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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刚出生,时槿之就吃上了老坛陈醋。
傅柏秋躺在产床上哭笑不得, 气息有些短促, 一时轻咳了几声,时槿之顿时紧张的不得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宝宝被其他护士抱去洗澡了, 还需要照蓝光、打针, 过一会儿才抱回来, 屋子里只有观察护士在。
她转头用英语问护士:“我妻子没有事吧?”
“一切正常, 观察期结束就可以回病房了。”护士微笑着答。
傅柏秋用另一只手拍拍她,声音无限温柔道:“没有,被你逗笑得喘不过气了。”
“那,那我不逗你了。”时槿之神情严肃道, 捉住她两只手,亲了又亲。
“哈哈哈......”
得。
过了观察期,傅柏秋被推到单人病房, 因为分娩委实累了, 小睡了会儿, 时槿之就在旁边陪着她,虽然自己也有点累, 但若不是本能, 她连眼睛都不愿眨,更别说躺下休息。
今年她们三十三岁,从高中到现在,已经走过十七个年头, 刨去那灰暗的七年,也有十年了。
这一天来得不早不晚,从两人在一起的那刻开始,她就有强烈直觉,如今不过是心愿实现,苦尽甘来。
“老婆。”
时槿之用嘴型无声地喊她。
“我爱你。”
睡梦中的傅柏秋好像能感应到似的,睫毛颤了颤,呼吸依旧平稳深长。
醒来后,护士拿来菜单让傅柏秋选,并且端上一杯冰水,告知她多吃凉东西有利于排污血。
妇妻俩:“???”
虽然这是在美国,但人毕竟是中国长大的,护士一句话改不了她近三十年耳濡目染的习惯,最后两人还是要了热水,不敢冒这个险。
时槿之喂老婆吃饱喝足后,宝宝被护士推了过来。
小小的团子被白毛巾包裹着,安静地躺在小床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胎毛稀疏,双眼紧闭,小脸蛋粉粉嫩嫩皱皱巴巴的,活像个小老头儿。
“好丑哦,真的是咱们家小公主么?”槿妈妈小心翼翼抱起孩子,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瞧着直皱眉。
听听,这当妈的,说的是人话吗?
怀里的宝宝像能听懂妈妈在说自己坏话,小嘴巴不满地抿了抿,握紧了小拳头。
傅柏秋忍俊不禁道:“刚出生的宝宝都是这个样子的,过段时间长开一点就好了。”
“嗯,有道理。”
槿妈妈嘴上嫌弃,可是抱在怀里左看右看,就是不愿松手,越瞧越喜欢,有股暖流在心里流淌,这种感觉和见到小外甥不一样。
那时她单纯觉得小外甥可爱,就像看待大多数萌系动物的幼崽,可爱的小宝宝谁不喜欢呢?
而抱着自己的女儿,可爱之余,心中更多的是一些说不出的微妙感觉,她能听到小家伙轻浅均匀的呼吸,感受到那隐秘却有力的心跳,与这个小小的灵魂融为一体,与她同在。
傅柏秋也有同感,甚至比她更浓烈些。
一个小生命,在自己肚子里呆了十个月,与自己分享阳光、空气和水,那种紧密融合的联结感胜过严格意义上的血缘纽带,无法用言语形容。
怕媳妇儿累,时槿之没让她久抱孩子,自己抱着靠在她身边,“老婆,起个名字吧?”
傅柏秋歪头枕着她的肩膀,眼里笑意正浓,充满温情:“大名傅时雨,小名甜心,怎么样?”
取了两人的姓氏,“雨”字契合“及时雨”,表示这个孩子来得正当时候,是她们的宝贝。
“好听!”时槿之连连点头。
“英文名呢?你想想。”
“嗯——”
时槿之埋头亲了亲女儿的的脸蛋,眼神盈满宠溺,沉吟片刻道:“七月二十八号,狮子座,我希望她像女王一样,坚毅美丽,独立勇敢,就叫Regina吧。”
“不错。”傅柏秋笑着点点头,摸了摸孩子细软的头发,“以后家里一个白羊一个狮子,风风火火啊,本天秤座有的头疼了。”
“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以后甜宝要是敢皮,我先教训她。”
小甜心缩了缩脖子,咂咂嘴。
傅柏秋憋着笑嗔道:“就会吓孩子。”
甜宝出生隔天,傅柏秋出院了,一家三口暂时住在姐姐家,然后办一系列的手续证件,孩子理所当然入了美国籍。
这里没有坐月子的传统,但习惯不同,时槿之生怕媳妇儿落下什么毛病,端茶倒水小心地照顾着,傅柏秋身体恢复得也很快,没有任何毛病,除了肚子上有一点妊娠纹,外表压根瞧不出刚生完宝宝。
甜宝满月那天,时槿之举办了宴会,在各社交软件上po出两人与宝宝的合照。
【感谢你的到来,让我们成为母亲】
国内微博炸了,祝福与疯骂都有,姬圈一片柠檬海,从此两人成为“姬圈第一模范妻妻”。
九月初,她们带着甜心回到榕城。
带孩子是件劳心费神的事儿,毕竟两人都是新妈妈,没有育儿经验难免辛苦,时槿之以每月五万元的薪酬聘请了一位金牌月嫂,再加上做饭阿姨和家务阿姨,小两口日子过得十分轻松自在。
既有足够的时间陪孩子玩,又不用为繁琐杂事费神。
甜心是个乖巧安静好脾气的宝宝,从出生到现在很少哭闹,倒是经常被她们逗笑,身体也很健康,精力异常充沛,家中充满欢声笑语。
“甜宝,喝neinei咯~”时槿之手里拿着小.奶.瓶,悄悄靠近婴儿床。
甜心穿着萌萌的粉兔子睡衣躺在小床里,瞪着两只大大的琥珀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她,口里的婴儿奶.嘴也不动了。
女儿乖得很,饭点从来不哭,许是每天一群人围着的缘故,她相当有安全感,知道自己不会少一顿吃,不慌不忙地等着,自己跟自己玩。
时槿之跟月嫂学习泡奶粉,手法已然非常娴熟,原本傅柏秋想着母.乳喂养,可她知道那样辛苦,舍不得媳妇儿再受罪,死活不同意,坚持奶粉喂。
甜心挥动着两条胖乎乎的藕臂,小嘴吧唧吧唧的,她放下奶瓶,熟练地把女儿抱起来,哼着歌给她喂x。
小家伙边喝x边聚精会神地听着。
时槿之低眸凝视女儿,傅柏秋在楼上凝视她,两人嘴角的笑容如出一辙。
某天夜里,两人刚刚运动完,才睡过去,躺在旁边小床里的甜心突然哭了起来,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她们同时睁眼。
傅柏秋正要起身,时槿之拦住她,说:“我去看看,你快睡。”说完手脚麻利地下去穿拖鞋。
循着小夜灯,她走到小床边一看,女儿哭得满脸通红,没长牙齿的小嘴巴张张合合,一双小短腿胡乱蹬着,她下意识想抱,经验判断使然,先拉开纸尿裤看了眼。
“怎么了?”傅柏秋并未安心躺下。
时槿之淡定道:“没事,拉臭臭了。”
“……”
“老婆,快点睡,我马上搞定。”言罢,只见她抽了张湿巾给宝宝擦屁股,小心翼翼将脏掉的纸尿裤换下来,然后抱起女儿出去了。
浴室传来细微的水声,哄孩子的轻语。
不一会儿,哭声渐止,时槿之抱着女儿回来,放进小床里,给抹了点护臀膏,然后熟练地换好干净的纸尿裤,摇着小床哼歌哄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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