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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洪水地震是自然灾害,她的解释又有谁会听?
瞧着他的发旋,她温和的安慰道:“所谓地动与洪水,其实都是自然灾害,与你无关。
你不要因此放弃自己、讨厌自己。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
从小在责怪与谩骂中成长至今的小男孩还是头一次听有人对他说‘与你无关’这四个字。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蒲白,眸光一闪,突然不顾一切的扑进了她的怀里。
就算…就算被推开,也值了。
怀中多了团温热,蒲白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排斥他的靠近。
但是她没有推开他,试探性的伸出手在他瘦弱的肩头拍了拍。
瘦小硌人的身体开始颤抖,蒲白以为他哭了,拍他背的手放的更加轻柔,还不断重复‘没事’二字。
整张脸埋在她怀中的小男孩咧开嘴笑得疯癫,甚至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好,好啊!
他紧紧抱住她的腰,仿佛抓住了人生的救赎。
这个人在他对人生绝望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为他带来求之不得的光亮。
那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我将以我之魂,困你终生相伴!
等他的情绪平静下来,蒲白这才将他从怀中推开。
小男孩羞怯的低下头,揪着脏兮兮的衣带糯糯的问:“大哥哥…会丢下无澜离开吗?”
原来小家伙叫无澜啊……
不过,小盆友你能不能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什么叫‘丢’啊请问?!
这词语用的,弄得她好像真的丢下他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一样。
面对无澜死气沉沉还非得装可怜的双眼,蒲白很想说一句:亲亲啊,你不适合做这种萌萌哒的表情!
但是……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会丢下。”
至少现在不会丢下。
若是她真的走了,这孩子能不能顺利长大怕都是个问题。
毕竟宫里那些失去理智六亲不认的女人争起宠来连自个儿的娃都能害,更别提无澜这种别人家的孩子了。
得到满意的回答,无澜干瘦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嗯……你先休息,我去弄一身衣服。”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明晃晃的不放心。
蒲白顿时失笑,把手中的光能手电筒放进了他的手里。
“喏,我把这个神物放在你处作为抵押物。有它在,你就不用担心我不会回来啦。”
他低头看着做工精巧还会发出不烫手的光芒的神器,合手握紧,“好,我等你。”
“嘿嘿,这才乖嘛。”
走的时候蒲白还顺便带走了桌上的残羹。
等她的身影消失,无澜漫不经心的把玩手电筒,眼中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
“有你在,她就一定会回来?呵!死物而已,在她心中便如此重要?!”
有种会被粉身碎骨的感觉的手电筒瑟瑟发抖,恨不得长出八只脚离开这个小恶魔。
可不能,因为它真是死的!(哭唧唧. jpg)
无澜最终还是没有毁掉手电筒,他随手丢在桌上,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中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占有欲。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心中无法取代的存
在!”
他的语气无比笃定,也让人心惊。
蒲白扔掉垃圾,到尚衣监找了两件合身的太监服换上。
为防以后被人戳轮胎,她在记录奴才的册子上写下化名蒲耳。
也称小蒲子。
噗~
蒲白笑喷。
要是用第二个字,岂不是要被人叫小耳子?!
瞬间笑不出来了。
呸,还是小蒲子好。
解决完身份问题,蒲白摩拳擦掌,取就近原则潜入打死原主的惠妃的宫殿中偷了个爽。
不得不说这些品阶比较高的妃子每月俸禄还是非常之可观的。
只白花花的银两就有五万两之多。
更别提那些金银首饰、绫罗绸缎。
偷的差不多,见时间也不早了,蒲白大发慈悲的收手,打道回府。
这次她总算知道无澜住的是哪里了冷宫!
怪不得建筑那么萧条。
冷宫很大,房子也挺多,但是妃子却少。
无澜是冷宫里唯一的一个孩子。
路过的院落中有些会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大半夜的甚是唬人。
也不知无澜在这种环境下是怎么艰苦求生存的。
找到他住的房间,蒲白发现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
进屋,她本想询问他为何还没睡觉,却见他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小手里还紧紧攥着手电筒给她照路。
蒲白瞬间噤声。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手电,接着将他抱起。
本想把他放在床上的,但是她发现床已经不能称之为床了。
简陋的床架子上搭了三块木板拼接成了床,床上只有薄薄的一层床单,还有一床棉絮崩出、变成黑色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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