白蜡树叶,法桐光秃秃的,在满是寒意的长街上渲染着孤寂。
冷风飕飕的透过厚重的织物钻到衣服了,徐淼淼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冰凉到指尖的手紧贴在电暖宝上温暖的绒毛上。
干燥的,强烈的,刺骨的,像是薄薄的刀片划到脸上,疼的不激烈却密密麻麻,十分难熬。
为了避风,徐淼淼背着包倒着行走,与王宇直并肩而行,免得一不留神就撞到不知从哪儿冒出的柱子上。
“真是的,风这么大也不见下两滴雪。”徐淼淼嘟着嘴抱怨。
雪是按“滴”计量的吗?王宇直腹诽,但这不重要,因为王宇直也想下雪,“我来A市都一年多了,也没见这儿飘几片雪花。”
“我都在A市十八年了,也很久不见下大雪了好吗?”徐淼淼是A市人,从幼稚园到大学都是在A市。
记得她小学的时候A市每年都会下几场大雪,至少是可以没过脚踝的那种。
那是老师会提前发通知让学生带着工具去学校扫雪,穿着雨靴,先拿板凳把雪碓到一边,然后再拿大扫帚,那时候气温也很低,可是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体育老师一边扛着铁锹往小推车里收雪,一边给她们讲笑话时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有时起了小孩儿心性,凑在老师身边拼命推雪以求褒奖,有时累了,就偷偷跑到教学楼后面的小草坪里堆雪人,或是把冬青树上一尘不染的白雪团成球,偷偷藏到好友的衣领里,看着那人被冰的打个冷颤然后伸手去衣服里找又冷又硬还滴着水的冰雪球时捧腹大笑。
荒唐而烂漫,却是徐淼淼最真实最美好的小学时光。
思绪被勾回大雪纷飞的时候,徐淼淼把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软软糯糯的说,“要是能下一场大雪就好了,把一切都埋起来。”
王宇直无比认同的点点头说,“那样真的太好了,把操场和教学楼都埋起来,我就不用上课了。”
浪漫的气氛骤然被破坏,徐淼淼白了王宇直一眼,王宇直视而不见,继续说,“那样我就可以在宿舍里看动画片了!”
“其实我是想要下一场大雪把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埋起来,包括我们所有人。”那一刻,徐淼淼的心低落的极致,旋即一笑,温婉明媚的说,“那样等我从雪里出来的就是一个白人啦。”
徐淼淼说完以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话,果然,旁边的王宇直已经一口一个“白人”,笑的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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