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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算是个奇观。”约瑟夫摇了摇头,“但是这个奇观,它不赚钱呀!在现在,不赚钱的奇观,都是误国的奇观。另外,你觉得我画的女人不好?你们呀,真是一点鉴赏力都没有,波莉娜就特别喜欢,就在两天前,她还专门让我给她画了个大眼睛画像呢。”
拿破仑听了,忍不住摇头道:“约瑟夫,你吹点什么不好?你吹你数学好,说一句,‘这个问题,我有一个看法’,全欧洲都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听你说话,哪怕你说三角形的内角和小于180度,人家听了,至少也要想个好几天才敢反驳。你吹你的科学好,你说牛顿三定律都不对,大家也要想半天才敢问你要证据。甚至于,你在军事上瞎吹一下牛,除了我,也没几个人敢反驳你。但是你吹你的绘画?你以为绘画是尺规作图?波莉娜说你画得好?波莉娜那么说是因为你是大哥,她想哄你开心罢了!”
说到这里,拿破仑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满脸疑惑地道:“不对呀,不对呀,这完全不对劲呀!”
“怎么了?”约瑟夫问道。
“波莉娜怎么会说你画的好?他又不是吕西安这样的马屁精。不对,这事不对,波莉娜那个闯祸精一定又弄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才这样拍你的马屁,嗯,你对她缺乏足够的警惕,说不定这个主意还是吕西安出的,他们一向狼狈为奸……嗯,约瑟夫,你说这个闯祸精到底又干啥了?”
“看你说的,难道赞美我的人就一定是在拍马屁?就一定是别有用心?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呢!”约瑟夫先是很不满意地道,但接着,他又说,“不过具体到波莉娜,这个真的还不一定,拿破仑,你赶紧让人查一下,看看她又弄出什么事情来了。不要让吕西安查……”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让吕西安去查?”拿破仑说,“话说波莉娜也不小了,天天这么胡闹——嗯,这全是你惯坏了的——我说,你这个当大哥的,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帮她找个丈夫了?”
“我,怎么是我惯坏了的?不要什么锅都往我这里甩,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你的责任一样大!”约瑟夫首先严厉地批判了拿破仑试图逃避责任,以及甩锅给自己的错误做法。接着他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道:
“拿破仑,你后面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的学生里面,真的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嗯,我倒是觉得你的那些老部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
对此,拿破仑倒是很能理解,约瑟夫的学生,大多都是科学家什么的,这类人和波莉娜那样的闯祸精,拿破仑自己想想,都觉得还是不要害人家了比较好。
“我的老部下?嗯,我的老部下谁不知道‘土伦圣女’呀。”拿破仑说,“不过,说不定我的那些老部下里面还真的有人能欣赏她,毕竟,波莉娜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脾气怪了点,但是人还是很开朗的……唉,约瑟夫,你说这帮熊孩子,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约瑟夫望着拿破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花了三天时间,两个人赶到了“波拿巴-瓦特公司”的试验场,而瓦特他们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虽然在马车上呆了好几天,但是拿破仑的兴致却相当的高,一点都没受到疲劳的影响。一下车,便嚷嚷着要到现场去看看,约瑟夫其实倒是有点累了,不过却不愿意扫了拿破仑的兴致,便和他一起,带着一群随从,以及瓦特等人一起去了试验场。
试验场在一大片平地上,在这里铺设着一段六公里长度的钢轨。这些钢轨的铺设方式基本上完全抄袭了后世。嗯,这么说确实很有点怪异,就好像后世的赤兔国抄袭了灯塔国还没有的5G技术一样。或许后世的赤兔国也有穿越者来着?
要说和后世的铁路的差别,其实也还是有的。比如说在后世,铁轨下面的枕木一般都是用的钢筋混凝土做出来的。而这会儿,木头还不值钱,所以这段铁路下面的枕木还真的是高大上的实木的。
在实木的枕木下面是厚厚的碎石碴,碎石碴下面则是用更大的石头铺设的路基。
拿破仑走到轨道边,弯下腰,用指关节敲了敲钢轨,问道:“这一段实验性道路,用了多少钢轨?”
“每米20公斤,你自己算嘛。”约瑟夫道,“不过如果试验成功,我们首先就要从萨尔煤矿往钢铁厂建造一条铁路。这段实验路线直接就可以作为这条道路的一部分。所以试验道路造的虽然长了点,但是其实也算不上浪费。”
“看来你对实验成功很有信心。”拿破仑说,“机车在哪里?”
“在那边,第一执政阁下。”威廉·默多克道,“机车就在那边的厂房里,不过原计划是明天才进行实验,所以……”
就在不远处,有一片高大的厂房,铁道就是从那里延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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