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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两日药,秦铮的情况便已好了大半,不再头晕恶心,也能下床走动。
只是他好转的这两日,都不见苏瑶的身影。
秦铮心底有疑惑,却按捺不动,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前两日,她待他的确与之前不同,处处关心照顾,神色间还能找到少女般的娇羞之意。
她既已失忆,便不可能再假装骗他。
心下稍定,秦铮便没有急切,耐心等着苏瑶。
而跟苏瑶一样这两日没有去看秦铮的还有璎珞。
璎珞听了苏瑶的话心下震动,却还是有些犹豫,倒不是害怕被拒绝,只是怕被拒绝之后,自己便没有了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但是心底另一种念头又在怂恿着她。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已经喜欢了很多年。
如果不告诉他,这份感情可能就要无疾而终了,自己真的甘心吗?
将手里的花瓣一瓣瓣摘下,璎珞嘴里念着,“告诉他,不告诉他。”等到摘到最后一片花瓣时,赫然是“告诉他!”
……
能走动了,秦铮便不再躺在床上,转而去了寝殿里的书房,从书架的阁子里拿出了一副卷轴。
放在桌子上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卧花图,却是当初苏瑶为他执笔的那副。
当初为了抢出这副画,他不顾危险,纵身入火,被烧成重伤,也只抢救出半副。
后来在南疆的日子里,他费尽心力将这副画修补,以寄相思,却不想根本就是个笑话。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将别人的真心摔入泥底反复践踏。
指尖沿着修补的痕迹一点点划过,秦铮眸色愈暗,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将画卷裹上,秦铮抬头,说了句:“进来。”
璎珞推开门,跨了进去,秦铮抬眸,神情微怔,只因璎珞却是穿了女装。
“怎么这身打扮?”秦铮皱眉问道。
当然是不想让你将我当成男子。
璎珞没吭声,提着食盒走近后,看了看秦铮的脸色,问道:“你将病蛊取出来了?”
秦铮淡淡“嗯”了一声。
璎珞松了口气,道:“那蛊虽然没有太大的副作用,但在人体内待太久却是有碍康健的,取出来了便好。”
话落,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璎珞垂眸咬唇,欲言又止。
秦铮瞧了她一眼,淡声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你刚把病蛊取出来,别的东西也吃不下,我便特意寻了厨房做了些南疆的馥芮粥给你,你以前很喜欢吃的。”璎珞打开食盒,从里面端了一碗粥出来。
秦铮想都没想便拒绝,“不必,我吃过了。”
“我熬了很久的,你就尝一点好不好?”璎珞被拒绝,不太高兴地撅了撅嘴,将碗递向秦铮的方向。
秦铮叹了口气,正准备接过打发了她,却不想璎珞手臂处宽阔的袖摆勾翻了书案上的茶盏,满溢的茶水顿时洒了出来。
秦铮瞳孔微缩,伸手便掀翻了面前的瓷碗,着急地将已经打湿一处的画卷拿了起来。
璎珞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就被大力掀了开去,手里的瓷碗摔在地上,碎裂成数片,里面她精心熬制了一个时辰的馥芮粥全洒了。
怔怔回眸,便看见秦铮用手帕正擦着一副画,那画莫名地有些眼熟。
想起了什么,璎珞顾不上难过,急忙走过去,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吧!”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画就被秦铮呵止。
“不用!”格开她的手,秦铮皱眉看着被打湿的地方,心下稍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修补的地方,不然想要再次修补,怕是难了。
璎珞被格开,来不及失落抬眸却被画上的人吸引了目光。
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容貌却十分眼熟。
神色渐变震惊,璎珞倏然抬眸,不敢置信道:“秦大哥,你的亡妻为何与皇后娘娘如此相似?”
璎珞是知道秦铮娶过亲的,他成亲时南疆便收到了消息,她那时只是有些难过,后来见了人,心里的感情复萌,这份酸涩才日益浓重。
只不过后来,秦铮拜托她派人去南疆探听他妻子的消息,回来的人却说天江令侯夫人已经亡故。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底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甚至可耻地有一丝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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