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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的天气,路上积了没过脚踝的厚厚一层雪。除了道路清扫工还顶着大雪出门清理露面,为那些为数不多的汽车开道赚些钱以外,没几个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出门。
街边一所老房子里,二十多个人围着一张长桌。就算有这么多人挤着,屋里依旧很冷,不过没什么人抱怨,他们眼里充斥着怒火和不忿。
这些人有一小半是十一二岁的童工,几个便士就能在贫民窟里买到一打,在这个到处都是不公的时代只要稍加煽动就可以利用他们的无知和愤怒让他们为你做事,这时就有一个穿着干净大衣的男人坐在点着煤油灯的桌边在发言:
“为什么有的孩子,像你们这样的年纪,他们能用发膏把金发抹得满头油光,穿着整洁的背带裤和外套坐汽车去读昂贵的私立学校?”
“而我们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连饭都吃不饱,是什么在剥削压榨我们?是那些机器!是它们压迫了我们的生存空间,让我们的劳动力变得廉价起来。看看,老琼恩,他本来是造纸厂的熟练工,但因为造纸机的出现,他现在下岗了,他失去了谋生的手段,他的两个孩子因为没钱治疗感冒而死了。”
男人说着,人们眼里怒火愈发旺盛,他们把牙齿咬得咯嘣响,却无处发泄。
见时机得当,男人便说:“但我们要坐以待毙吗?”
“我们该怎么做?”有人说。
“干掉那些该死的机器!”男人重重锤了一下桌子,桌边的煤油灯被震得灯焰闪烁,说话时他暗中看向人群里的一名劳工打扮的人,这人戴着兜帽,虽穿着劳工的衣服,脸上却很白净,手上也没茧子,不过在昏暗的房间里旁人难以察觉。
兜帽佬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煽动的男人便义正言辞,语气铿锵地说:“让工程师和程式员都去见鬼!当然,我们不是杀人的暴徒,不过我们其实大有可为。把地下城里的铁轨统统拆掉!我们还能用那些钢铁换不少钱,那会是革命的资本!”
一时群情激愤,都咬牙切齿附和着大骂:“干掉那些有钱的畜生!”
显然绝大多数人并未理解男人的理念,但这不影响事情的结果。
这时外面门突然被猛力踢开!
一队警察迅速冲入,为首的戴森总督查举枪对着众人,枪口四处移动,大吼道:“都老实点!”
人群中传出接连的惊叫声,有两个女人的尖叫几乎要掀开屋顶。作为煽动者的男人惊慌失措,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兜帽佬,兜帽却把桌子一脚踢翻。
“跑!他们不敢开枪!”
兜帽说着提起煤油灯砸向一名警察,啪!警察下意识抬手,煤油灯的速度和石头却都异常凶猛,在这名警察头上炸碎。呼啦一下,他整个脑袋都燃烧起来,煤油紧跟着淌在身上,火势越烧越猛。
场面一下混乱起来,警察的怒吼,劳工的惊叫。不少人听了兜帽说警察不会开枪,便硬生生往外挤去,甚至有人拿棍子打警察的脑袋。经过一番煽动,在他们眼里这些穿着黑色制服的条子只不过是一些欺软怕硬的鹰犬而已,甚至有人试图夺枪。
啪!
第一个劳工被击倒后,有人受惊退缩,却有几人怒不可遏,满眼通红找警察拼命。那个不起眼的兜帽动作敏捷,在无人注意之时掏出手枪,啪一下正中一名警察的太阳穴,手段狠辣,毫不犹豫。
一线鲜血飙起,那名警察应声倒地,此情此景给了旁人莫大信心,一时间有好几名犹豫的警察被劳工联手按住,掰走手里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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