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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母亲扭头皱着眉头,对我斥责:“母后与我说话,你且不可插嘴,一点规矩都没有,成何体统?”
“母亲!”我叫唤着她:“皇祖母身体不适,女儿的这点小事,不用劳烦皇祖母操心,您还是先行回宫。”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母亲越发的不耐,看我就如罪大恶极的人:“宫廷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长辈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更何况现在我和母后操心你的婚姻大事,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会得等到十八过后二十挑别人剩下的婚配吗?”
我在皇城里的规矩是皇祖母教的,她的言语就是在打皇祖母的脸,而她自己还不可知。
啪一声,皇祖母把佛珠手串放在桌子上,眼中愠怒闪过:“安安,本宫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却没想到,你分不清轻重,更加拎不清事态缓急!”
我的心一下子跳进了嗓子眼,皇祖母明是说我,暗是再说母亲是一个拎不清的东西。
“如此?”皇祖母目光逐渐的转冷,从我的脸上再次移到母亲的脸上,问着我:“你母亲说你不懂规矩,接下来,你不懂的规矩,是本宫亲自教呢,还是……”
我忙不迭地接话道:“此等小事,不劳皇祖母操心,孙女必然把不足的规矩重新习的妥妥当当,让皇祖母满意。”
说完对皇祖母磕头,母亲惹恼了皇祖母,皇祖母在问我,对于我的母亲,是她亲自动手,还是让我动手。
皇祖母动手母亲会怎样,我无法预料,我自己动手,我可以可控于母亲。
“既是如此,下去吧!”皇祖母挥了挥手,让我离开,还再三的提醒我:“若是让本宫不满意,本宫不介意亲手再重新调教你。”
“诺!”我重重的应了一声,手撑地,把头磕在了地上,而后慢慢的膝行后退。
母亲见我要走,着急道:“母后,安安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吗?”
皇祖母不再理会她,端起茶水品了起来,我退到门槛才站起来,跨出主殿。
离开了坤宁宫,把手中的红梅给了冬初,弯腰抓了一把雪,揉搓在手掌上,雪水揉搓不掉红梅花迹。
冬初见状道:“这红梅迹甚是难洗,等回了殿,奴婢给您去库房,给您找一块专门去这个东西的夷子,到时候洗洗就掉了。”
我点了头,也不去管它了。
刚一回到我的暄和殿,就看见洗干净的言弃之。
他身上的衣裳是萧子望的便服,身体瘦弱,腰板绷得很直,也不显便服松垮。
瘦瘦没有肉的脸,长得很俊,俊中带着坚硬,薄唇紧绷,褪去血丝的双眼狭长而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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