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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尘见她这般模样，缓过神来，绽放出一个笑容：“灵曦放心，小僧近日诵经入了障，故而时不时出神。”

白灵曦闻言渐渐放下心来，继续说道：“和尚不妨说来听听，何障竟能令你失魂如此？”

空尘叹息：“是小僧定力不足，无妄先前问了小僧一问题：这世间之道何为正？何为邪？人神为正？妖魔鬼怪为邪？”

白灵曦笑道：“和尚，你这般通透之人怎么也糊涂起来了。这世间之道本无正邪之分，皆为相对而论，善为正，恶为邪。同人神妖魔鬼怪又有何干？”

空尘闻言瞬间破迷开悟，自此佛法之路更上一层楼。

“是小僧糊涂了，《妙法莲华经》有云，若言处处受生，故名众生者。”

白灵曦拍手笑道：“就是这个道理了。”

两人闲谈片刻，空尘拱手告别：“天色已晚，多加叨扰，还望灵曦无怨。”

白灵曦起身将他从正门送出相府。

玲珑迎上来，看着空尘离开的背影，咬唇不语。

白灵曦见她这般模样，知道八成又是多心了：“玲珑，我知你的意思，我和空尘知己之情，你勿要多虑。”

玲珑微微翘嘴，神色略微不满：“公子刚答应了相爷要保持距离，这就又月下闲谈，若是相爷知道怕不会有奴婢这般好说话的。”

白灵曦央道：“好玲珑，替我保密，好与不好？”

玲珑无奈摇头：“奴婢是公子的人，哪有不站在公子这边的道理。”

白灵曦见她同意，轻笑着回屋，玲珑询道：“侧门不是更不引人瞩目吗？公子为何每次反而从正门送空尘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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