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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魏亭的宅院走出来,庄意深思熟虑了许久,他已经不是那个被别人几句话就四处牵着走的热血少年了。
如今的他,稳重了许多,尤其是放空自己之后,更愿意凭借自身感受来追寻人生的意义。
既然自己现在没有更好的去处,留在这里继续观察一下也不失为一项合理的选择。
而且,他心中无比坚定的一个信念是,功夫一定是要练好的,只要这样才能在危机出现时,保护好自己所爱之人。
随后他去了吴学问那里,对方在他衣服上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容易才脱身回来。
擦上这秘制金疮药之后,他的手臂立刻恢复了正常,明白又可以去训练场举鼎了。
怎么说呢?能像他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其实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回到家中,庄意提起那把几日未曾碰过的无龙剑,对着那块坚硬无比的四方头陀又开始刻苦的训练起来。
经过一番波澜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已经不一样了。
一阵挥汗如雨,眼前的四方头陀上又多了许多道细小的切痕,看来谭铁匠鼓吹半天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一早,庄意拿着魏亭亲手写下的函件来到了善德门高级执事的训练场前,这便是身为善德门武者的最高荣耀了。
可惜高级执事几乎都是雇佣而来,生性散漫,各怀心事,在这里不仅讲究武学,连说话做事也要格外小心才行。
庄意想到了第一个由中级执事成功晋升,并进入这里的人,那个被所有人称为天才的人,最后也意外的死在了这里。
至于真实的原因是什么,却再也无从查证了。
他紧紧的握了下拳头,随后又松开了,拿着信件登记报备,换到了腰牌之后,便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偌大的四片场地,每一片都足够一个人尽情练习各种剑法了,不论是剑气也好,剑意也罢,全都施展的开,不必有任何担心。
没过多久,从正门处又进来了一个人,正是那天故意与自己战成平手,让自己成功晋升的人。
田可为看到庄意之后,便朝他笑着走了过来,一副完全不认生的样子。
“庄意,没想到你来的挺早的啊,其他人都还没来吧,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先来,还要等他们许久。”
庄意心中虽然有很多疑点,但是对方已经如此客气了,自己也要拿出相应的态度才是。
“田前辈,那日你故意放水,让我一局,我还没来的感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恐怕就没机会来到这里了。”
田可为却并不在意这件事,只是随口说了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觉得这规矩不合理,为什么要连战三场并以最终的胜负为评判标准呢,制定规矩的人八成是脑子、、、”
他说着笑了笑,用手指在头上画了两圈,庄意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此说来,对方倒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啊,与之前的左无痕和常天行完全不一样。
他这在若有所思时,田可为继续说道:
“这里的环境你也看了,话说这里有四个休息室,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他说完便向场地边缘的休息室的方位走去,庄意也立刻跟了上去。
“这一间的位置最好,坐北朝南,是秦穆专用的,里面也只有他一个人的东西,因为他的武功最高,无人能争得过他。
这一间是左无痕和常天行的,如今左无痕走了,便只剩常天行一个人了。”
这一间是张力的,这一间是我的,哦,对了,除了秦穆那间之外,其余的休息室都是双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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