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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言弃之声音沉闷道：“黑市里的一切，皆不祸及家人，与黑市无关。”

“黑市多的亡命之徒，祸及家人，也无人管啊！”许愿说黑市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并没有跟我说黑市管理的是谁，可就算有管理之人，黑市人来人往，杀一个人祸及他们的家人，轻而易举的事情。

言弃之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眼睛余光看着他，他的神经绷紧，眼睛落在他娘亲身上。

在心中微微一叹，我的手沾染了血迹，也知道了他娘亲身上的伤口切的平滑，一刀一刀匀称的就像量好了一样。

而且平滑的伤口，深浅度都是一样的，可见杀人之人手上功夫了得。

不明白什么样的冤，什么样的仇，要用这么激烈的法子，让一个人流血，恐惧而亡。

言弃之把我送回宅子，不让我去帮他，安葬他娘亲，也不让我见。

萧子凌伸手在我眼帘下挥舞：“长姐，外祖父告诉了我很多名都大川，传说故事，甚至比在皇宫里读书，好玩的多。”

我回过神来，抓过他的手：“浮屠山外祖父跟你说过吗？”

萧子凌往我旁边一坐，用身体挤着我，“浮屠山，有佛陀，见者得遇于前世来生，却无人得见。”

“还有其他吗？”我不如痕迹的问道：“这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话，即使无人得见，又怎会知道佛陀的存在？”

“传说，亦不作数！”萧子凌笑容浅浅：“长姐不必把传说放于心中，传说秦皇寻长生不老药，可最后和烂鱼为伴，身臭数十里。”

“传说汉武，得以窥见西王母，欲长生，最后崩于五柞宫，人们总是会把想象添加色彩，以讹传讹罢了。”

“长姐没有你看得透！”我欣慰的笑了笑，满眼中对他的赞赏：“长姐对于传说还是略带好奇，却不曾想到子凌早已撇去传说中的影子，长姐越发期待子凌眼中的山河远阔，雄伟壮丽。”

萧子凌与我亲昵的笑了：“我也期待长姐口中的山河远阔，更加期待去走过皇祖母皇祖父走过的路，他们是我心中的英雄，无人可替代的英雄。”

“也是我的英雄！”我附和着萧子凌的话：“独一无二无人匹拟。”

“嗯！”萧子凌身体靠在我的臂膀上，嘴角挂着笑容，微闭着双眼，特别特别的依赖我。

血浓于水的感觉在这一瞬间我愿意为他横扫千军，只要能保住他温暖的笑容。

从白天到晚上，我除了吩咐夏霜出去采买之外，没有见到外祖父。

夜深了，冬风呼呼的刮着，我翻看着黑皮书，对于许愿的著作，我虽看得津津有味，确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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