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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卷上的文字,明显不是中原的汉字,是一种像是蛇爬行过留下的那种曲曲折折的痕迹。
这种文字放眼整个中原,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得出来的。
这种扭曲的线条让人一看就头疼,偏偏再仔细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这种线条很流畅很具有美感,越看越让人着迷。
女子看了看布卷上的字,像是在乎确定的什么事情一样,然后就将布卷收了起来,放到了袖子里面,转身去了床边,解下来帷帽,露出来一张让人难以言说的脸来,倒不是说她长得难看,而是那张脸太美了,美得找不到一丝瑕疵,从而给了人一种虚假至极的感觉,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同时又很难对这种美产生惊叹艳羡,而是一种面对着镜花水月的冷静感。
女子将东西放到了一边,也不管这是白天还是夜晚,直接就睡着了。想想也是,现在基本上谁的作息也不规律,甚至有些人按五天不睡觉的也有,白天睡觉的更是比比皆是。
······
郑义山一路奔回去了乌罗神教里,狂奔了五里路,就算有轻功相助,他还是累的气喘吁吁的,看看身后,那群人都是普通人,并没有跟上来,并且现在已经是午后了,他们如果真的追来了,说不定就来不及回去了,毕竟这里到了晚上看起来还是挺危险的。
郑义山缓了缓呼吸,然后就踏进了寨子里面,轻车熟路的走回到了女花的房子前。
路上的毒虫见了他,纷纷往后退去,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郑义山拿出来那个锦囊,在手里面颠了颠,觉得这个东西有必要问女花要一份,这个鬼地方处处透着鬼怪,拿着这个他比较心安。
等到他来到了门前时,想要喊一声让对方给自己开门,但是他刚张开嘴,门就开了,女花站在门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回来了就赶紧进来,我再强调一遍,没事不要出声,否则我不介意毒哑你。”
郑义山觉得这个女人还真像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当即就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绝对会闭上嘴,觉得不乱说话。
等到郑义山进了屋子之后,女花飞快的将房门给掩盖上了。
郑义山想着既然对方不让自己说话,那么自己就先拿着锦囊好了,如果对方想要问自己要,那么自己再说让对方将锦囊留给自己的事情。
但是女花像是将锦囊这个东西忘掉了,又回到了原处盘膝坐下,接着默默吐纳气息。
郑义山正乐的如此,也去了一边开始打盹,昨天晚上他一夜没有睡着,现在趁着夜晚还没有到来,他还可以美美的补上一觉,否则到了晚上,折磨人的声音一旦响起来,他又该睡不着觉了。
郑义山也是佩服他们这一群人,天天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居然还没有发疯,至少看起来是很正常的。
但是等到郑义山快要睡着的时候,女花突然就开口了,将郑义山下了一跳,险些喊出来,这不是他胆子小,而是这个地方这个氛围很容易让人神经紧张,一惊一乍的。
郑义山说道:“你干嘛?吓我一跳,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方才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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