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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心地善良,没有疑我,因为我跟着游医学过的几年医术,故而能帮到将军,将军见我瘦弱,便一直把我放在他的营帐里,怕军中其他人没一个轻重伤了我。”
“我求求您,您不要告诉将军。”井井说着扑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使劲的磕头:“将军一旦知道我是女儿家,一定会让我离开军营的,我离开军营我不知道去哪里,求求您,将军说您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我求求您了。”
小姑娘虽然瘦弱,大大的眼睛哭的梨花带雨,到此一下子让她的长相变得生动起来。
果真女儿家细细精养,都会漂亮如花,让人呵护在手心里。
我打着哈欠,捂着嘴:“十六叔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妳说来听听?”
井井一愣,悄悄的打量着我,似拿不准我此时话中意思,我眼尾一挑:“听不懂我刚刚说的话吗?”
井井忙不迭地垂下头:“听得懂,您叫萧幸,是将军的丫头,将军看见和您差不多大的姑娘,就会说,我的丫头也快长大了。”
“我跟着将军身边三年,将军除了战事,操练兵马之外就是您,想念您。”
“是吗?”我幽幽地说道:“你对我有敌意,为什么?”
井井垂下来的头颅猛然一颤,“不是的,我不是对您有敌意,是将军身边从来没有女子,乍然之间见到您,我误会了,所以请您别怪。”
她对我的敌意很深,很隐秘,她对十六叔了解,聪明的姑娘,能男装在十六叔身边三年也是手段可以。
我退去鞋袜,冰凉的脚,钻进了十六叔棉被中,身下是虎皮,虎毛绒绒的,倒是暖和。
井井红色的眼睛,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嫉妒,不过很快的被她敛去。
我斜躺着,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也许是十六叔的味道让我熟悉,也许是我一夜未睡,太过劳累。
模模糊糊之中,我又瞧见了梦里的一身盔甲满脸血腥,手持利剑的男子。
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手中的利剑,鲜血一滴一滴的洒落,我努力的睁眼想看他的容颜,可他脸上的鲜血怎么也让我瞧不清楚。
待他走到我的面前,双眼死死地盯着我,我伸出手去擦他脸上的血迹,他像一块僵硬的石头,突然间不动了。
我心中一喜,忙不迭的擦着,就要擦干净时,十六叔的容颜出现在那男人的脸上。
“啊!”
我心中大惊,惨叫出口,一下子惊醒,翻起来的身体猛然被人一压,额头上一热,十六叔关切的声音响起:“做噩梦了?”
我惊魂未定,伸手一下拂掉十六叔的手,身体从他的床上扑通一下翻在地上。
就算地上铺了一层毯子,毯子下面是冻僵的泥土,摔的也是生疼。
“这是怎么了?”十六叔伸手就要拉扯我。
“别碰我!”我冲着他低吼,言语中带着恐惧,手紧紧的把虎皮拢在胸口,心狂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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