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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温和和苏伽然走后,钟倾倾顿觉索然无味。环顾四周,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应酬寒暄,她对此不感兴趣。她抱了瓶红酒,跑到酒店一旁的花园亭里一个人待着。晚风习习,她喝着酒哼着曲,反倒自在。
温和找到她时,她已经喝完半瓶红酒。
见他走过来,她脸红彤彤地朝他喊:“温和,你来了啊,我要来迎接你。你来,我要来接你。”她踉踉跄跄地起身往他的方向走去。
温和见她这副模样,估摸她喝得有点醉。他加快步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以防她跌倒。
钟倾倾朝他眨眨眼,一个劲地冲他笑,“不用扶朕,朕自己能走。”
“你喝了多少?”温和好奇。
钟倾倾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瓶,“不多不多,还能喝。”
温和试图将她的红酒瓶抢过来,钟倾倾却像小朋友似的将酒瓶抱在怀里,“我的,不准抢。”说完她顿了顿,又将酒瓶从怀里拿出来,献宝似的递给温和,“你要喝的话,给你喝,其他人我都不给,谁让你是温和呢。”
温和被她的举动逗笑,他拿着酒瓶,坐下来看她笑。
钟倾倾见温和笑,她也笑,只是她笑着笑着,像是在哭。
今天的酒好苦啊。
越喝越苦。
温和看不到钟倾倾眼睛里的泪水,但她的声音明明更像是在哭。
“倾倾,你怎么了?”温和小心翼翼地问她。
钟倾倾抬头看他,这是温和第一次喊她倾倾,她整个晚上堆积起来的委屈仿佛要在这一瞬间倾泻。她不想要逞强了,她只想要温和的安慰。
“我爸和我妈,在我面前演戏呢。”她叹口气。
钟暮云和舒小菁以为瞒过了她,但他们之间的相处太客气了,客气得不像是夫妻。更何况,他们早已分居,这事她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不说,她也懒得拆穿。
“演戏?”
“是啊,在我面前,在大家面前,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温和明白了,“这也是你回鹭城不回家的原因?”
“不全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
“我回不回家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住哪里都是一个人。根本就不用刻意瞒着他们,不告诉他们我已经回鹭城的话,就算我在这里待上两三个月,他们也不会发觉,他们啊,除了工作,根本就不关心其他。我啊,在他们心中,连工作都不如。”
温和没想到,钟倾倾不回家住选择租房的理由竟然是这样。
面对她的悲伤,温和自知他能为她做的太少,眼下他只能将酒瓶递给她,“再喝两口,就忘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反正,温和已经决定今晚亲自将她送到酒店。
钟倾倾抱着酒瓶听话地又喝了两口,喝完递给温和,“你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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