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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你……”暗伶钰异常恼火却又无话反驳，停顿了一会儿，不悦道：“柳苍皓，我几次三番救你的命，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么？”

柳苍皓神色微冷，沉声道：“关于姑娘对小道的救命之恩，小道已经说过了，待到此间事了必会与姑娘有一个了结，这条命也尽可交予姑娘。姑娘请不必再多番提及了。”

“你，你……你！”暗伶钰大怒，对于柳苍皓的软硬不吃却又着实是无计可施。

她很是恼怒地指着柳苍皓指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能愤愤道：“好，我今后再也不说了还不行么，你也再不准说什么将命交给我了！我告诉你，柳苍皓，我暗伶钰要的是你的人，可不是你的命！”

柳苍皓闻言双手一抖，眼睫轻颤。

锦菡的脸色则是自狐疑到恍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随即她的脸上现出了万分恼火的神色，勃然大怒道：“暗伶钰，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竟然看上我大师兄了？！”

柳苍皓脸色轻变，低声斥责道：“锦儿，不许胡说！”

暗伶钰却是不准备讳言的意思，她斜睨着锦菡，不屑道：“我就是看上你大师兄了，锦菡丫头，你待怎的？”

柳苍皓也不是傻子，不是不明白暗伶钰一直以来对他的特意靠近和多番救命之恩意味着什么。他却没料到暗伶钰竟不打算隐瞒，一个女孩子家，竟可以毫不隐晦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眼中顿时现出慌乱的神色，心中却升起了一阵复杂至极的情绪，是难以言明的，似乎是恼怒、似乎是抗拒，却更像是欣喜、是柔情的古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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