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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又哭了进来,哭得朕脑仁疼,司徒风在一旁站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耐烦,都这个时候,他还好意思不耐烦,朕还没问问他大晚上的不在宴会上待着来朕的御花园做什么。
朕低头看了玉妃一眼,手指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抚过,送给她一句话:“如果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吧。”
这句话是想当好使,玉妃瞬间消了声,她抬起头看着朕,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控诉。
看着朕干什么,说话啊!
玉妃吸了吸鼻子,对朕说:“司徒将军刚刚想要非礼臣妾。”
呦呵,还真是啊。
刚才朕隔那么远大概也看出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朕不知道,司徒风到底怎么想不开的会想要非礼玉妃?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朕转头看向司徒风,问他:“司徒风,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司徒风跪下,对朕说:“末将没有做过的事情末将不会认的。”
“是吗?”朕轻笑了一声,一旁的孙和德十分有眼色地给朕上了一杯茶,朕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下,看向司徒风,问他,“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司徒将军不在宴会上好好待着,到朕的御花园里来做什么。”
“回皇上,刚才在宴会上有一公公跟末将说,皇上在御花园里等着末将,与末将有要事相商。”
“不知是哪一位公公啊?”
“回皇上,末将没记住。”
司徒风这个末将没记住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朕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朕转过头,审问另外一个当事人:“还有爱妃你一个,你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司徒将军……司徒将军他……”玉妃故态复萌,又不想好好说话,朕瞪了她一眼,她抽了一下,继续道,“是司徒将军引诱臣妾来这儿的。”
朕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司徒风让你来你就来啊,他说的话就那么好使?”
到底他是皇上还是朕是皇上?
玉妃连忙补充了一句:“他说皇上也在御花园里,臣妾这才,这才……受到引诱跟了过来。”
一个说是被小太监骗来的,另一个说是被司徒风骗来的,那刚才的拉扯是怎么回事?
朕的视线在玉妃和司徒风脸上的身上转了好几圈,心里滋滋滋地开始冒酸水。
“刚才是怎么回事,跟朕说一说吧。”
“皇上——”
朕打断司徒风的话,对玉妃说:“你先说。”
“皇上,刚才臣妾和司徒将军在亭子里等着皇上来,可是皇上您一直没有来,臣妾也没有想到司徒将军会如此大逆不道假传您的旨意,正要叫个宫人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司徒将军突然从后边上来一把抱住臣妾,臣妾吓坏了,想要推开司徒将军,可是臣妾的力气又不够,司徒将军见臣妾推他不动,又想要撕扯臣妾的衣服,臣妾这才叫了人……”
这回玉妃总算是学乖了,知道把话都说话才开始哭。
“司徒风你有什么好说的吗?”朕问司徒风。
司徒风冷着脸看了玉妃一眼,只说了一句话:“玉妃娘娘自导自演诬陷末将”,言简意赅。
玉妃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睛中涌了出来,仿佛对司徒风的诬陷感到万分的悲痛:“臣妾难道会拿自己的清白诬陷司徒将军吗?臣妾为什么要这么做?臣妾与大将军有仇吗?我们无冤无仇,臣妾为什么要这样的陷害将军?”
朕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这可说不好,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朕好好的一个千秋节,现在变成他们飙戏的台子了,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正在此时,杨妃来了,隔得老远朕就听见她的声音:“皇上,这是怎么了?”
正回头看去,只见杨妃在宫人们的簇拥下款款而来,朕心头一跳,完蛋了,后宫里明天肯定要传出朕被司徒风戴了绿帽的谣言了。
朕深刻地意识到,朕的后宫现在很有必要立刻开始树新风,不信谣,不传谣。
朕问:“爱妃你怎么也来了?”
“臣妾在宴会上看皇上和玉妃妹妹一直没有回来,便过来寻找,没想到大家都在这儿呢。”
她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玉妃与司徒风,问朕:“皇上,这是怎么了?今日是千秋节,您该高兴点,这怎么……这怎么一回事啊?”
朕懒得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让他们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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