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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不知道目前跟我合租的人是你。”
“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没有问题。”
“你在顾虑什么?”
是,她有顾虑。
被温和这么一问,钟倾倾终于找到串起这些感受的轴。
不是温和有问题。
是苏伽然有问题,钟倾倾的顾虑是苏伽然。
从小时候起,苏伽然就以钟倾倾的护花使者自称。无论是同她多次讲话的男同学,还是她新认识来往频繁的男性朋友,通通都要先过苏伽然的法眼。他必须确保这些人接近钟倾倾的目的非常纯粹后,才能放心让她同他们成为朋友。
然而最终结果是,这些人压根就受不了钟倾倾身边有这样一个纯度测量仪,于是这么多年,在鹭城除了苏伽然,钟倾倾并没有其他异性朋友。
后来钟倾倾去了瑞士,苏伽然没法时时刻刻都保护她,所以他一有空就飞往瑞士。看望钟倾倾的同时,考察同她接近的所有异性。苏伽然的出发点总是好的,不要早恋好好学习等,再说他也的确替她赶走不少烂桃花,钟倾倾也没过多阻止他的行为。
直到钟倾倾读大学时,她不再住学校而是开始在外租房。可她一个人住又怕孤独,于是找了合租的房子,合租室友是一男一女,三人各自一间房。
以为有其他女孩在,苏伽然不会过多担心。结果苏伽然刚听说,下一秒就买了机票飞往瑞士,“同住一屋檐,男女授受不亲,这可不行。”
其实还有一句,苏伽然当时没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到瑞士后,苏伽然开启审问和搜查模式,钟倾倾的室友是瑞士本地人,先租下这套房子,被人询问和搜查,感到莫名其妙又生气。他扬言让钟倾倾搬出去住,苏伽然当时还不了解在洛桑附近租到合适的房子有多难,他还理直气壮地嚷嚷:“老钟搬走,房子我给你找。”
“你闭嘴,我去跟他道个歉。”
“道什么歉?”
“闭嘴。”
那是钟倾倾第一次和苏伽然置气。
她刚被安排到瑞士第一年,反抗情绪重,见谁都是一副白眼,好似全世界都欠她。身边的同学都躲得她远远的,甚至有高年级的同学,因为看不惯她眼睛总是长在头顶,目中无人的样子,下课后将她堵在暗处辱骂她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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