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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弃之听闻忙不迭的扶我,我手搭在花千手上,借她的力气起身:“不打紧的,让人把烟波台收拾掉,天寒地冻,去给许公公多送些保暖的东西。”
“诺!奴婢回头就去办!”花千去弯腰去揉我的膝盖,言弃之比她更快,手已经落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站着凝视着他:“我的膝盖无事,不必担心,我们下去吧。”
言弃之揉了揉我的膝盖,眼中划过担忧,才跟我走向九九台阶。
冷风从下面窜上来,我的宫装衣裙飞扬,下面的一切变成了白茫茫,我努力的在看清脚下的路,突然之间,我的肩膀像被人一撞,我停下的脚步,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盔甲,满身是血,手提长剑的男子往烟波台上走去。
他刚刚撞了我,却没有丝毫感觉,而我却感觉那么疼,他每走一步,脚下都留下一个血印子。
我听不见任何声响,看不见任何东西,我的眼里只有他,只有那穿着盔甲满身是血的男人。
我转身,提起了裙子,去追他,他明明离我那么近我却追逐不到,一直追他重新回到烟波台。
他跨过烟波台的门槛,手中的长剑往下滴血,烟波台里一番热闹,却在他进去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丝竹乐声消失不见。
所有的人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他,他变成了破坏美好乐章的人,我心揪的疼,急忙跑去伸手拽他,未曾想到脚绊在了门槛上,直接摔进了烟波台。
满身盔甲的男子消失不见,烟波台里冷风瑟瑟,花千低声催促的声音响彻在我的周围。
“公主你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我微张着嘴巴,呆滞的视线迅速的回笼,言弃之绷着一张脸,站在我下一个台阶,昂着头望着我,“阿姊,你再叫我?”
现在是白日,就算天阴霾,不见阳光,我在白日里又看见烟波台里,满身是血的男子仗剑而来,对我控诉。
“无!”我扯着嘴角:“只是觉得上面太冷,想赶紧下去,唤了你一声。”
言弃之眼中颜色明明暗暗,最终垂下眼帘,拉起了我的手:“还是我牵着阿姊,台阶太高,路太滑,阿姊莫要摔跤。”
“好!”我的嗓音跟着有些哑,侧目看了一眼耸立的烟波台,这个梦,已经严重的影响到我了。
台阶下面,外祖父在寒风里,抖动着身体,等待着我。
我走到他的面前,半屈膝对他行礼,他也对我行礼,行完礼之后,我什么话也没讲,径自过他抬脚就走。
“公主请留步!”外祖父叫我,我停下脚步,他来到了我的身边,佝偻后背,发白的胡子,寒风中衣袍咧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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