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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泽熠疑惑地盯着暗伶钰看了一会儿，方才点头应道：“当然。”

暗伶钰停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哥，那你说我们要是不害人了，正道弟子会不会就不这么仇视我们了？”

暗泽熠对暗伶钰的发问越发狐疑了，皱眉道：“钰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要问什么？”

“不就是字面上的问题嘛，你便好好回答我不就行了？”

暗泽熠默默盯着暗伶钰，良久，摇着头淡淡说道：“没用，九州正道和我们九幽妖魔是亿万年来的宿敌，自来势不两立，即便是正道弟子没有亲眼看到我们害人，也会嚷嚷着斩妖除魔、护卫苍生。所以不管你怎么做，正道弟子都不会对你有什么好感。”

暗伶钰的眼睛里总是弥漫不散的开朗笑意慢慢退去，转而笼上了一丝忧色。她轻皱起眉头，不悦道：“可是，哥，为什么你家丫头身为正道弟子却对你一点都不仇视，还这么依赖你？”

暗泽熠低头看了看锦菡，眸中便染了浅浅的笑意。片刻后，他抬眸看向暗伶钰，淡淡道：“这丫头脑子不怎么好，跟旁人哪能一样？”

锦菡即便是正在悲愤的抽泣之中，听到暗泽熠的这句话也是一恼，没好气地将手握成拳轻锤了一下他的后背。

而暗伶钰怏怏了神色，低下头有气无力地说道：“说起来，你曾经跟这丫头是师姐弟的关系，本就有些情分在，这丫头又喜欢你，不仇视你大抵也是正常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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