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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坐在罗汉床上,伸长了脖子朝外看。
许嬷嬷掩唇而笑,“老祖宗诶,您且安心坐着,谦哥儿已经去接表小姐了,想必也快回来了。”
太夫人嘟嘟囔囔的,“这个谦哥儿以前看着还好,最近一段时间办的事情……哎呀……”她说着便连连摇头。
相亲的时候,两个当事人是得见面的,只不过需要装作是不经意偶遇。
人家姑娘含羞带怯地去了,身边只跟着一个姐妹和几个丫鬟。
张谦倒好,看到姑娘不仅不主动打招呼,还一直跟旁边的人说话。
人家姑娘主动靠近了,一听他说的话,差一点被气死,说人家头上插那么多钗环,肯定大手大脚惯了,很会浪费钱,不是持家的人,还说衣服配的颜色不好看,活像只山鸡。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
就这话,别说人家姑娘听了忍不了,就连她这个老婆子听了小厮的转述也很想打人。
张谦以往靠谱的形象彻底坍塌了,家里的人对他都很不放心,他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要再三叮嘱他,生怕他脑子一热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张谦其实也无奈得很,对着一个女孩子评头论足真的很没有风度,他自己也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
可两家都走到相亲这一步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如果不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基本上就会定下来,而他的长相和如今的职务可以说是京城里顶顶好的了。
就比定国公府的徐懋差一点。
可话说回来,徐懋能够这么年轻继承国公之位,那是不是反向说明他们家的人都很短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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