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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洛审符都出来了,看来那个风子商也在这座京城里了。
杀了洛审符,再去杀那个风子商,多年大仇,就看此时了。
墨仓生看着下方一片混战,忍不住对公输家的人说道:“你们不插手吗?”
公输家现在掌权的也是一个青年人,相比较于长相分外老气的墨仓生,这位公输家的掌门人就长得风流倜傥了,端的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此刻这个佳公子听到了墨仓生的话后,微微一笑,问道:“我公输家为什么要参与到其中,说起来,我公输家和风子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跟洛审符就更加不可能有了。”
墨仓生呵呵一笑,说道:“是吗?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公输家的公输翼然······是这个名字吧。”
墨仓生似乎是不确定,就扭头问了一边一个全身笼罩在了黑袍里面的人,这个人只露出来一双手,一双被火烧的面目皆非的手。
那个人的兜帽动了动,像是头微微的往他们这边偏了偏,但是没有说任何话,端的是冷漠至极。
墨仓生也不在意,接着对脸色有些冷的公输翼歌说道:“就当做那个人是叫做公输翼然吧,呀,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公输翼然是不是你姐,哎呀,看我这个记性。”
“当年风子商可是搅黄了你们公输家和百药门的婚事,你作为家主,就没有一点表示?”
公输翼歌声音像是珠玉一样清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风太凉了的原因,此刻有些冷,“墨家巨子好记性。”
墨仓生轻笑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要他看不顺眼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他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
一行人接着关注街道上的争斗,当年洛审符三番两次受了伤之后一直没有来得及好生调理,没有好生调理的后果就是一身功力只有他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七,但是这也够那些人喝上一壶了,就是不知道洛审符会不会真的交代在这里。
虽然说历代剑侠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但是这一代的剑侠如果是死在了这等可笑的理由上,那足以承包他们余生的笑料了。
墨仓生清晰的看见洛审符的剑招慢了一瞬,不仅是慢了,剑招也不再准确,偏移了几分。
看来洛审符已经到了极限,但是现在距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看洛审符可不可以撑持到那个时候了。
对于洛审符此举,墨仓生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无所谓洛审符的生死吧,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说是敬佩吧,他又有些不齿洛审符的为人。
感情复杂得很,墨仓生摇摇头就不再细想了,这个人不会活下来的,就算是他撑到了天明,某些人也不会允许他接着活下去的。
墨仓生直接在房顶上坐下,就差抓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了。
公输翼歌看着街道的乱象,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冷寂,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的思绪。
其他人也老神在在的看着,心里却在捉摸其他的事情,当年的禁武令一出,他们所有人,无论是门派家族也好,散侠游勇也好,都只能选择归隐,现在禁武令即将到期,他们马上就可以重新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阳光下了,但是他们却缺少一个主心骨。
也不能这样说,应该说本来应该是禁武令结束后应该承担起来主心骨的某人现在正在拼命地作死,眼看马上就要活不成了。
当年的禁武令下了之后,各大家族和门派都保存有一个锦囊,那个锦囊里面装着就是禁武令结束之后,谁来主持大局,他们出来之前基本上都打开看了,然后就默然了,对这件事情当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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