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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介绍,蒲白觉得药丸。
那小两口现在过得是蜜里调油、你侬我侬,要是她突然跑去跟木子说:嘿哥们,你老婆将来要灭了你,所以你先提前把她灭了吧!
蒲白:……
要不她还是等拉雅和翼暗通曲款之后再执行任务吧。
如今她无凭无据,空口白话的谁信呐!
要是没看这份介绍,她也不相信拉雅会是那种狠心到可以灭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家的人。
所以主线任务还是暂时搁着吧。
眼看着冬季快来了,她得做两件用来保暖的兽皮衣服。
虽说她身上穿的和空间里放的衣服可以御寒,但为了不那么突兀惹人怀疑,她还是低调点儿的好。
在外面野了一天的蒲白拖着疲累的身子往山洞走,哪知又在洞口碰到了珏!
脚步一顿,她觉得这人应该是属牛皮糖的。
说起牛皮糖,看样子她在家中的祈祷没奏效啊。
蒲白决定先到奇亚阿么家躲躲去,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兽人的鼻子很灵敏,老远珏就闻到了独属于蒲白的气味。见她改了路,他那双清冽的眸眯起,薄厚刚好的唇微扬,干脆进入她的山洞中坐在石床上等。
蒲白走出一百米远后偷偷往洞口瞥了眼。
咦?不见了?难不成他回去了?
她万万没想到某兽会强闯民宅,况且,谁见过回个家还回的这么惊心动魄的?还得用监视器确定一下有没有不想见到的人?
蒲白表示她没有那么多闲功夫。
既然人都走了,再去打扰阿么就有点不好了。于是蒲白变回了原道,提着鲜肉块回了山洞。
刚踏入洞内,她就被石床上的白吓了一大跳。乍一看一身白的珏特像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不过他是从床底爬出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
她还以为走了呢,得,这还干脆到洞里来等了。
珏穿着一身白袍,宽大的袖子没有一丝褶皱的合在膝盖上,清冽的眸定定瞧着她,道:“闲来无事,来你这里转转咯。”
那确实挺闲的。
“你吃了么?”她问。
珏摇头,“并无。”
他的视线慢慢下移到她提着的肉块上,淡淡的说:“你不是拿食物了么,顺带也给我做一份吧。”
“可是……”蒲白骨子里都透着拒绝,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珏截了胡。
“怎么,你不愿意?”
那小眼神,仿佛她要是说一个不字,就要承受很严重很严重的后果。
后果也确实重,要是蒲白不生病还好,要是一生病,那就自生自灭吧。
“我…当然愿意。”她脸翻的比翻书还快,狗腿的样子惹得人手痒的不行。
珏轻笑出声,浅浅的笑容仿若在冰雪中绽放的昙花,清雅漂亮。
蒲.大厨.白苦着脸生火做饭,垮着的肩向世人狂诉她受到的不公。
她不知道的是:部落里的雌性不管结礼和未结礼,做的饭只给家人或配偶吃。若是有一天看到一个单身雌性做饭给兽人吃,说明他们不是刚结礼就是在结礼的路上。
悲催的非土著蒲小白就这样被狡猾的土著占了便宜
,更悲催的是她还不自知。
蒲白先是炖了罐汤,而后把肉改了花刀简单的腌制了一下,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烤。
烤肉的过程中,她盛了碗汤端给稳如泰山的珏,“你先喝碗汤垫垫肚子吧,肉还得等一会儿。”
他乖乖接过碗,喝了一口后眼睛诧异的瞪大,而后就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碗空,他自己又盛了一碗,喝的满足。
肉渐渐变得金黄,烤出来的油滴在火里发出‘呲呲’的声音,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
即将烤好之际,她还往上面挤了些水果汁提味解腻。
陶罐里的汤已经被珏喝了半罐子,谨记威胁的蒲白只能好脾气的笑笑,任劳任怨的伺候尊贵的大巫吃东西。
这顿饭吃的是宾欢主不知欢不欢。
珏用手绢擦了擦嘴,汤足饭饱后就连脸上的神色都柔和了下来。
收拾完吃完饭留下的脏污,蒲白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内心弹幕及其丰富。
这货怎么还不走?
这货还想干嘛?!
这货难不成还想来一道饭后甜点?!
头一次,蒲白觉得做人是如此之艰难。
直到夜幕降临,珏还是微眯着眼跟打坐似的赖在她的床上不走。
她惊了。
#有人自荐枕席肿么破?在线等,急!#
不行不行,她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啦。
虽然她随便起来不是人。
要是如此帅锅也是地府工作人员,她要是能按捺住不撩,算她有种!
蒲白眉宇间流露出几丝遗憾,怎么帅锅都是她得不到的爸爸呢?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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