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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扶薇用切身经验明白了一个道理:万事不怕不知道, 只要肯打听,就一定能有所收获。
沈亦安不知道没关系,他表弟宴淮必然知道。
那家伙成天闲着没事干, 书读得不行,武功又不是最好的,但是这些市井传言要数他最在行。
她本来想自己偷摸去的, 但是耐不住逃不过对方一双法眼, 非要说他也好久没有见到表弟了, 所以想看看对方在做什么。于是,到真真正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夏扶薇身后跟了个拖油瓶,然后拖油瓶的后面又跟了几个……
其实夏扶薇不用猜都知道宴淮在家干嘛。
那家伙平时粘着沈亦安, 不粘着沈亦安的时候呢, 要么就是在外面跟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要么就是在家里跟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
果不其然。
进去的时候, 宴淮正蹲在花坛上跟人家斗蛐蛐斗得来劲,等旁边的人捅咕了他好几下,那小子才反应过来。
他一回头看到沈亦安的脸, 惊得差点没从台子上掉下来。
“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看看你在家干嘛。”
沈亦安说。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像啊,一个在家玩蛐蛐, 一个在家遛鸟,不愧是兄弟,都没点正经事情做。”
夏扶薇早就看他俩不顺眼了, 故意编排道。
“我这玩蛐蛐是玩物丧志。我哥喂鸟那可不一样,那是一种闲情逸致。你懂吗?对了,听说昨晚祁宁那死狐狸去你们那里了?不过我听说他去了在门口就又气呼呼的走了?他闲着没事又找什么茬啊?”
沈亦安:“行了你, 马后炮。”
夏扶薇干咳了几声,然后说, “其实我来是想问你一点消息。”
“问我?我能知道什么?”
宴淮看了看沈亦安又看了看夏扶薇,先是脸色一白,再是耳朵一红,“你们别吓我啊,我胆子小。你们不会是要给我说亲吧?”
夏扶薇:“……”
沈亦安:“……”
这臭小子想哪去了!我看是他自己按耐不住想成亲了吧!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看你平时八卦听得多,再者好久没见了,随便过来聊一聊。”
夏扶薇说。
“哦。”
宴淮哦了一声,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还有一点失落的样子。
老天,他这种遗憾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真的是少年青春期到了所以纷纷开始思春了么?
“那个……你知不知道祁宁有个妹妹?”
夏扶薇问。
“哈?祁宁有个妹妹?我怎么没听说?哦,你是说非亲生的那种?”
夏扶薇点了点头,“对,可能也不是妹妹吧。我说不上来,就是比他小很多,一直放在祁家养着的,你知道?”
“额,这事好像很多年前有听说过?听说是当时皇上让祁家监察一个满门抄斩的案子,但其实那户人家的老爷子跟祁长岳有旧情,所以最终还是没能下狠手,留下了一个孩子被祁家带回去了。但这种事情都是坊间传言,谁也不敢说是真是假。”
“而且祁宁那家伙平时就神神秘秘,这几年势力大了,也没什么人敢说他的闲话。”
夏扶薇点点头,“原来如此。”
“怎么?你们……你们抓到了?”
宴淮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还有点害怕的样子。
“什么抓到了,被你说的像是犯罪似的。是那小姑娘自己跑过来的好么?”
夏扶薇无奈抚额,眼角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
“难道……难道你们是想让我跟祁宁的妹妹结婚?!嗯也不是不可以,她芳龄?长得怎么样?脾气好么?”
夏扶薇:“……”
沈亦安:“……”
“宴淮你给我正经点。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沈亦安眉头紧锁。
宴淮很快乖乖闭了嘴,清秀白净的五官,嘟着嘴,神色既愤怒又委屈,没好气地说:
“哥,你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商讨国家大事,远大前程的时候多么自由,多么美好啊。现在你成了家,整天沉迷美色,而我还是孤家寡人,只能天天在这儿斗蛐蛐。哥,你难道不心痛么?良心就没有不安嘛?啊?嫂子,你不心痛嘛?”
夏扶薇在一旁憋着笑,憋得脸都要红了。
“说那么多,你还不就是想娶媳妇。”
她打趣道。
“以前年少无知,不懂。现在明白了,媳妇还是得有的,没有也不能称之为男人。古话说得好,先成家后立业。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沈亦安隐约的无语在眉梢跳跃,声音压低了,尴尬咳了一声,“行了,这段时间过去我肯定会给你物色的。”
“是吗?那太好了,我要胸大腰细!文文弱弱看起来很好欺负的那种!”
夏扶薇:“宴淮你快把我笑死了。”
“怎么了?这是我的正常诉求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就是想娶媳妇了嘛。不过肯定不可能是祁宁他妹妹。娶他妹妹,你怕不是想死。”
宴淮挠了挠头,“哈?什么意思?他妹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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