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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菡的速度极快，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她便落到地面上，停在了距离暗泽熠大约只有十余丈远的地方。

她隔着各色狂乱的灵气远远看着暗泽熠，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手抚着胸口似是很痛苦的模样，想来连番重伤又遭到方才陡然失控的灵气冲击，此时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更加不妙了。

许是听到破空声的缘故，暗泽熠正缓缓抬起头看向锦菡，于是锦菡将他苍白如纸的脸庞看在眼中，心便无端端揪着疼了一下。

“你……”

锦菡迟疑着张开口，一句“你还好么”，无论如何都不出来。

“丫头，方才……”

暗泽熠远远看着锦菡的目光中有着迷惘、心痛和眷恋，然而当花海蔓延开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女孩的样子、以及锦菡的身影与那个女孩重合的意识，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模糊不清。于是他张开口想问锦菡一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迟迟问不出来。

暗泽熠的脸色越来越茫然，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以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道：“丫头，方才，方才我好像听见你……唤我，石头……”

锦菡一愣，眼中的神色有些疑惑也有些惘然。

石头么？她方才如此唤了么？倒真的没有任何察觉。

这个名字，也真的有许久许久没有唤过了……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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