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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一念之差
容朔的面色有些不渝,夏老爷的面色更是冷得能将双燕与梧叶直接冻结成冰。
但碍于容朔在场,他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双燕与梧叶,低低说了一句:“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不学好。”
而让整个夏府笼罩在一层压抑气氛中的罪魁祸首,此刻正舒服的躺在临南王府的红木靠椅上,蹭着临南王府那些上贡来的瓜果,一脸惬意。
“我说,你就这样跑出来了,不怕夏老爷发怒啊。”谢復看着已经全然把临南王府当作自己家的夏砚梨,忍不住皱了皱眉。
“爹爹疼我,过几日就不气了,不碍事。”
夏砚梨来大虞久了,也知道父亲待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就算他再生气,也还有夏安在一边劝慰、打圆场,根本轮不到她来操心。
此番真正能气到的人怕是只有容朔一个。
“容朔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谢復小声叨叨了一句,被夏砚梨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既然要合作,王爷收留我几日,也不算为难吧。”夏砚梨笑眯眯的看着谢復,眸色狡黠。
“一个大家闺秀,还有婚约在身,翻墙逃进我的王府实在是于理不合。”
“既然如此,王爷还是将我前几日送来的银钱还给我吧。有了它们,我不用叨扰王爷,还能将京城所有的客栈都住上一圈呢。”
谢復紧了紧自己袖中的银钱,又瞧了夏砚梨一眼。
他真是怕了这个小祖宗了。
“罢了罢了,你且住下吧,若容朔差人来带你走,我可是不会去劝的。”
“谢谢王爷。”夏砚梨闻言,将一颗鲜红的樱桃放入口中,唇角带笑,注视着谢復走出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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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府丢了大姑娘的事情,因着夏老爷与容朔的缘故,无人敢对外宣扬。
只是这几日,整个夏府的气氛都如同一潭死水一样,沉寂而压抑。
梧叶与双燕苦恼的坐在夏砚梨屋前的阶上,搞不明白,自家姑娘怎能一眨眼就消失了。若不是容朔说将此事全权交予他,夏府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动静,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与梧叶和双燕相同,此时的夏砚梨也坐在屋前的石阶上。
不过她的心境,却比梧叶和双燕好太多了。
临南王府上下,尊她为贵客,好吃好喝的供着,让她就算是坐在石阶上数着雪花,也觉得万分愉悦。
而谢復看不下去她的这般做派,干脆直接眼不见为净,不来寻她,让她落了个清闲。
夏砚梨抬手接住面前的雪花,任它化在温热的指尖。
一片,两片。
很快便有水滴,从指缝中落下。
倏然一阵风刮来,将那直直落下的水滴,吹拂到了她的衣上。
夏砚梨眸色一凛,直起身来,步伐一旋,躲开了一道剑气。
原本苍茫的风雪,被那道剑气直直劈开了一条裂缝,惹得那些雪花茫然无措的裴回乱绕,扑打在了夏砚梨的面上。
她眯起眼睛,流霜剑已然出鞘,足尖一点,便跃到了一跟高枝之上。
高处的风雪较为平静,夏砚梨终于看清了自风雪中而来的那个女子。
她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发高高的束起,不饰以任何多余的东西。容貌出众,却尽是霜寒,眸色凌厉,仿佛将刚刚剑气所带起的风雪,尽数融入了眼瞳之中。
还未等夏砚梨回过神来,她又提剑而来。
一招一式尽逼夏砚梨的要害。
夏砚梨以流霜剑挡住那女子迅疾的攻势,一脚踹下了几根枯枝,以剑气将它们向谢復的庭院内打去,以通知他府上有不速之客造访。
谢復赶来的时候,夏砚梨与那女子已然交手了十几回合。
虽然眼前的女子剑术尚佳,却依旧不是她的对手。
但在谢復讶然的喊出那一个名字的时候,夏砚梨的手却迟缓了片刻。
“南渡,你怎么会来这?”
南渡?
夏砚梨侧身避开南渡袭来的招式,瞳孔微缩。
这就是容朔身边那个神出鬼没的暗卫?
与北舟可真是天差地别!
南渡斜睨了谢復一眼,动作竟未缓下一刻,剑锋擦过了夏砚梨的衣袖。
“南渡!”谢復的声音中已然带了隐隐的怒气,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插手。
“还请夏姑娘与南渡回一趟国师府。”
南渡不说话还好,这话一说出来,便让夏砚梨心头燃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这就是容朔的请人之道?”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挥剑的招式也愈发狠厉了起来。
南渡显然没想到夏砚梨会突然发难,勉强接下了她的几招,跃至了屋脊之上。
而夏砚梨紧随其后,招招致命,但就在剑锋快擦过南渡面庞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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